“松开好不好?”白疠哄道,“我不玩你了,松开好不好?”空出的手抚摸着墨魌,吸盘里的手指轻微搅动。
“呜,呜——”墨魌被白疠撸委屈了,他的三根小触手更是遭到了肆无忌惮地蹂躏。
不知是第几次在墨魌身上犯蠢了。这会儿,白疠正接受着墨魌的小拳拳攻击,还要接受好几个“笨蛋”。直到他意识到墨魌说自己是“神”是为了让他好理解点才这么说的,实际上,墨魌并不真的是神,神根本就不存在。
还没问他去哪儿呢!而且,他是谁?白疠这才反应过来关键问题。他晃了晃墨魌,人露出眼睛,白疠问他们去哪儿,还有——
啪嗒!一根断触出现。墨魌把这根断触塞进白疠嘴里,推送至胃部。白疠不像第一次时感觉难受了。
“这些银杏树是谁种的?”白疠看着眼前的美景问道。
“你老婆!”墨魌很生气。
白疠呆了几秒。
好像很多都这样?
嗒、嗒、嗒。
啪!又被拍了。
啪!
“你是谁?”
感知到时,墨魌停下了动作,软软地靠在白疠身上,他又变回那个好欺负的奶团子了。白疠可不会再上当了,也许吧。
“你给我吃了你的一部分?”白疠仔细回忆着之前的记忆,发觉墨魌自断了一点触手,而这段触手,好像让他外貌发生了变化。
“什么神?”他冒出了这句话。
白疠看过的《灭绝植物图鉴》上对银杏是这样描述的,配图是根据记得的人叙述的内容所画,和眼前的实景比起来就逊色了,还有很多和银杏一样灭绝,无法再制的植物。现在人们见到的植物是由很久以前的藻类、菌类、病毒等结合而成,渐渐长成现在人们所见到的样子。
白疠低下头,抵在墨魌的额头上,在那里蹭了蹭。中途,墨魌踮起脚,亲了他一口,白疠也亲了回去。
墨魌抬起头:“我爸爸!”
“不可能是!”
“你是谁?”
墨魌点点头,他还被白疠抱在怀里:“你好了!”
“没其他人了?”
“哥哥和哥夫在楼上睡觉。”
人类时间,一天后,白疠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身上,抬起手,想把这东西推开,甫一碰上去······
白疠正准备松一口气,那根触手突然伸进他的嘴里,进入体内,又迅速离开,他顿时感到刺骨的疼痛和寒意,浑身颤抖,紧紧地抱着墨魌,感觉对方身上的柠檬薄荷香能让自己好受一点,最后他昏了过去。
墨魌让两根触手抓着缰绳,一根吸食着白疠流的鼻血,自己两手抱着头,缩成一团。可,他身后的人竟然手指戳向了三根触手的根部,越戳越起劲,手感太好了。吸食完后,触手准备再拍白疠一脸,但被他两手抓住,继续被撸,手指继续伸进吸盘里,这样做的后果就是!
虽然听不懂墨魌说的什么意思,但白疠感觉往后没必要像以前一样小心翼翼地过日子了。他呼出一口气,让他精神紧绷的东西消失了,他一直想扔掉的东西没了。
“我是指这个。”白疠把三根触手拿到两人面前。
“和另一个爸爸出去了。”
“呃!”墨魌感到白疠把他的三根触手一起缠在左手上,狠狠地按在旁边。他动着屁股和触手,但抽不出来。于是······
银杏,地球第四纪冰川期后,所属的门纲目科属种仅此一棵独苗。人类离开地球后,由于环境等因素,无法生长和人工制成,致使这一种类灭绝。
三根小触手拍了白疠一脸。墨魌缩成一团,缰绳还抓在手里。白疠把被欺负的小团子抱住,手继续抓着缰绳。他朝后方瞄了一眼,漆黑一片,可他觉得应该看见一个打着伞的小身影,艰难地走在雪地里,周围只有苍白的灯光,漫天的雪花,刺骨的寒风。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抱紧了怀中的墨魌。
手指拔不出来了。白疠想道。
就着抱着墨魌的姿势,白疠下床。脚刚一沾地,眼前发黑,伴随着耳鸣,感觉墨魌很重,咚的一声,人倒下了,压在墨魌身上,他心里还说好软,舒服。
啪!一根触手再次拍了他一脸。
墨魌站起来,小脚踩在软软的床上,小手叉腰,仰起脸:“我!是!神!”
“这个点
来到外面,白疠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眼前一大片金黄的银杏树林发呆,耳边是树叶发出的沙沙声,风很温和。墨魌抱着他的腿部,紧靠着他,他的手放在墨魌的头上,慢慢地摸着。
白疠把人把在怀里,一边哄着,一边继续撸。看着墨魌一脸的委屈样,眼泪要掉不掉的,他的心情,十分愉悦,脸蹭了墨魌的小脸好几下,咬一口,舔几下,不过他愉悦的心情全都到墨魌给他照镜子为止。
咚!
“爸爸人呢?”这是第一次,“爸爸”这个词从白疠口中吐出。
啵!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