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房间里,只能听见床摇摇晃晃发出的吱呀声,和男人隐忍的哭泣声。
路慈几乎半裸地被孟承压在身下,雪白无暇的双腿间只能看见男人不断耸动的tun部,那双纤细的腿扭曲地在半空中晃荡,就像两条折断的竹竿。
无毛的rouxue被迫容纳巨大的性器,孟承不断进出的Yinjing几乎快要把路慈肥厚的Yin唇给撑破,因为过于紧张,本就窄小的甬道变得更加紧致,孟承伏在他的身上,艰难的进出,每一次挺进,就换来路慈的一声惨叫。
“呃啊…!好疼…不要…停下来!”
孟承不为所动,继续着活塞运动。
“呵,路慈爸爸,明明里面吸得这么紧,却还装成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
“你都被我爸上过多少次了,还装纯?”
孟承一句句讥笑与讽刺让路慈快要崩溃,他无力的反抗仿佛是这场残暴性事的调味剂,眼前强壮高大的男人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个子小小,一脸稚气的少年,他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在自己的疆土冲锋,不断向外开拓。
“我和你爸…我们是爱人…!做这种事是天经地义的…”路慈哀哀的哭泣着,身体反抗不了,只能嘴上逞能几句。
“爱人…?”孟承冷笑一声,眼神带着一种从未见过的凶狠。
“两个男人,难不成还想结婚?我告诉你,路慈爸爸,我可是把你当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女人呢…”孟承的刻意羞辱如同刀刺进路慈脆弱的心脏。
“你…你混蛋…!”路慈被他的话气到脸颊通红,却也只能骂出混蛋两个字。
没错,他和孟邵华的确没有领结婚证,因为要去国外办手续太麻烦,两个人一直没有去走这道程序,但他们生活在一起这么多年,已经算是有了事实婚姻,况且,这个年代,同性恋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孟承这样刻意羞辱自己,让他羞愤难堪到了极致。
孟庭并冷笑着,并不反驳,而是伸手撩开了路慈本就松散的睡衣领口,雪白的天鹅颈上还印着几道浅浅的吻痕,不知道是孟承留下的,还是父亲孟邵华留下的。
“你可真sao啊,脖子上挂着这么多印子,真不怕被别人看见?”孟承粗糙的手抚摸上去,在那些痕迹上刮了刮,随即,便一路向下,抚摸上那平坦却柔软的胸部。
路慈虽然下面长着张女xue,上面的胸却是一片平坦,但也不像男人的胸那样硬,摸上去软软的弹弹的,像瘪了气的气球。
“你这nai子怎么这么小,爸爸天天揉你的胸,难道一点用都没有?”
孟承一边Cao着rouxue,一边大力揉搓着路慈平坦的rurou。不一会,那小巧红润的ru头挺立起来,颤巍巍的在男人的唇齿间,无处躲藏。孟承的唇紧紧地吮吸着路慈的ru头,像婴儿吃nai般用力,可婴儿要吃的是nai,他却从路慈不会产nai的ru头里吸出了血。
“好疼…啊…呜呜…救命…”路慈哭喊着去推开他伏在胸前的脑袋,却换来更加粗暴的对待。
“再乱动,信不信我把你这对saonai子给咬烂?”孟承舔舔唇,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
路慈含着泪,摇摇头,只能像条死鱼般躺在床上,任由着儿子玩弄。
床摇晃得更厉害了,明明是质量尚好的进口货,却有了要散架的趋势。路慈紧紧抓住床单,几乎大半的床单都被他抓得变了形,凌乱扭曲地掉在地上,眼前是孟承宽厚雄壮的肩膀,身下如同被利刃劈开,男人的每一次挺入,都直捣宫颈口,激得路慈像条搁浅的鱼,乱蹦着挣扎的样子略显滑稽。
rouxue渐渐被男人cao开了,交合的水声清晰又明亮,仿佛拿着扩音器放在路慈的耳边,不断重复。路慈下面的水,比他上面流的水还要多。他一边哭着,一边下面被cao的直流水,染shi了床单,甚至打shi孟承卷曲浓密的黑色Yin毛,一切都显得yIn靡而浪荡,明明是被强迫的,却像是他刻意勾引着丈夫的儿子,像个不要脸的荡妇,张开了双腿,任由儿子的大鸡巴进进出出。
“路慈,你好sao,怪不得爸爸这么喜欢你,下面吸得我好爽。”孟承喘着性感的粗气,渐渐加快了速度,路慈知道,他快要射了,这场痛苦的折磨终于要结束。
“呃啊…呃…!”
突然,孟承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手掌逐渐收紧,下体也随着一阵快速而疯狂的挺动,在温暖chaoshi的Yin道深处,喷射出炙热浓稠的Jingye。
“唔…!”
路慈的身体反射性的跳了跳,脖子连带着脸红成了一片,孟承在射Jing的那一刻,掐住了他的脖子,并且是往死里掐的那种,持续近半分钟的射Jing让可怜的路慈几乎快要窒息。
“咳咳…!”射Jing完后,孟承终于松开了他,路慈捂着嘴,疯狂的咳嗽起来,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他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