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室歇了一会儿,陆呈走后门还没关,等我溜出来趴在客厅的入户垫上再睡一觉醒来,陆呈正好开门站在门口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晚上的天甚至都还没黑。
“怎么又偷跑出来了?”陆呈看不出喜怒蹲在地上,像逗弄家养的宠物一样用手指挠我的下巴。
“想等着您。”我睡眼朦胧小心翼翼地蹭蹭他的手,冲人扯出一个带着讨好意味的笑。
“你倒是会讨好人。”陆呈这才露出满意笑容,站起身来用鞋尖在我腰上踢了几脚之后换鞋进屋,手里还拎着个小箱子。
这几脚按往常陆呈的力度来说可以算上是不痛不痒,看起来今天他心情还算不错。然而到底因为什么原因心情好,我们之间都心知肚明。
陆呈在好几天之前就对穿孔感兴趣了,今天终于找到了机会实现,心情当然会很好。
陆呈回身关好门之后,一手拎着箱子一手拽着我的头发往屋子里拖。我踉跄的跟着对方的脚步在地板上一路被拖行到地下室。
地下室不太亮,棚上坠着一盏昏黄吊灯。我跪坐在地下室Yin冷chaoshi的地板上,眯眼看着陆呈回身关门,身后一阵发冷。
棉质拖鞋走起路来发不出什么太大响声,直到陆呈走到我面前俯身用冰凉的酒Jing棉片擦拭我胸前,我才回过神来眼神无措的看着陆呈。
住手……
我无声的张嘴,终究是没敢说出这番“大逆不道”的话。
陆呈用酒Jing棉片擦拭消毒了之后,又带上白色胶质手套,从银色小箱子里拿出一套穿孔工具。
“小霖,你期待吗……”
陆呈的声音些许颤抖,摸上我胸前的手都热的发烫,足以看出手的主人有多么兴奋。
“期待。”我害怕的咽了口唾沫,心跳的飞快。我知道那双攥在背后的手与之相反,冰凉的彻骨。
右边的ru尖被陆呈用食指和拇指捏起仔细揉搓,陆呈深呼吸几次之后把我的ru尖近乎粗鲁的塞进打孔工具。
我看着对方的脸,昏黄灯光打在陆呈的脸上,眼眶鼻梁处投下的Yin影显得人更加迷人更有棱角。
“陆呈……”
啪嗒——
好像有什么东西穿过去了。
陆呈松手拿下打孔器,眯眼勾唇扯出个笑容,满意的看着我胸前那瑟瑟缩缩站起来发涨的紫红色ru头,上面还嵌着个银色ru钉。
“唔……”我下意识的抬手想捂住伤口缓解疼痛不适。
“不准碰!”陆呈像是艺术品要遭到毁灭的画家一样,抬手甩了我一个耳光,眼神猩红的看着我警告到:“林霖,我什么时候允许你这个废物,来乱碰我的东西?!
一耳光扇在脸上,这个力度足以把我打醒。
我缩回手低头看着胸前那枚银色ru钉,在灯光下反着黄光仿佛在和我示威。
“是。”我嚅喏应道,声音小到声若蚊呐。
“没意思,扫兴。”陆呈的好兴致全被我打断,直接起身把穿孔器扔回了箱子里,走之前还不忘踹我两脚。
地下室的门吱呀一声被陆呈关上,我看着门口最后一丝阳光被拦在外面,屋内只剩那盏老旧顶灯与我作伴。
我低头看着胸前肿胀的ru头,后劲上来疼的后脑勺都晕乎乎的。
不知道他这次会关我多久,一天呢?还是三天?
希望不是一周,要不然陆呈想起来我的时候,我已经变成个人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