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摇晃,未被束起的乌发散成一团,落在小师弟雪白的脖颈上更加激发男人的兽欲。
小师弟本正经盘坐的双腿渐渐因这猛力的抽插晃散了,面若桃花,洁白的牙齿因这激烈的欢爱紧紧咬住殷红的下唇,他喉间不断发出暧昧的喘息,被燕淩卿撞成了碎片。但那只手——
那只还和师尊相握的手,不知何时已被师尊冰冷的手掌攥住,燕淩卿抽插的过分的时候,小师弟的手试图随着力度甩开师尊的手掌,但师尊仿佛已经苏醒一般,手掌的青筋暴起,紧紧攥着小师弟的手,不论燕淩卿的欢爱有多激烈,小师弟的手不曾离开一毫。
“师尊……”燕淩卿的声音透着性欲的沙哑,眼眸阴暗,“你是不是早就醒了?”
师尊没有答话,胯下隆起的大包却也没有消散,燕淩卿仅仅只是看一眼,就知道师尊同小师弟的神交同样激烈。
“师尊,你是不是骗敬酒同你神交,你根本没受伤,是不是?”
师尊依旧没有答话,正如那夜燕淩卿执意带走小师弟,师尊却要他自己离开时一样沉默不语。若不是在最后他的那句话击中了师尊的软肋,师尊又怎么可能同意他带走小师弟,并在隔日……将小师弟吃干抹净。
“师尊,敬酒喜欢的是我……”
燕淩卿抓紧怀中的小师弟,小师弟闭着眼睛,脖子后仰,倚靠在他的身上,身子承受着他的奸淫。他像是为了安慰自己心中的不安,在小师弟体内撞击得愈发激烈,“敬酒喜欢的本来就是我。”
“您不能同我……抢敬酒。”
燕淩卿闭眼,知道自己的话格外可笑。若说在师徒关系上,师尊为师,他为徒。那么在小师弟那,他同师尊只是两个试图抢夺雌兽的竞争者,他没资格让师尊将小师弟让给他。
只有变强,只有变得比师尊更强,才有可能将小师弟牢牢掌握在手心里。
燕淩卿望着小师弟与师尊相握的手,他试图将小师弟的手从师尊的掌心里拽出来,但无论他用了多大的力气,师尊依旧纹丝不动,紧紧握着小师弟的手。燕淩卿怕伤了小师弟,只好放弃。
他放弃了同师尊谈判的想法,燕淩卿知道,自小师弟重新同师尊神交,师尊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仅仅因为他的一句话就放开小师弟。
燕淩卿将性器一步步地钉在小师弟甬道的最深处,龟头顶到了小师弟的宫口,那真是柔软得可怕,更像个潘多拉魔盒,引诱着他将鸡巴撞进去。
但燕淩卿知道自己不能,至少在还未征得小师弟的同意下不能。他遏制住内心试图肆虐贯穿小师弟花穴的恶欲,最终将浓稠滚烫的精液射在小师弟的甬道深处。
他将鸡巴从小师弟花穴里抽出来时,花穴抽搐着,小小的逼口收缩着,大股浓稠的精液顺着逼口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落在燕淩卿的衣衫上。
小师弟本该盘坐的双腿早就被燕淩卿撞散了,此时此刻,他修长雪白的双腿弯着,蜷缩的脚趾抵着师尊的大腿。
燕淩卿将毫无意识的小师弟扶正,替他拢上松散的衣裳。他本该用清洁术将小师弟好好清洁一番的,但看着小师弟的意识还未苏醒,燕淩卿占有欲作祟,希望自己的精液能在小师弟的体内多留一番。
他摸着小师弟的花穴,试图将逼口涌出的精液塞回淫穴,手指却在插入淫穴的时候,被小师弟的甬道再次吸附住,似乎一次的欢爱还不够,希望再被填满。
燕淩卿滚动喉咙,小师弟在方才就被他插射了,花穴也泄了好几次,屋内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麝香气味。
小师弟还没有满足吗?
燕淩卿像是收到了某种信号,眼里满是不服输的意味,将再次勃起的性器插进被他射满精液的骚穴。
他不管不顾地抽插着小师弟的骚点,不再管小师弟被他插得又泄了几回身子,甚至又在小师弟的体内射了几次。
他甚至没把鸡巴再从小师弟的骚穴里抽出来,只等欲念上来,射过的鸡巴快速渡过疲软期,又开始下一轮的抽插。
一次又一次,撞击得愈发猛烈,小师弟的腹部甚至被他撞得凸起,雪白柔软的肚皮隐隐透出鸡巴的形状。他浓稠的精液射满了小师弟的淫穴,量多的甚至有可能顺着子宫口流进了子宫里也说不定。
燕淩卿就这样鸡巴插在小师弟的身体里,直到自己乏了,便下巴抵着小师弟的肩膀小憩,鸡巴再也没抽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