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看轻了。
在他眼里,自己好似只是个帮他摆脱生命威胁的工具,不具备任何身为人的尊严与价值。
……确实,在这种大人物眼中,他这样带有情色意味的身份,被作为物品打量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
像大师兄和师尊那样的正派人士,终归只是少数。
叶敬酒又往后退了一步,他抬头,龙床上倚靠着的华贵少年表情寡淡、没有任何反应,仿佛他出去与否都无所谓。
反正会被压着进来。
叶敬酒停下脚步,他知道自己无论是否情愿,结局已经注定。
他只能在这场双方都十分厌恶的性事当中,为自己争取一些权利,“……沈逸说,等你治好病,就会放我离开,这是真的吗?”
狭长阴郁的眼眸扫视而来,叶敬酒定住身体,鼓起勇气与林时昭对视,“你会放我离开吗?”
“沈逸?呵……”
林时昭敛眸,鸦羽似的睫毛遮盖住他眼底的情绪,“答应你也无妨。”
只不过是再送还给柳奎遥罢了。
沈逸这老家伙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是想给这天真的双性炉鼎缥缈的希望,再彻底打碎吗?
有趣。
得到林时昭的肯定,叶敬酒心中安定了一些。
沈逸果然没骗他。
那之后……
林时昭的目光还停在他身上,叶敬酒知道那目光意味着什么。
他心中沉了口气,脚步沉顿,朝林时昭的龙榻走去。
等膝盖也触碰到龙榻,他身体猛地抖了一下。
他沉默地将手覆在腰带上,手指不听使唤的一直在抖,等外袍、亵裤和纯白的足袋一一落在了地上。叶敬酒披着那层单薄的里衣,顶着林时昭沉郁的视线,径自爬了上去。
寝被的一角被林时昭掀开,叶敬酒垂眸,将寝被彻底翻开。
他跪在林时昭腿边,膝盖抵着柔软的床被,抖着手将少年单薄的亵裤脱了下来。
叶敬酒以为林时昭的身体会很凉,因为他盖着的寝被格外厚重。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位病入膏肓的少年身体炽热无比,他指尖抵在亵裤上,甚至能感受到一阵扭曲的热意。
很烫。
亵裤就这样被他脱了下来,林时昭没有一丝反抗,或者说他也没什么力气,只是静静看着叶敬酒替他脱下亵裤。
从林时昭的角度来看,少年的肌肤雪白的有些不像话。那肌肤雪白晶莹,同他这种死气沉沉的苍白天差地别。
那条修长雪白的双腿跪在寝被上,没有一丝赘肉,挤压出的肌肉线条也格外干净流畅。他膝盖透着微微的粉色,再往上是微微透着肉感的大腿,而后曼妙的身躯被单薄的里衣遮挡住视线。
叶敬酒似乎有些害羞,替他解开亵裤时手指抖个不停。
林时昭先前以为这双性炉鼎在演戏,眼下却看出他是真的青涩紧张,就连原本淡色的唇瓣也被他咬的朱红。
不是已经同几个男人做过了吗?怎么还是这么青涩?
林时昭从未欢爱过,他的身体也不允许他做这种超负荷的事情。
但他望着少年雪白的身体,那从骨子里透出的羞意和青涩,喉咙竟隐隐有些干燥。
他心里不由得产生些旖旎的想法,狭长的眼眸微沉,看到少年在脱下他的亵裤后,表情变得僵硬。
林时昭知道他的反应是为何,以往他忌讳别人看到他的恙处,若是有宫仆不小心看到,他便会命人砍了他的头。
但不知为何,他看到少年懵然的表情,言语居然含着轻佻的笑意,“怎么,吓着了?”
吓着?不被吓着才不正常吧?
这……这是什么东西?
叶敬酒发懵地看着林时昭胯下的……巨物。
他不知道该不该用‘阴茎’‘鸡巴’来形容这个眼前的这个东西。
这显然是林时昭的性器,大体是鸡巴的模样,但大小和色泽都不正常。林时昭的性器硕大,用驴屌形容都小看了他。性器颜色从会阴处朝龟头,由肤色渐渐蜕变紫黑色。性器上的青筋脉络虬结盘旋,格外狰狞,而在性器表层,除了虬结青筋,还结着密密麻麻的漆黑鳞片。
……鳞片?
鳞片!
“世人不会知道大雁国的皇帝,体内竟然流淌着污秽的妖族血脉。”
耳边是林时昭喑哑的嗓音,叶敬酒回神,看到林时昭深邃的眉眼沉沉望着他,“叶敬酒,知道朕有妖族血脉,害怕吗?”
妖族……血脉?
林时昭竟然是妖?
这惊天的消息顿时砸懵了叶敬酒。
他仔细回想原文中林时昭的身份,作者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及对方还有妖族血脉啊!
就算是原文中同大师兄的性爱,也从没描述过林时昭有这样一个狰狞到可怖的性器。
叶敬酒头皮发麻,他盯着林时昭的性器,只觉得这玩意一旦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