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挤了半颗龟头进来,他下体便已疼痛欲裂。
“陛下、陛下……好舒坦……臣妾从未试过这种感觉,好奇怪,但是好舒服……好像臣妾那女穴骚心外翻出来,往一团温暖软肉中顶弄似的。”高芝龙一时激动,又记着梁俭说不要射在里头,便伸手来抠了抠鸡巴下的逼,先让那骚浪熟屄浅浅高潮一回,好不至前头一舒坦,控不住射出精来。
可他被那口熟妇淫穴春潮一激,鸡巴又胀了几分,龟头撑得更大了,宛如菌伞全开,弄得梁俭死去活来。
“倦飞,轻些,轻些……”梁俭皱眉道。
“臣妾弄、弄疼陛下了?”高芝龙面露惊歉。
“你先停一会,让朕适应一下。你那话儿太大了。”
“可是臣妾那根好痒,臣妾想要了……陛下,您给臣妾揉揉奶子,解解臣妾淫欲……”高芝龙难得真枪实剑地泄一回欲,又与梁俭合二为一,正情深欲也深,腰肢乱摆,不管不顾地拉起梁俭的手贴到自己奶房上。
“还说朕言语不得体,皇后瞧瞧自己,说话这么浪。”梁俭笑着捏了把他的脸,便托起他一对酥胸,在手中挤奶般揉玩起来。直到他穴内痛感稍缓,点点头让高芝龙再进一步,高芝龙已被他揉奶揉得喷出奶水整整三回。
高芝龙双峰摇摆,意乱情迷,吟哦一声,一挺胯,肥大卵蛋拍到丈夫股间,粗长鸡巴整根钉入他那官家穴里头去。往下,可再不是梁俭三言两语便能叫他停的了——他浅浅抽送二回,便情不自已,整个人都孟浪了,挺腰送胯提枪大开大合起来。只见他宛如上岸人鱼,整个人伏于梁俭之上,上身昂起,下身却如鱼尾贴岸般双腿合拢不动,与梁俭皮贴皮、肉钉肉,唯有腰胯不住相送,一起、一沉,极用力地送那鸡巴到梁俭穴中去。“陛下、陛下,臣妾那根东西又胀了……噢、噢,好舒服,陛下用穴临幸臣妾,陛下的穴操得臣妾好舒服,臣妾鸡巴被陛下操硬操湿了……陛下,用力、用力,再用力些,好好疼爱臣妾那屌——”
梁俭心中无语,他一时不知这是高芝龙看多了女德妻训说教书之故,还是高芝龙在说别开生面的荤话。
不过这样也好,好歹听起来还是他位于高芝龙之上……
可不待他再自我宽慰,高芝龙扑通一下拔了那淫水津津的屌去,竟将他整个人翻过身来,令他跪趴着翘起臀儿,后入式捅了鸡巴进穴。
这姿势何等屈辱,正是个小狗般趴着挨干的模样——
高芝龙却羞道:“臣妾喜欢这样被陛下操……陛下这样用穴操臣妾罢。”
梁俭内心屈辱不已,咬牙道:“皇后,你、你……你可真是放荡。”
高芝龙似是完全不解他话中意,更羞了:“臣妾虽是陛下的皇后,可也愿意在陛下面前作个荡妇……”
梁俭犹有一点意识,高芝龙却全然发了淫疯,正如饿鬼终能饱餐一般地春心浪涌,摇臀送胯,鸡巴疾捅,什么淫话都往嘴边蹦,哪还有平日一点端庄模样?只见这春宵暖帐中,龙凤颠倒、阴阳不分,皇帝趴着挨他那皇后的操。那皇后娘娘阴柔貌美,是个水蛇腰雪团胸、少妇般丰乳肥臀的阴阳人,此际却扶着皇帝的臀,胯下长一根美妇人绝不该有的物事,驴般粗硬的黑屌猛插猛送,一边操皇帝,一边口中称美道快,浪语着些什么“陛下操得臣妾水淋淋的,臣妾快活杀了”、“陛下操得臣妾好美好舒服”、“荡妇皇后守了好久空房,终于被宠幸了,被操流水了”。寻常妃嫔都是被操出屄水来,可他这水,只怕是精水。
那皇帝被皇后如此服侍了小半个时辰,也渐地神智不清起来,任谁屄心被这么根伟物捣弄,那点子疼劲过了,都要欲情狂荡、心神浪颤。他此刻情欲炽了,阴穴被妻子的巨物撑得极开,软烂发淫、骚水浸浸,二人体位又变,他双腿便不自禁缠到高芝龙细腰上,抬臀送穴,只盼他的好爱妻再操深些——哪怕这巨物已操得极深,快顶烂他穴心了。梁俭心中慨叹道,难怪他宫中莺莺燕燕都盼他临幸,舔穴摸屄虽也有些趣味,可到底要真家伙操玩才是妙极的酸痒极乐。不过旁人不成,也唯有高芝龙来弄他他才愿意。他头一昂,扬着颈长吟道:“倦飞、梓童,好卿卿,美哉妙哉,用力些,再给朕杀杀痒!”
梁俭阴精直流,正享着乐,忽地,却觉出穴内那幼儿小拳般大的龟头跳了一跳,泌出水来——他心道不好,借妃子之躯与皇后行乐尚可,哪能真让皇后播了精,大意诞下后妃相奸的孽种。于是梁俭赶紧拼最后一丝力气推开爱妻,扑哧一下穴儿离了那鸡巴去。
他低声道:“不是说了别射到里头。”
高芝龙被他一推,歪着头看他,眼神恍惚,竟是懵懂不解的模样,像丢了魂般。接着,他便饮醉般吃吃笑起来,道:“陛下好无情,不愿吃臣妾的精。”
梁俭心里一惊,暗道大事不妙。
他想起初登基那年北巡,他那国丈暗示提点他,高氏子多冷淡不喜风月,可那阴阳人却最淫,若久未承宠后忽得雨露,难保会有什么迷乱之状。待北巡回来那天与高芝龙欢好,高芝龙竟真发了淫疯,状如酩酊大醉,一个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