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物泡软了,再缓缓戴在自己半硬的阳具上,这才分开了高芝龙双腿,浅浅操弄进去。梁俭轻轻地奸弄他,缓揉慢捻着他的乳:“有不适便与我说。”
高芝龙何时被这等淫具弄过,起先叫痒不迭,连说不要,梁俭温柔地揽住他,又提了阳具在他穴内一寸半寸地研磨,又亲又哄地安抚他好一会儿,高芝龙才渐地手足酸软,歪身扭腰,品出个中酸痒快乐来。那羊眼圈绵软的羊睫毛带着热水余温,在他淫穴内轻刮慢擦,奸得他屄门肿痒,两片阴唇胀热鼓隆,鼓蓬蓬像个肥肿馒头一般,淫水直流。
那羊毛在他穴内作弄,他被搔得淫穴媚肉痒了,便曲着腿要往后退去,一退,又被那软毛搔得更痒,梁俭见他退后,便耍坏心地紧按住他大腿根儿,高芝龙是进退不得了,只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着挨操。他淫穴大开,被套着软毛的阳物缓操花肉,花穴深处不仅不餍足,反愈发酸楚,弄得他是神魂飞越,魂飞魄散,再受不住这难熬的酸痒极乐,呜咽道:“啊、嗯,殿下,好痒,太痒了,我不要了,小骚屄不行了……”
“是么,那我便拔出来。”梁俭微微一笑,缓之又缓地拔出鸡巴来,那龟头退到穴口了,又要再在他屄口处再三研磨,待真拔出了屌来,便使阳具在人鼓胀的屄上轻拍几下,看高芝龙阴户被那羊睫毛蹭得更肿更湿了,又挪开去,淫亵地蹭着高芝龙勃起的鸡巴。
“好痒……不要磨,殿下不要用那圈毛蹭我那里,湿透了……”高芝龙呜呜两声,本便没泄的花穴忽离了鸡巴,外阴又被如此逗弄,穴中自是更湿了,只捂着脸,又道,“殿下还是插进来罢……”
“好。”梁俭搂着他,又提枪捣了进去。
但这回可不是浅送缓插了,梁俭僧侣撞钟般往前一送,便将阳具顶到了高芝龙淫穴尽处,直捣花蕊。他深深吻住高芝龙,下身一阵狠抽猛动,操得高芝龙又痒又快活,一时麻痒难耐,一时又畅美难言,四肢百骸一同酸麻起来,穴内骚水滑溜,细腰也随穴内阳物操动节奏起起落落,不消多时,他便被穴内异样快感激得情颠狂狼,一阵晃腰摆臀,阳精与阴精一同泄了去。
高芝龙整个人瘫软在床,由梁俭抱着、亲着,在高潮余韵中继续被肏。他此刻泄身,穴中正是敏感,又被那羊眼圈再三搔痒,穴肉大缩大驰,啊啊地浪吟着,又接连丢了好几回。
梁俭见他淫穴软烂,淫水如小溪一道,不受控地羞耻流出,这才满意了。待他在爱妻穴中射罢,梁俭便替高芝龙擦了擦身子,想与他合衣睡了。可谁料——高芝龙还醉着,不知怎的又来了精神,像个幼儿稚童般捡起那掉在地上的羊眼圈看。他翻身坐起,醉笑着打量那物一会,双眼晶晶的,扑通一下将那圈儿套到了自个屌上。
“小穴不痒了,但是鸡巴好痒。殿下只操我的穴,还没操过我这儿。”他阳物上套着那淫具,宛如交合后意犹未尽的小狗,一面轻摸着胯下长屌,一面无邪地笑着,花穴内嘀嗒流出梁俭精液,爬到了梁俭身上。
“操哪儿?倦飞你想干什么?你、你不会是——拔出去,听见没有!我不说第二遍,你立刻、马上,拔出去……不要再往里面顶!”
他瞪大了眼,又惊又怒地看高芝龙将鸡巴操进,立马坐起来想推开高芝龙去,怎料高芝龙却泪眼婆娑地扑到他怀里,抱着他的腰,哀声道:“殿下从来只顾自己快活,骗我玩那羊眼圈,痒杀我了!我也想试试戴这玩意的滋味,殿下却不愿意……”
他又道:“我还是太子妃您便这样欺负我,日后您是不是还要纳六宫粉黛,和他们一起欺负我?”
“这怎么能相提并论?何况我不是说了,我不会三妻四妾。听话,赶紧拔出去……”梁俭的后穴从未有人造访,此刻被他那爱妻分量可怖的巨物塞得生疼,只觉下身快要裂了,偏那羊眼圈又在他后庭中作恶,高芝龙一抽噎,便把圈儿腾挪轻动,弄得他是又痛又痒,好不狼狈。
高芝龙静静地打量了梁俭一眼。
“让我听话?”他歪头笑道,又哭又笑,模样十分可悲。
“但是我好不开心!殿下说了十五与我赏月,十七才来!什么国家大事要说两三日这么久,怕不是殿下新交了朋友,便与人泛舟湖上,吟诗作赋……我早便想说了,我讨厌您和那些酸文人走那么近,上次您那几个诗人朋友来府上的流觞亭与您曲水流觞,还当着我的面说这是你们男人的游戏,让我最好回避!”高芝龙酒醉神迷,往日种种怨言悉数宣泄而出,那不敢说的、不愿说的,一并说道了出来,“那什么王震兮与谢明丘,我讨厌死他们了!王谢之家?都是群落魄士族而已——我身出金陵高氏,岂不比他们更门第光辉,若我是个男人,若我能去参加科举,我比他们更出人头地……假如我不是个不男不女的怪胎……”他再也说不下去,清泪流淌。
梁俭见他失态至此,一时语塞。
他不过自尊心受损,可倦飞是……
“你……唉!你别这么说自己,”梁俭不忍再听,低头隐忍许久,终于道,“你想进来,进来便是,别再说了。”
想他八尺男儿,何时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