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过来,他一睁眼就是自己在顶着胯,操弄一旁侧躺的哥哥。
傅瑛粗喘着气,垂眸一瞥,自己那又黑又粗的大鸡巴正在哥哥白白嫩嫩的小屁股间抽插,两瓣臀肉很多都被他撞得发红,而中间的小穴口也翁张着,饥渴难耐的流出了很多淫水。
“哥哥,你怎么这么骚?”刚醒来的缘由,傅瑛的声音有些哑,他搂住哥哥的腰,疯狂顶弄,“一大早就坐在亲弟弟的鸡巴上自己操自己。”
“不,不是,不是……”傅余秋被操得晕晕乎乎,“不是哥哥,是老婆。”
“好,是老婆。”傅瑛不在意这些称呼,他哥想让他叫自己什么,他就叫什么,“那老婆,你怎么这么骚,老公的鸡巴操得你爽不爽?”
“爽,好爽,”傅余秋自己也扭着屁股,一下一下迎合对方的插逼,“老公的大鸡巴操得骚老婆逼好舒服。”
哥哥一觉醒来变得如此诱人,傅瑛一下子更加亢奋,“骚老婆想要老公插得更深吗?”
“想,想要,想要老公插得更深,”傅余秋淫荡的说,“最好插烂骚逼,把骚逼操坏!”
傅瑛停下操干的动作,拔出自己的肉棍,平躺在床上,说:“那老婆就自己上来,用老公的鸡巴,插自己的逼。”
“嗯?”傅余秋不满意的扭扭屁股,甬道里的淫水没了性器阻拦,肆无忌惮的往外流淌。他吞了一大口唾沫,胳膊撑着床,一骨碌爬了起来。
两条白花花的细腿缠上了那节儿劲腰,傅余秋扶着下面硬的挺立起来的肉棍,撅起屁股昂起头,慢慢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傅余秋坐到半截儿,傅瑛就忍不住抱着他哥的腰,往下一按到底,肉根就悉数冲破阀门,直抵深处,被媚肉层层包围。
傅余秋适应的很快,在傅瑛插干他几个来回后,他自己开始吞吐起了体内的那根巨物。
“老婆,你好美……”傅瑛赞美着,索性双手箍紧了自己胯上坐着的男人的腰,配合他吞吃自己性器的动作顶胯,同时也帮助涨得发疼的鸡巴进得更深。
“呜啊……”傅余秋仰着脖子,两手按着弟弟的胸膛,屁股往上一翘,狰狞粗大的性器捎带些刚射出没多久的精水,屁股再往下一坐,那根烙铁般的肉根就挤着白色精水重新被吞了进去。
“老婆,你的屁股好紧,操多少次都是这么紧。”傅瑛揉着手里那两团肥美的臀肉,下面的肉根也会有规律的往里面插操,把哥哥的逼搅得淫水四溢,阴毛上都沾了很多液体。
“啊…老公…嗯啊…老公,”傅余秋扭着屁股不厌其烦地吞吃粗大的阴茎,“喜欢骚老婆的小逼吗?”
啪!
傅余秋白嫩的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呜呜……为什么要打骚老婆,”傅余秋停下不动了,泪眼婆娑着控诉:“老公——你为什么要打骚老婆的屁股,骚老婆的逼难道吸得你不舒服吗?”
“骚货。”眼前人媚态,让傅瑛的性器瞬间又硬了几分,“舒服,老公被你的骚逼快吸死了。”
他的哥哥实在太骚了,生了场病,醒来之后,红着眼睛还要勾引他。
那颗血色般的小痣此刻就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狐狸精,吸食着他的精魄。
“那老公快来插你骚老婆的小骚逼啊。”因为觉得是在梦里,傅余秋一点儿没了现实中的矫情,竭尽全力的发挥着他勾引男人操干自己的骚劲儿。
“操。”一向清冷正经的傅瑛也被哥哥的荤话弄得浑身发烫,一心只想操死身上这个魅惑人心的妖精,“小骚货,老公这就插你的逼。”
“啊啊啊…老公…啊…好深…顶到了…”傅余秋仰着头,两手后撑着床,双乳前凸,股缝间的那根黑紫肉根飞速进出,颠弄的他口水直流,“老公的大鸡巴顶到了骚货的子宫…”
“你还有子宫?”傅瑛明知故问,猛一顶胯,“那这样顶到了吗?”
“顶到了,顶到了…老公的鸡巴好粗好大……”前列腺不停被冲撞,傅余秋早就神智不清,迷迷糊糊,“骚老婆的小逼要被老公的大鸡巴插烂了。”
碍于哥哥还生着病,傅瑛没敢过分用力,只是捏着那两瓣肥臀,不断试探性的顶着胯,让自己的龟头每一次都能碰到他哥的前列腺,又不会过分深入。
“老公——”但傅余秋一点没有自觉,他嫌弟弟的鸡巴插得不够深,自己扭着腰去吞那根滚烫的肉棍,还水蛇一样的晃动屁股,让老公的鸡巴大力戳到自己的骚点上,“——快用力操你的骚老婆啊,骚老婆的逼好痒,好想被老公用大鸡巴干死在床上。”
啪!
又是一巴掌。
傅瑛忍着想要疯狂抽动的欲望:“闭嘴,老老实实被老公操逼,别的不许再说了。”
傅余秋被打了一巴掌,思绪受到刺激,一下子夹紧了后穴。
“嘶——”傅瑛让他夹得倒吸气儿,掐着细腰重新开始缓缓顶弄,“小骚货,等你好了,老公一定操烂你的逼。”
“老婆等着老公操烂发痒的小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