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儿子管不住，Andy她还管的住——不然她真的要抛夫弃子，不和他们玩了。
她站住了。没有出声，也没有下去。就这样站在二楼的楼梯角落静静的听着。
“妈咪，”其中一个扶着她的膝盖轻声问，“你爱我们吗？”
儿子们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
水边的阿狄丽娜。
“不行。”一玉说。她放下刀叉站起身，认真的看着儿子，“David，Sam，你们要知道，母亲和儿子是不能做这种事的，这是乱伦。”
“为什么？”儿子碧绿色的眼睛里全是失望。
一玉看着儿子英俊的脸，微笑，然后她慢慢伸手摸了摸他们棱角分明的脸。
一曲终了，谈钢琴的那个放下了手，对着端坐的那个含笑微微欠身。
“妈咪——”对面两个儿子试图开始说服她。”Andy，”女人皱眉看向一脸平静的男人，“我不舒服，你们先用，我去休息一下。”
“什么？”一玉皱眉。
男人进了卧室，看见了在窗边静站的女人。走过去抱住了她。
他们还把儿子给她教歪了——她粉嫩可爱的两个小宝贝——小时候他们俩是多么的可爱啊。
“他们怎么说？”女人转头看着男人，低声问他。
另外一个毫不吝啬的拿起手慢慢鼓掌。寂静的夜里，掌声格外的清晰分明。
“牧羊人会管羊羔的世俗吗？”
这三父子道德观一直与众不同，下限一直比人低，她早就知道了——现在看起来是”没有最低，只有更低”，以前的底线现在再一次被击穿。
她看看旁边的沉睡的男人，披上外套，打开门——屋外走廊灯火通明，灯光从来不会熄灭——她循声而去。
“谢谢。”一玉看着他的眼睛诚恳的道谢。
一玉慢慢的靠近，音乐渐渐清晰了起来。她走到楼梯拐角的时候，曲调已经换成了梦中的婚礼。
“那你给我们生个孩子好吗？”另外一个也轻声问，“到那时我们也不出去找女人了——就像爸爸和其他两个叔叔一样，一直在身边陪着您，好吗？”
她看着厅里的两个英俊男人——自己的两个儿子，明明这么好的——
一玉被牵到沙发上端坐，两个儿子一左一右的慢慢半跪在她面前，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问她。
男人看着女人脸上一脸的三观崩溃，他俯下身，握住她的双肩，诚恳的看着女人的眼睛，“一玉，我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唯一原因，只是因为你不接受。别人的眼光我们不在意的。”
“我们吵醒您了吗？”
她顿住，转过身。下面两个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发现了她，正站在厅里仰头对她微笑。
一玉笑了笑，扶着栏杆提着裙子慢慢下了楼梯，英俊的男人站在楼梯下方，微笑的接过了她的手。
Andy在说什么，他又串场了？
“不。”她轻声说。
一玉看着对面镇定自若的两个儿子，又看看身边皱眉不语的男人——又看看儿子，又看看男人——
我们的时光。
自己和他们一比，简直就是道德模范。
“这是我能不能接受的问题吗？”一玉睁大了眼，“这是世俗观念——”
秋日私语。
星空。
“伦理不过只是一种虚拟的规范罢了，调整的是普通人的行为和秩序，并不包括我们在内。”儿子半跪在她面前，一脸诚恳，“禁止母子通婚和生育才是反天性的，母子才是最亲
自己的两个儿子，真的被他们家教歪了——
是真的教育的好——已经好到“要和妈咪生孩子”的地步了。
一玉突然从睡梦中醒来，似乎远远听到了音乐叮咚。
半夜。
亏Andy以前还信誓旦旦“带回家族教育才对他们最好。”
“因为我们是母子——”
“放心，一玉，”男人碧绿色的眼神看着她微笑，“我知道你不能接受——所以我绝对不会同意的。”
“我的意思是，我们其实不用在意别人的目光——”
“我当然爱你们了。”一玉微笑。
她站在二楼楼梯，看见了端坐在钢琴前专注弹着钢琴的儿子——另一个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安静的听着。
“没有，”一玉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笑，“你们弹得很好，我很喜欢听。”
”对面的两个英俊的男人挑了挑眉，微笑，“别人家也许不可以，但是罗斯家肯定行。”
她躺在床上，静静的听了一会儿，静谧的夜里，声音细微但是依然能听出曲调。
一玉回到卧室，还觉得气郁难平。她的儿子肯定是好儿子没错——可是现在却歪了那么细微的一点点——肯定是教他们的人没教好。
一玉松了一口气，准备转身回去继续睡，却听见下面有人喊，“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