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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细细地呜咽,却忽然发觉他渐渐往腰处的舔舐感消失了。
她一怔,难道是他良心发现,准备放过她了?
刚这么想着,双腿却忽的被人朝着两侧拉开,腿心处便猛的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青黛心一惊,还未有所发作,就感觉下身敏感的花口处,覆上了柔软湿润的舌头,舌尖细细地舔着脆弱的花缝。
一股电流似的酸麻感立即从下身处直冲上脑袋,那般刺激。
“唔……”青黛惊得胸脯起伏得厉害了些,那可恶的舌头却不知道休止,又十分恶劣地舔着隐在花口上方的小肉珠。
吮吸着花瓣口,舌头伸了进去,细细地挠着甬道里的温热肉壁。淫邪的汁水点点滴滴地溢了出来,却尽数被他舔舐去。
青黛好生难受,舌头虽柔软灵活,却没有手指那般的长度、硬度。
只会刺激得如干柴一样始终与烈火有一线之隔,却无法真正燃烧起来,她被挠得实在心痒难耐。
她残存的理智,却又是极度不愿他再这般做下去。
下一秒,那温软的唇舌便离了去。
青黛一怔,有些弄不清自己是想它离去,还是要它留下来,穴口确是给出了最真实的反应,微微地颤动着,似是期待着秦肆的再一次到来。
青黛痛恨自己这般没有骨气,被他舔了几下就屈服了。
耳边渐渐地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地声响,似是他脱了衣裳的声音。
秦肆脱衣裳干什么?以往他都是不脱的。
青黛刚这么想着,却没想到下身凑近一根热烫的粗长物,在淫靡地顶弄着她下身的入口处,蹭着穴肉处湿润的液体。
青黛面上猛的窜起一阵红潮,心里也是惊异得很,她明明都将玉势丢弃在江南临安了,怎么现下又出现了。
莫不是他又造了一根?
而且这玉势并不是冰凉凉的,而是滚烫如火的温度。贴着她的皮肤,好似火烧一般热烫。
她惊讶之余,脑中忽的起了一个不可思议念头,这莫不是个真的物件……
青黛还未细细想去,那热烫的粗长突然地就直接捅进花穴之中,那暴涨的东西直接将她的甬道撑满,
青黛几乎疼到快窒息了去,“唔!……”
在插入时,秦肆也跟着低低地闷哼了一声,她下身穴肉似是一张湿润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吮吸他的硬物,如此紧致地包裹着他。
他被刺激得腰背都挺直起来,眼睛一片通红,却为了折磨青黛,他就这般硬生生地停在入口处,冷声道:“夫人现在知道疼了?”
“收下其他男人的香囊时,你怎么就不会想想本督会不会疼?”
说罢,便不客气地将整根肉柱插进去,狠狠挺动。如野兽般凶猛撞击着,她白皙地臀肉都被他啪啪撞得一片通红。
一阵猛烈地快感席卷了青黛的全身,眼睛半睁,却窥不见东西,眼尾甚至有泪水无意识地滑落。
秦肆失去理智,往日的镇静稳重都不见了,根本就按捺不住躁动和欲望。似毛头小子那般急躁,全副身心都只想向身下的女人索取快感。
“嗯……”青黛控制欲望的细细神经,正在经历前所未有的威胁。全身上下都随着他的动作而颤动着,体内传来越来越激烈地摩擦感。
粗壮火热的男根每一次都撞击在她体内的最深处,撞得她浑身发抖,快感如涨潮般的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叠加在一起,越堆越高。
不知何时,青黛蒙着眼、塞着嘴的东西都被拿下来,手的束缚也被解开。
秦肆微缓下下身的动作,呼吸因为忍耐而变得有些急促,“夫人可要看清楚了,现在与你共赴鱼水之欢的男人是谁。”
青黛全身一阵阵地疼痛酥痒,嘴边因快感而涎液肆流。闻着秦肆的声音,她便下意识地透过朦胧地水汽,可怜的向他看去。
秦肆压在她的上方,浑身赤裸,胸膛处一道道浅色的伤痕,窄腰处还包着一层雪白纱布,他的伤还未痊愈。这般快速地用着腰,那伤口便又破裂开来,血立刻染红了纱布。
他却好似不知道疼的,一直挺动着腰腹。
沿着肌肉线条流畅的腹肌往下,透过微微地耻毛,便是他那坚挺狰狞的东西,好生吓人。
从她的这个角度,还能看见颜色有些青涩地硕大肉柱,在她下身处缓缓地进进出出,变长变短。
青黛面上红成一片,几乎红得欲滴出血来。
秦肆仿佛是为了刺激青黛,趁着她看向他们连在一起的下身时,突然恶意地大力挺动腰身,猛的往她下身撞去。
几乎整个柱身都撞了进来,直接撞进她的宫口。
“啊——”强烈的刺激令青黛猛然惊叫起来,下身强烈地痉挛收缩,脑中充斥着一阵阵地白光。
难耐又仿佛是无力承受的快感,令她的下身涌出一股热流。红唇微张,呵出湿热的潮气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大片的绯红从胸膛蔓延到脸颊,艳丽异常之后又是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