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南呼呼喘着粗气,自己卖力操弄,汗流浃背还不忘去言语调戏陈年,他搂过陈年的身子把她扶起来点,压在她肩膀上重重洒着和她不相上下的气息,低声问:“什么死了?嗯?”
水声陡然增大,已经流到外面的水被和臀肉一起撞得飞溅啪啪作响,在洞里的水更是被加速过的抽动带得频频外流。
几个要命的来回下来,陈年腿间布满了亮晶晶的淫液,双腿蹭一下还能拉丝。
薛南把手抽出来,甩掉手指上的避孕套,双手一起伸到她大腿中间,亲自把她的腿分开,在把她的胳膊都拉到后面,拽着大力操动起来。
龟头露出个边缘,又开始带领着身后长长的尾巴返程,钻肉洞。
他硕大的龟头,强劲的棒身,浓烈的雄性气息都是让她迷恋的因素,与其说顺从自己的身体,不如说顺从感觉。
薛南不问出来不罢休,连续无缝衔接的抽插,动作快到把环绕着棒身的小阴唇翻出鲜红的一面。
“有人吗!买烟!”
小小的泡泡在他推入的时候被挤出来,爆了之后发出“噗噗”的响声,撤出来的时候肉壁的挽留失败,一段段松开,到洞口附近时会有轻微的扒开吸盘的声音。
会不会是贺震回来了?陈年紧张的想。
薛南没出声,还捂上了陈年的嘴,打算就这么晾着贺震的客人,仗着货架距离门口远就为所欲为,一只手按着她的屁股推着把肉棒撤出来,再插进去,小动作的挤动着饥渴难耐的嫩肉。
她出了满头的汗,脸蛋飞速的变红,颜色蔓延到青筋毕露的脖子,前胸……
脚步声进了店,前后左右走了两步,貌似在找店员。
“嗯……别、别摸了……”
陈年已经被弄得面色潮红,双眼微眯浑身无力,上身前倾,腰被他单手把着,前面还有他的手指在浑水摸鱼,阴部被他的粗大占满,凸起的阴蒂都被扯平了,手指还不肯善罢甘休,在她大腿根摩挲着,弄得她奇痒无比。
陈年想都没想就说没有。
薛南当对方不存在,在他喊人的时候凑到陈年耳边,用微弱的气息吐出仅两人能听到的话:“热吗?”
陈年想阻止也想要,担惊受怕的承受着他的动作,心里祈祷着客人赶紧走。
薛南蓄力,热身活动即将结束,他问陈年贺震有没有欺负她。
起初薛南还抓不到,他顶得太厉害,她的胸跳得比兔子还快,跟他闹脾气似的完美的避开了他的手。
陈年试图再次用夹腿的动作驱赶阻止他,但刚一动,身体里那根棒子便以强烈的异物感击退了她。
薛南停了抽动,陈年耳边只有雨点般密集的心跳声。
薛南一只手按住她的双手手腕,另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捏了两把,隔着衣服摸不过瘾,连她的一半柔软都感受不到,于是拽了一把她的裙子,硬是把她的圆领拽成了一字领,两边被肩膀撑着,小V领被扯平,露出了大半块颠动的胸脯。
陈年大脑沦陷,失去了分析信息的能力,加上他的速度只快不慢,陈年压根儿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一味地重复着她内心深处发出的声音:“好热……热嗯……啊……”
抓到后牢牢的扣在掌心里,握不住全部就揉成更小的肉团,直到能握住为止。
陈年甚至不自知的撅高屁股,还以为是减速是意外,试图用身体行动再次让他快起来。
陈年没法出声,点点头。
“好热……”陈年依旧稀里糊涂的,浅色的裙子已经被汗洇湿好几块,加上室外的温度的确高,室内没有空调,身体内外遭受着同样炙热的高温,神经难免错乱。
这叫什么,由奢入俭难?
陈年的回应:“啊啊啊……慢点啊!啊……”
他没碰过的地方只是出汗,他碰过的地方则是又流汗又发烫,烫得她神志不清,咿咿呀呀说着自己都识别不出来的话:“慢、点好不……好呃……烫……嗯死了……”
他深深的插到底,
薛南诱哄:“你说爽死了,我就让你凉快凉快。”知道她某些时候脸皮薄,就非要她说这些颠覆性的荤话,为免她听不清,薛南都快凑到她耳朵里去了,下身也适当的减缓了速度。
薛南不禁感慨:“你真是水做的。”
千钧一发之际,陈年幸运的捕捉到店门口的脚步声。
薛南再次放慢动作,回到最初的蹭动,突然下降的速度让陈年措手不及,像头朝下悬在了半空中,呼吸不畅,进退不得。
“没有?”薛南一挺到底,“我说的是这么欺负。”
客人似乎抱怨着什么,又叫了一声。
陈年单手爬上他伸到自己下面的手腕上,有气无力的控诉着让他出来。
陈年禁不住,忙喊道:“有有有嗯嗯嗯……”
“嗯……好热……啊啊啊……”
击的劲儿,陈年渐渐地感受到了他棒子上遍布的青筋纹路,甚至能感受到血管里的涌动和脉搏的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