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里面问陈年:“插到底舒服吗?”
陈年皱眉,犹豫后接着点头。
“人走了要不要快点干你?”
陈年极其不愿意点头,但他在深处凿了她一下,让陈年诚实回应。
于是再次点头。
“热不热?”
后背贴着一个大火炉能不热吗,陈年果断点头。
客人嘀嘀咕咕的走了。
薛南随即快速抽动起来,接着蛊惑她:“你说句爽死了,就让你凉快。”
陈年失去控制的嗯嗯啊啊起来,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轻飘飘的略过了薛南的要求。
薛南拽着她的胳膊重重的抽插着,撞击声不绝于耳,他呼吸沉重,风箱似的断断续续吐着气,暴躁的说:“害羞?自己放进去的时候怎么不害羞?嗯?”
迫于淫威,陈年嗷嗷乱叫的时候把那几个字拆开说了,囫囵吞枣似的,自己都分不清说没说完。
薛南满意了,兑现承诺带她去凉快。
柜台后面有台风扇,那儿凉快。
陈年被按在玻璃柜台上,下身几乎全光着,腿被顶开,薛南不怕死的在这个地方进入了她。
稍微伸脖子往旁边看一眼就能看到门外的环境,同样,路过的人刻意走进一步就能看到交欢的他们。
所幸正午行人不多,一直安全到高潮前。
薛南也没心思和她调情了,把着腰一味地抽插,往深了插,往快了抽,被她里面夹得头皮发麻,精液射了一股又一股都软不下来,他呼吸越来越重,动作越发肆无忌惮。
陈年不敢叫,但抽插声和肉体相撞的声音毫不逊色于呻吟,尤其是急速抽插时的啪啪声,明亮高亢,辨识度极高,能让人听一秒便判断出是做什么发出的声音。
薛南大拇指压在陈年腰上用力往下按,细腰盈盈一握,握着发力最合适不过,他的棒子有多努力往里进,他的手就有多努力固定她。
怎么都不够,固定得不够,操得不够。
精液被摩擦的动作带到布满整根长长的棒子,一道道白色浓稠液体被推出、抹匀、堆积到根部,沾到了她的穴口,把粉红染成了雪斑白。
最后关头,陈年被自己咬得发白的嘴唇从牙齿中挣脱出来,仰头——“啊!”
薛南起伏的胸膛渐缓,吐了几口粗气,棒子缓慢顶了几下,和她的穴里的推搡对着干,最后两败俱伤,她声音颤抖着发出带着哭腔的出去,他腰眼发麻,出来的时候棒子抖得厉害,精液在里面喷了半天都没喷完,出来后拖了一条长长的白线。
顿时空气中充满了浓精的腥味。
陈年彻底趴在柜台上不动了,顾不得光屁股会被突然进来的客人看到了,扯了扯衣领把胸兜上去,裙子不想拽,屁股上湿哒哒的全是水和精,她不想用裙子擦。
都是薛南替她收拾的。
弄完后把她扶到躺椅上歇着,电扇给她调好了,然后他从柜台下面摸了包烟,抽了一根点燃猛吸了一口,对摇椅上丢了半条命的陈年说:“先在这歇会,我一会过来找你。”
陈年迷糊的嗯了一声。
再次醒来时腿被分开,尚且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个低着头的身影。
随即下身的异样感传来,他在用龟头扫她下面。
陈年皱起眉头,不满的说:“怎么又开始了……”
贺震一进门就直奔放光盘的货架,不仅找到了空白光盘,还找到了一枚用过的套子,他拎着套子出来才看到柜台后面的陈年。
她侧着脸仰躺在椅子上,风扇柔和的风从头到脚轮流照拂,吹动她额边的碎发,也微微吹动她的裙摆。
贺震不知道她怎么会在这,但他看到了她身上的可疑痕迹,以及柜台后面的地板上没清理干净的白色液体,他知道陈年一定在这和别人做过了。
兴奋感上来,就把卷帘门拉下来扒掉了她的内裤。
没着急进去,等她醒了再说。
她一开口贺震便没再犹豫,直接挺身顶进去。
陈年嗯了一声,还没彻底醒呢,被这一堵差点又昏过去。
凭屌识人的本领在陈年这儿有望发扬光大,脸没看清,他的阴茎一点点推进去的时候陈年认出来了。
和薛南的硬棍不同,他的很鲜嫩、弹性十足,没有薛南的粗,但长度不相上下,也更容易接受,更容易动情。
“贺震……”
贺震嗯了一声,几乎和薛南同样的动作,拉下她的领口,持续挺动着趴到她身上吃奶。
摇椅被他的动作压得沉下去一截,陈年慌忙的抱住他,生怕椅子散架了自己被摔。
她的行为助长了贺震的嚣张气焰,把她的腿分到最大,按着一只的大腿根抵着抽动。
“嗯戴、戴套……了吗嗯……嗯嗯……”
贺震的嘴暂时把满口的乳肉吐出来,回了句戴了再重新回去。
吃够了就直起身来,把着她的膝盖一轻一重的顶她,用波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