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小小的一块,看着那那儿的宽度还没他棒子直径宽呢。
他进去的过程中揉上她的小豆豆,引得她小腹战栗,她主动攀上了他的手腕,吉宣问:“疼吗?”
陈年皱着眉大气不敢喘,摇头的同时嘴唇开合,想要说些什么。
突然,陈年表情渐木,嘴唇微张着顿住了,迅速挺起的跨部无力的垂了下去。
吉宣感觉到她深处荡漾出来的收缩感和开闸般的湿润感,惊讶又不敢相信。
不等他主动开口调笑,陈年先捂上了脸和耳朵,是她就是她!她在一开始就高潮了!
只是这次高潮不同往日,平时一旦高潮就一定不能再马上继续,这次反而疯狂的想要,尤其是还有半截肉乎乎的棒子堵在她试图收缩的洞口的时候。
“进来……”陈年嘤咛出声。
敲门声又响了。
吉宣听得真真切切的,进得扎扎实实,一挺身陈年尖叫出声。
他缓缓抽动,用最勾人的温柔缓和陈年的钝痛,让她欲语还休疯狂想念。
节奏逐渐平稳,他把陈年的大腿按贴在床上,盯着交合的地方进进出出。
水声噗嗤噗嗤的,陈年也细细的呻吟着。
敲门声再一次不识趣的响起,这次明显不耐烦了。
“谁来了?”吉宣明知故问。
陈年拳头松了又捏紧,声音慵懒缠绵,软软糯糯:“不管他……”
前后态度反差让吉宣不敢相信这是前不久坚定拒绝他的人。
她说不管他偏要管,一个俯身将陈年的背抄起来贴在怀里,下身还相连着,抱着她一步步跪着后退下床。
陈年即来则安,柔弱无骨的趴在他宽厚的肩膀上,用弱弱的呼吸缓解突然整根进入的酸涩。
腿被分得更开,牢牢地固定在他的大腿两侧,他托着她的臀部,一下下的捧着往自己凸起的长棍上凑。
肉棍搅水声噗嗤噗嗤从深处传出来,走动中也不消停。
下面有多舒服上面的眉就皱得有多紧,多数时候性爱中的痛苦和快乐都是交织着共同存在的,哪一样更明显一点全看注意力放在哪。
如果陈年时刻想象着粗大的器官侵入最娇嫩的部位并试图闯进生殖器官的最深处,用绝对制衡的力量攻击自己的话那天估计要疼死了。
但如果她听着那些淫靡的水声和抽插中拍动的气体声就不会想到深处,她回想他们所有接触在一起的皮肤,会感受到每寸肌肤相贴的紧张感。
这样快乐就会多一点。
可她还是想拔出来一点。
她趁吉宣不注意往后抬了抬屁股,用大腿的肌肉支撑着自己悬空。
到外面时听到了和敲门声一起的叫门声。
“陈年,睡了吗?”
听见声音一个惊慌松了力气,抬起的屁股又落了回去,结结实实的把阴茎砸进了深处。
陈年得缓了有一分钟。
缓过来想装死,趴在吉宣肩膀上往上爬,一方面想让他出来一点,顺便跟他串通。
“嘘……不要出声。”
吉宣把她顶在墙上,握着她的腰往上举了举,棒子还没掉出来,继续插。
“谁在外面?”
“我我……我不知道。”陈年紧紧地贴着他身上,两条腿被他操动的力度抖得攀不住,掉下来一条,单腿点地后另一条被他托住贴在侧腰上。
他蹲低身子,从下往上顶她,每次能能进到最深处。
陈年捂上嘴,感觉到阴道的褶皱被撑平,达到最大限度,“轻、轻一点……嗯……”
高潮过一次后反应不算强烈,可以说有些迟缓,浑身都麻麻的,像喝醉了酒,只想缠在人身上腻歪,想撒娇,想化成水。说让他轻点,但潜意识里喜欢他从内到外摩擦自己的感觉,最爱他顶到深处是最粗的阴茎根部全部压在她的外部时的滋味。
他进到深处停下了,按着陈年的肩膀往下压。
陈年身子开始颤抖,“不~”冷汗有渗出毛孔的趋势,“嗯……”陈年咬紧嘴唇,抱着他的脖子朝反方向用力抵抗着,声音发抖:“疼、疼……啊……”
是喜欢根部摩擦的感觉,但陈年忽略了他的根部之上还有条冲天的大棒子,被他这么一按只感觉里面要被顶穿了。
——“陈年,睡了没,我进来了啊!”
身体里的棒子猛地拔了出去,陈年被掏空的下体井喷似的往外淌水,吉宣是用手把棒子拔出来的,身体还和陈年贴着,不然陈年肯定早虚得趴在地上了。
“别……”陈年声音极小:“别进来。”
是对外面的骆明朗说的。
说完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小不会被听到,着起急来,怕他进来,拍着吉宣的背想让他带自己躲起来。
前骆明朗一步走近卧室、走向阳台。他像个英勇无敌的蜘蛛侠,把陈年挂在身上“飞檐走壁”,翻进了旁边阳台。
经过这几步,横在陈年下面的棒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