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一点地感受着,缠绵入骨。
吻了一会儿他一路向下去啃咬。
江绵雨全身发颤,后穴突然渴求那充实又爽痛的感觉,他抬起双腿,绞上了夙愿那精瘦的腰。
“等不及了?”夙愿抬起头,那一身恰到好处的肌肉宛若雕塑,这完美出奇的胴体如同火星子烫伤了劫余的眼,他嘴角突然流出口水来。
夙愿看他这模样,突然就笑了一下,但也只是一瞬之间,很快就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他将手指伸进江绵雨口腔搅了搅那温热的舌头:“怎么?要流水不该下面流吗?”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江绵雨一阵脸红,羞臊得闭上双眼,强迫自己不去想夙愿的手指头方才插过他下面。
夙愿:“干都干过了,还不能说吗?把腿抬起来,你这样死死夹着我的腰,我怎么动?”
江绵雨乖乖地松开腿后,自己将它分开抬起来,他胯间的性器同样是硬得立起,夙愿扬起嘴角,握住自己涨得发疼的巨物一下子就捅了进去。
堆积的层层快感瞬间涌遍脑海,夙愿爽得闷哼了一声,眼前一片五彩斑斓。
江绵雨痛得抓紧床单,死死咬着牙,后穴紧得竟清晰地勾勒出了夙愿那肉棒的形状,甚至连上面跳动的青筋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疼痛感慢慢散去,他竟觉得有些痒,他想要刚才那种猛烈地撞击:“阿愿,动一动……”
夙愿:“你叫我什么?”
江绵雨红着脸又央求了一遍:“阿愿,我好难受,求你动一动。”
夙愿伸出手轻轻滑过他的脸,突然变得温柔起来:“江绵雨,你不是该叫我夫君吗?我们两个可是成了亲拜了堂的,乖,叫我一声夫君,我就给你。”
在这种时候听到夙愿叫他的名字,江绵雨恨不得钻进床底去,可这一刻夙愿磨得他意志涣散,他没有心思再去想别的,“夫君……”
夙愿方才是怕他一下子接受不了疼得昏死过去,才尽量一直克制着自己不动,现在是江绵雨自己要求的,一直不动的他突然抽插起来,速度快得可怕,很快江绵雨的后穴就已经湿漉漉一片。
“轻点,阿愿……轻点,不行了……”痛与爽交织,江绵雨忍不住直叫,他此时恨不得将刚才求着夙愿动的自己掐死。
粗长的巨物在狭窄地甬道里粗暴地进进出出,火辣辣的尖锐痛感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又热又痒的充实感,紧致的后穴开始变得柔软。
夙愿一次比一次插得更狠,插得江绵雨那听得人心神荡漾的呻吟声破碎,他次次都是长驱直入到最深处,坚硬圆硕的头次次都撞在了江绵雨体内最敏感的地方。
从前干干净净从未说过一句脏话的他,在动情时却在江绵雨耳边说着那些令人脸红的淫词浪语。
“哥哥……”
“江绵雨……”
“大不大?”
“夫君肏得你爽不爽?”
“……”
江绵雨女人无数,但他只是为了刺激夙愿,他从未真正碰过任何人,自然也不知道这种情爱中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就算了,他还把夙愿问他的话都红着脸认认真真带着呻吟声答了一遍。
“爽……好爽……”
夙愿听得异常兴奋,江绵雨只觉得甬道内最敏感的一处被他一次一次插得又酸涨又痒,他双腿大张,耳边伴随着那交媾发出的啪啪声,整个人全身发软,似要喷薄。
他开始喘着气求饶:“啊……阿愿,不行,我憋不住了……你快出去……”
“哥哥,憋不住了就射出来吧。”
夙愿用力插了几次后,江绵雨突然觉得一阵陌生如触电般的快感自后穴密密麻麻地升腾而起,灭顶的爽感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他爽得不能自己,弓起脊背,身体一阵剧烈颤抖,本来就紧的甬道剧烈收缩,纠缠得夙愿本能地闭上眼深呼吸。
他无力地躺在床上,射出来的白浊喷在小腹上,饱满的胸肌上,星星点点一片狼藉。
夙愿停下动作,等他高潮的快感过去。
直到身下人颤抖得没那么剧烈后,他才拍了劫余屁股一掌,慢慢动起来。
夙愿还没释放,一只黑色的鹰煞风景地飞了进来,脖子上挂着一个小小的东西,夙愿伸出手,黑鹰停在他手上,他将它脖子上的东西取下来后,一掌将它拍死:“孽畜,坏本座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