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景想当然以为南歌在问曾皓和蔡姨,毕竟曾先生没怎么回过家,曾皓还没下课,蔡姨今天要去照顾生病的女儿,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来,于是说:
“对,他们回来的都晚。”
南歌愤愤地想:曾皓啊曾皓,你这孩子怎么不提前说清楚,你小妈不在家,难道你爸给你找了男后妈啊!?我不是白来一趟吗?白白推了那么多档期。
南歌不耐头发抓了抓,只好说:
“那我下次再来吧。”
说完就起身走人,头也不回。
成景只想着南歌说来送东西也不坐一坐就走了,可能是有急事吧,只是可惜了这壶茶,闻起来确实是清香扑鼻,沁人心脾。成景不太懂这些东西,倒掉又觉得可惜,只好自己一个人自斟自酌慢慢饮着。
南歌出了门,越发气恼,给曾皓发微信:
“你家就一个男的在家,没见着你小妈,茶我留你家了,自己想办法让她喝吧。”
很快,那边传回了消息:
“好。”
虽是初夏,但是家里中央空调开的很足,成景却觉得后背爬上一丝丝热意,忍不住站起来走到空调口下享受凉风。
可凉风吹过身上,那热意不减反增,甚至感觉胸口都有了汗意。
成景的咽喉干涩,紧巴巴的感觉像是要裂开,嘴里的唾ye变得粘稠:
“好渴。”
成景把茶壶里剩余的茶水一口气喝光,放得太久的茶水已经变得温凉,划过喉头只带来了短暂的舒适。等到茶水完全流进胃里,干渴苦涩的感觉加倍翻到了舌尖。
成景踩着拖鞋来回走动着,越发觉得全身滚烫不可忍耐。从内脏蔓延开的熔岩烧化了皮肤,成景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熔蚀殆尽。
两腿内侧的衣料随着踱步的节奏不断摩擦,渐渐在腿间洇出了shi印。
他停下了脚步,不可置信的感知着私处温热shi透的触觉。
成景四肢僵硬,缓缓沉在沙发上,被热气干扰的脑内搅起一阵阵涡流,眼前的物体分化出了多个重影。
越发无力的手颤抖着,和着内裤脱下家居服,灰色的内裤早已shi透,放在手里拧搓就要滴下水来。
细嫩光滑的小腹下是Jing神抖擞的rou柱,rou花随着主人的呼吸张合吞吐着rou汁。
血ye一股脑向下腹奔腾而去,情欲叫嚣着要得到释放。耳边嗡嗡作响,烈焰舔舐着心脏。
成景是个正常的成年男性,不是没有生理需求,甚至还因为双性的身体而欲求更大。枕下的口红玩具足以说明一切,只是最近不知为何找不到了,他也不敢声张寻找,只好作罢。
可他从没有今天这样不受控制过,仿佛整个人的灵魂都被人用锁链拉扯着,想要将他狠狠地扯摔在地上,做性欲的囚奴。
成景一头的浑浑噩噩,急于让自己的身体消停下来,没过脑子一般地在客厅开始了动作。
他仰躺在柔软沙发上,把上衣撩到了胸口以上,下裤完全褪尽。两腿大大分开,将两个性器完全暴露出来。如果此时站在玄关,就能看见全身通红的妖Jing毫不怜惜自己的自渎细节。
成景左手放在前面,从根部抚到顶端,粉嫩的包皮展开又皱起,滑向下方又推挤到冠状沟处。右手绕过rou囊放在xue口,一丝犹豫也没有的激烈揉弄起来。
娇花经不起如此用力地凌辱,没几下就哭泣着张开花瓣。
成景难受的嘤咛出声:
“啊……唔唔,呃……呃啊…”
一指探入细窄的rou道,转着圈寻找能让自己更快乐的那块yInrou,犹觉得不足:
“不够!不够!”
成景狠心并起三根手指用力地向甬道插去,三根的宽度从来没有过。
成景一时酸痛不已,微微挺起下身缓解麻软,可这一下让手指入得更深,指甲好巧不巧地戳在了敏感的凸起上。
全身的感知几乎都集中在了胯间,拇指摩挲着昂首挺立的冠头,铃口在肿胀成深红色的rou头上张开。
“啊!啊!…唔呃!”
高chao带来的爽意剥夺了成景所有的感官,刺激的神经麻痹了听觉。
成景没听到汽车碾过地面的声音,也没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
曾皓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幅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