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被蹭的发痒,莫关山笑着偏头躲闪,心里则是想着黑珍珠和海里的大鳐哪个速度更快。
人心难测,有时候,动物的感情总是比人类更加纯粹。贺呈离家的第二年,贺天开始养黑珍珠,如今已经过去十五个年头。活泼的小马驹早就成长为一匹超群的战马,贺天手上动作不觉变慢些许、目光晦涩,他也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小皇子了。
不需要润滑,手指很轻易就直接探进了湿热的小穴,哪怕两根手
大脑分神在思考,手上动作却也没有停下来。贺天放开了疆绳让马倌牵着,两只手都伸进了披风,顺着衬衣和裤腰的缝隙,一手摸索往上,另一只手直直往下。
贺天知道小哑巴很敏感,却还是有点惊异莫关山的身子居然如此不经撩,联想到小哑巴又是贺呈专门送过来的,贺天眼里露出一缕深思……
男士须后水的味道与贺天身上淡淡的汗味混合成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紧紧是嗅着,莫关山股缝间的菊穴就无法抑制的开始溢出液体。
被贺天抱在怀里,莫关山偷偷甩了甩发酸的手腕,黏腻湿润的感觉还盘踞在手心,想到刚刚在更衣室里的事,耳尖一红,裹紧身上的披风把脸埋在了贺天颈侧。
有些不舍的在眼前已经被他逗得半立的小东西上啄了一口,贺天挥手让仆人过来收拾,自己抱着人前去梳洗。
当初他是直接被贺天给抱回来的,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人类以外的动物。黑马后颈的鬃毛被梳理成辫子的形状,一身肌肉流畅结实,马腿粗壮极具爆发力,站立在地上比人还高上几尺,看起来英武非凡。
巨大的披风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只有半个后脑勺和足尖露在外面。四周密不透风,眼鼻所感受的一切就都来自于贺天。
不仅被王子亲自抱着,就连第一次见面的黑珍珠都对他另眼相看。心里再好奇,小马倌也没胆子问出来,不敢多看,规规矩矩站在旁边当雕塑。
“喜欢啊?”贺天伸手温柔的在爱马的下巴上抚摸着,黑珍珠打了个响鼻,温驯的低下头任由主人爱抚,贺天认真的对莫关山介绍,“他是我的好搭档,黑珍珠。”
因为要出门,贺天也难得换了一身正经行头。白丝衬衣,黑缎裤子,外套一袭烟蓝色绣银长袍,纯手工缝制的繁复花纹镶边,长及小腿,加上穿的人又是标准模特身材,更显得高大俊逸。蹬着一双深棕色马靴,贺天从仆人手里取过披风,将莫关山包住,这才大步出了宫门。
又像对待朋友一样,转头向着黑马,“这是小哑巴。”
听得懂人话般,黑珍珠用湿湿的鼻子在莫关山脸上蹭了蹭,主人怀里的这个人类,味道闻起来很舒服。
“啊!……啊啊!”指着侍卫牵过来的那匹油光水滑的黑马,莫关山激动的拍了拍贺天的胳膊。
身上轻薄的衣物阻挡不了男人身上的热度,随着呼吸的节奏,一阵阵灼热的气息喷撒在颈后,本就极其容易情动的身体几乎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加之刚刚吃饭时撩拨起的欲望还未疏解就被迫中断,这下不过几个呼吸,莫关山腰脊一麻,软倒在贺天怀里。
皇庭之内,马匹只能在宫道上慢踱,随着马背的颠簸,两个人无可避免会增加很多身体碰撞,担心初次骑马磨伤小哑巴的腿侧,贺天更是直接把人双腿抬起夹在腰侧,单手直接托着莫关山的屁股,好让人坐在他身上而不是直接与马接触。如此一来,两个人在马鞍上这样一个弹丸大小的空间,更是时时刻刻紧贴在一起。
如果不是之前答应了要带小哑巴出去逛逛,他宁愿就待在皇庭里陪莫关山玩儿上几天。
再次从内室出来时,二人皆装扮完毕,宫廷的裁缝最快也要三天才能帮莫关山把衣服做好,暂时他只能穿贺天的衣服将就一下,上身是肩宽过大的衬衣,穿在身上长度直接没过了臀部,又因为腰围过细,里面不合身的裤子必须要用腰带牢牢扎住,这样一身穿在身上,有种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的滑稽感。
站在一旁牵着缰绳的马倌一脸惊疑,王子的黑珍珠可是出了名的不好相处,作为最优秀的马倌,平时他拍马屁十次都能有八次拍到马大爷腿上,这个人是什么来头……
十分不舒服,看着一脸意犹未尽的贺天,莫关山一把按住了面前的黑脑袋,指了指身上干掉结壳的糖浆,对着贺天摇头,“啊……”
转念思及马上就能去外边看一看,心中又无法抑制的感到一阵兴奋,陆地的房屋建筑、风情习俗和海底千差万别,仅仅是皇庭城堡都让他大开眼界,对于外边更广袤的世界,真·乡巴佬进城的小人鱼更是万分期待。
“抓稳了。”即使多抱了一个人,贺天翻身上马的动作也没有任何不畅,莫关山只觉得眼前一花,就骑上了马背。还是面对面被抱在贺天怀里的姿势,莫关山揽着贺天的肩膀,有些新奇的左右观望。
对于贺天来说,黑珍珠不是牲畜。骑士与坐骑的感情,从小培养,十多年的相处时光,比得上最知心的兄弟,更何况马血液里的忠诚让他一旦被驯服那这辈子就只会认可一个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