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监狱内那间小屋子里,待遇比以前好上太多。角落里安上了监控,一日三餐都有专人打好后送进屋子,床上也升起了小桌板方便吃饭,被子也变厚了,甚至武鸣还让狱警往屋子里放了个小太阳。
一时间梁佑祈分不清,是他心里有问题,还是学长心里有问题。
待遇虽然变好了,但武鸣基本上每天都来把自己按在床上泄欲,还要梁佑祈哆哆嗦嗦夹着身体里的Jingye在地上学半个小时狗爬。
仰头咽下对方射进嘴里的ye体,梁佑祈木讷却又熟练的伸出舌尖舔舐嘴边残留下来的白Jing。
武鸣把性器塞进内裤穿好裤子,坐在床上,拍拍被子示意梁佑祈爬过来。
屋内响起清脆锁链碰撞声,梁佑祈眼神空洞,步伐踉跄的的爬到武鸣身边,下巴抵在武鸣的手边。
“马上快过年了,最近监狱里有些忙,这几天可能没有时间过来看你。”武鸣有一搭没一搭用指尖轻轻挠着梁佑祈的下巴,和逗狗一般无异。
梁佑祈呆呆的跪在床边任由武鸣逗弄,对身边的话语置若罔闻。
“你乖一点,记得想我。”武鸣吩咐一句,之后扔在床边一个老人机。“通讯录里是我的电话号码,有急事可以打电话联系我。”
武鸣说完这句话就起身向门外走去,末了开口似是警告:“别动一些不该动的歪心思。”
门砰的一声在背后关严锁死。
梁佑祈缓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回笼,爪子哆哆嗦嗦的伸向床边。
还是个只能按键的老人机。
梁佑祈费力拖着十几斤重的枷锁钻进被窝,拿在手里摆弄了一会儿开了机。
小脑袋埋在被窝里,黑暗中手机屏幕格外刺眼。
屋子里有监控,只要武鸣想看,就可以随时看见。
梁佑祈枕着被子想了一会儿,老人机里有没有什么打发时间的小游戏。手下却不自主的按下熟悉号码。梁佑祈屏住呼吸指尖颤抖心跳的飞快,响铃响了差不多半分钟,对面才接通。
“喂?”
对面响起自己听了整整三年,闭着眼睛都能知道是谁的声音。梁佑祈攥着手闭眼睛放慢呼吸,没有应声。
“喂?”
白修下意识的又问了一声,看着这个打进自己私人手机号的新号码,犹豫着要不要挂断。
梁佑祈在这边刚想挂断,就听见对面的门开合的声音,之后就听一个男人在白修身边问道:“白哥,今年过年场子布置的差不多了,年夜跨年奖金怎么准备?”
对面显然是忘挂了电话,安静了几秒钟之后才重新响起白修略显疲惫的声音。
“一切从简吧,别太高调,社里几个股东……。”
“嘟——嘟——”
也许是发现了手机还没有挂断,白修顺手挂掉了手机,在另一边继续和下属讨论着过年相关事宜。
而梁佑祈直到手机屏幕息屏了许久之后才回过神,呆呆的缩在被窝里不出声。
他为什么要给白修打电话?
可能是有种自己活不到明年过年的预感吧,梁佑祈把手机放在枕头边上,从被窝里爬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快过年了,是应该和曾经孩子的父亲说这辈子最后一句的新年快乐。
梁佑祈一边想着一边张嘴,无声的做出新年快乐的唇形,舌尖低着牙齿反应过来口中还残留武鸣留下来的味道,就又开始一次又一次的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