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坐在对面位置的爱人,此时安静的像只猫一样,低头看着勺子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白修不着边际的皱了皱眉,而后恢复往常温柔神态,为梁佑祈添了一碗汤。
“保姆炖了一下午的汤,多少喝一点。”白修低头说了一句,对方依旧没有什么反应。白修按捺住心底的火气,面上不露声色压着火吃饭。
梁佑祈垂下眼睑盯着碗里的白汤入神,汤上除了油花还飘着几片绿油油的葱叶,不用尝就知道腻的反胃。
“真的不尝尝吗?还挺好喝的。”白修拿起勺子盛了一口汤,耐着性子将勺子凑到对方嘴边,打算喂着人喝一口。
梁佑祈本能的摇头往后退了退,整个身子都缩在椅子上,看向白修的眼神满是戒备。
“你怎么了?”白修扯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容,放下勺子面容Yin沉的可怕。
依旧如往日一般,梁佑祈犟的缩在椅子上不吭声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对白修的戒备越来越强。
“老子让你说话!”
嘭——!
男人伸手砸向手边的玻璃餐桌,发出了巨大响声,那至少有两厘米厚的玻璃应声即碎,掉在了餐厅的大理石地砖上。
梁佑祈整个人哆嗦着,嘴唇一张一合发不出声音,眼睛通红的瞪着前方,被吓的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从椅子上跌落在地,咿咿呀呀的伸手无力的划着地砖想要爬着逃离这里。
Yin影笼罩了视线,白修站起身来走到梁佑祈面前,极力压抑自己的怒火,。
到底他梁佑祈今天是自己在家做了什么事,能让这个半个多月在自己家里连口饭都不愿意多吃的人,“屈尊”板着脸下楼陪自己吃晚餐?
“说话!!!”白修攥紧拳头低头看着浑身颤抖的梁佑祈,手背上被碎玻璃划破的伤口正一滴一滴的往出渗血,有的甚至都落在了梁佑祈面前。他当然舍不得把拳头砸在自家老婆身上,但是不代表能真的忍住不朝梁佑祈发火生气。
梁佑祈还是趴在地上止不住的哆嗦,他自己也不想这样的。可是每当一面对这个男人,他就本能的惧怕,本能的臣服。即使在自己醒来之后,这个男人压根就从来没有动过他一个手指头。
“梁佑祈!!”白修几乎是怒瞪咬着牙挤出这三个字。地上的人犟到让白修压根不清楚到底是不是真的失忆失语,一瞬间他似乎觉得一切都是梁佑祈装出来的。
白修俯下身伸出手去抓着梁佑祈的脖领,不顾挣扎把对方整个人拎起来抱在怀里往楼上卧室里走,边走边向楼下一直充当背景板不敢出声的保姆吩咐着:“你可以下班了,赶紧滚!”
卧室门嘭的一声关严。
梁佑祈被白修一把扔在柔软的大床上压出一个深坑,梁佑祈迷迷糊糊脑袋还没转过来,脖子就让人卡住牢牢按在床上。
“梁佑祈,我是不是对你太放肆了?”白修气急眯眼问道,手下也有些用力,掐着梁佑祈的指尖都有些泛白,直到对方进的气都没出的气多了,白修才堪堪收手。
梁佑祈无助的挣扎,平日里惨白的小脸涨成了青紫色,看白修也有些模糊。
刺啦——
白修拽下梁佑祈下身的贴身睡衣,又毫不留情的撕开人的绵软内裤。
“咿……”梁佑祈终于被逼着发出了一声气音,眼底满是抗拒。
白修低头看着缩在自己怀里,被吓的一个劲哆嗦的人,手下的力度不由得放缓。
常年握枪舞棒的粗糙手掌慢慢摸向肖想了很久的清瘦白嫩rou体,抓着两个仍然饱满的rou瓣揉抓。
纵使梁佑祈现在失忆,如果没有对方的提醒,脑子确实认不出白修这个人到底是谁。但身体还是遵循本能,逐渐在白修富有技巧的抚摸下塌下发软的腰枝,xue口咕叽的冒出一汪春水。
“你还是记得我的。”白修苦涩笑笑,伸出食指试探的往xue口内伸去。
“别……”梁佑祈手不住的推搡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努力并上残疾双腿,双眼失神滚下一滴泪水,嘴角张合几次终于吐出一个字。
他不想让白修碰自己……他喜欢的是学长,喜欢的是武鸣,喜欢的是一直以正义严格要求自身的学长,而不是面前这个只会做一些违法乱纪的坏人。尤其是……他和学长已经在一起了,他要对学长负责……
爱人眼角的泪水仿佛刺眼的寒光,深深的刺伤了白修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