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阿修要怪也是怪我不是吗?”
他说的真切,可谢衣尘抬头时却分明看见他脸上掩藏不住的鄙夷与嘲讽,仿佛是料定他一定不敢插手。
明明例行惩罚已经结束了好几天,谢衣尘却突然觉得臀肉一阵疼痛。
严科挑了一堆吓人的刑具,让谢衣尘清理过后带到二楼的调教室,自己则和温文先上去了。洛伦生看着谢衣尘手脚利落地将道具清洗消毒,笑道:“说起来,这道程序还是我先教你的呢。衣尘,你看你跟着我的那一个月也很有收获,不是吗?”
谢衣尘鄙夷道:“把春药伪装成清洁水,你也好意思再提。”
洛伦生悻悻:“阿修连这个都告诉你了。我也是没办法,要是不这么做,你怎么可能低头?不过我现在是真的知道错了,原谅我,行吗?”
谢衣尘将清理好的刑具摆在木质托盘上:“你若真想我原谅你,就待在这下面,不准上去。”
洛伦生眨眨眼:“好说,我在下面等你们。”
他说完就在墙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甚至长脚一伸悠闲地打起了瞌睡。
谢衣尘从架子上取出一副手铐二话不说把他铐在椅子上,然后才冷冷道:“抱歉,我信不过你。”
洛伦生甩了甩被铐住的右手,撇撇嘴道:“可以理解。”
谢衣尘不再理他,带着刑具走上二楼。调教室里,温文已经脱光了上衣,背着手低头跪在屋子中间。他的脖颈上多了一道艳红色的痕迹,一直延续到胸口腰腹。而旁边的严科手上拿着调教室里放置已久的软鞭,正十分无聊地往空中挥动着。
谢衣尘放下托盘,决定最后一次试着讲理:“先生,为了您伴侣的安全着想,我建议您先对假人进行实验,确保不会对您的伴侣造成伤害后再考虑对他动手。”
严科不耐烦地抢过最靠近自己的细鞭,骂道:“啰嗦个屁。东西送上来了,你可以出去了。”
谢衣尘目光微凝,抄起手侧长鞭对着他的后背就甩了过去。
严科立刻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回身想还手却被谢衣尘一脚踢倒。这严科表面嚣张,身体却实在不够结实,连常年工作疏于锻炼的谢衣尘都能轻易把他制住。
不过谢衣尘倒也不敢真的伤害他,取出手铐依样画葫芦要把他铐起来,打算等李修回来再做定夺。
可他俯身时身后白影一闪,下盘瞬间失力重重的栽倒在地上。谢衣尘大惊回头,却见原本胆怯的温文对着自己露出一口森森白牙,笑道:“谢先生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
谢衣尘一惊,已被反扭着双手往刑架拖去。他本已看准了严科脚步虚浮,不堪一击,却未料到一直看似文弱的温文却有巨大的力气,单手擒住便叫他挣脱不得。
“畜生!你放开我!”
温文将他牢牢按在十字刑架上,转头厉声对地上的人道:“还不快过来帮忙!”
严科一手捂背,一手捂腿,嘶着气从地上爬起,唾道:“这孙子果然有些力气,还是文哥你厉害。”
两人合力将谢衣尘绑住,跟着用刀化开他上衣。谢衣尘胸口一痛,敏感的乳尖已经被温文捏的变了形。那人却好像还极不满意似的,随口对严科道:“把桌上的夹子拿来。”
到了这一步,谢衣尘如何看不出这两人是合伙骗自己,痛恨道:“畜生!老子真是瞎了眼,才会中了你这小人的道。唔……”
温文悠闲地用铁夹挨个夹住他两处红点,细长的手指缓慢从胸膛划到腰腹流连着:“别这样,我都听说了,你喜欢疼痛。既然如此,陪我们玩玩有什么所谓?”
谢衣尘因屈辱和疼痛恨恨地喘气,绷紧的肌肉止不住地颤抖。他竭力保持冷静,提醒两人道:“这里还是我训诫师的店里,他随时都可能回来。如果被他发现你们随意对我用刑,一定会把你们扔进牢里去。”
道德犯虽然是犯人,必须接受训诫师的责打,但却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恰恰相反,因为其处境难堪,律法在要求他们受刑时也确立了十分周详的保护条令。这也是为什么只有成为陪同执刑者,沈剑才能动手责打谢衣尘。
而如严科、温文这般对他随意动刑的,受到的惩罚远比他们欺负一个普通人要可怕得多。
温文却丝毫不以为意,只是轻笑道:“少爷说的不错,你果然是个天真的人。你觉得,有少爷护着,我们可能会被抓吗?”
谢衣尘愣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少爷便是一脸闲适坐在楼下哼曲的洛伦生,方始明白这三人原来是串通好的。
温文侧头对严科道:“告诉少爷事情办妥了,请他上来吧。”
谢衣尘还待再骂,却听温文道:“我知道,你觉得李修会护着你。可你别忘了我家少爷是什么身份。他虽仍将李修视作朋友,但要翻脸取李修性命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所以你最好还是不要徒劳挣扎的好,没得把李修也搭进去。”
谢衣尘咬牙,低骂道:“畜生……”
温文反手给了他两个耳光,冷道:“放尊重点。我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