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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留着板寸，长得也还算清秀的小伙已经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怎么样啊，叶姐，那小子怎么说？”
就在这个当口，刚刚的那个辅警推开门，带着一叠资料走了进来。
能做到这一点的人，无疑精神上肯定出现了问题，或许小的时候受到过什么伤害，长大后成为了引爆点。
听到“残忍”两个字，所有人又不约而同地想到了那两句血迹斑驳的尸体。
走出问询室的瞬间，他又看到了那两幅担架，只是此时此刻，那上面躺着的人以及蒙起的白布以及不见了，或许已经拿到了法医那儿去化验，只有暗红色的血渍昭示着他们曾经的存在感。
尽管是温柔的表示询问的语气，但洛凡明白这跟命令也没有什么区别了，他只能顺从地站起身，顺便期待一下休息室有wifi和床。
四肢被切断，断口处有用烙铁烙过的痕迹，性器的铃口处被一根铁丝贯穿，并缠绕到坏死的地步，肛门被插入了许多树枝，并且有点燃过的痕迹，身体与内壁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
这些了，平时我一个人上课，和他们也没有什么接触，也不知道他们都具体做了些什么。”
已经无可救药的人渣，也没有值得怜悯的地方。
对于两个人的死亡，说实在的，他的内心并没有很大的波动。
话还未说完
更不用提，在原身的记忆里，还有一件，尚未查清的惨案，也与他们有关。
女警的表情有些古怪，她把记录本翻过去一页，并不抬头：“我以为，现在的大学生都接受过九年义务制教育，明白唯物主义的正确性。”
“一年前，一名叫作田胤雅的女孩失踪了，初步判定已经遇害，但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找到尸体。而田胤雅，就是失踪的受害人孙浩的前女友。”
“昨天的事？”女警敏锐得问道，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两者之间似乎有着某种联系。
叶青摇了摇头：“不好说，我有意试探了一下，他的反应并没有正常人那么大，但也不像是能做出这样残忍手法的人。”
“这是怎么了？”会议桌上的人看到他的这幅表情，也好奇地伸长了脖子。
说到异常，洛凡有很多话讲，他的声音低了下去：“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并不仅是那样，那名老师在遇难前碰巧刚刚拿起一名女生在课上突然响起，且始终没有按掉声音的手机。”洛凡掏出自己的手机，做着样式，还在空中晃了晃。
老干部再度缓缓开口：“某些高智商犯罪者同样也很会伪装，还是查一查比较妥当。他说的那些也是很重要的线索，从死者遭受的性虐待来看，或许是死者的行为刺激到了他，又或者，死者伤害到的人中，有人与凶手有着密切的联系。”
“当初孙浩和他的朋友朱子杰，田浩也被列为了嫌疑人，但由于缺乏证据且找不到尸体，这个案件最后还是被搁置了。”
推开门，里面已经开始了讨论，对着叶青的到来微微点头致意。
叶青把手中的文件往桌上一放，抽出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那么最近几天你有感觉到什么异常吗？”
“诺，都在里面了，自己看吧。”
女警有些诧异得抬起头，钢笔在指尖转动，在新的纸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划痕。
“叶姐，你让我查的东西有结果了。”
“我知道，我以前也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是，自从发生了昨天那件事后，我就动摇了。”洛凡把手放到了铁桌上，拉近了一点椅子和桌子间的距离。
那个寸头的小年轻喃喃自语：“我的天，不会真是厉鬼索命吧……哎哟”
叶青接过资料，随手翻看了几页，眉头渐渐紧缩。
“如果说那名女生就是孙浩的现女友呢？而且走回宿舍的时候，我在教室门口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晚上的时候还被缠上了，怎么都无法挣脱，一觉睡醒就11：30了。”
随档案一起的还有一张照片，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留着一头黑色长发的女孩子，冲着镜头浅浅地笑着，花一样的年纪，却永远被封存在了黑白相片中。
叶青把手上握着的档案转了过来，朝向所有人。
“这之间有什么联系吗？”女警把新写的一页报告撕下来吩咐边上的人拿出去。
送走了洛凡之后，女警叶青带着资料回到了会议室。
她思索了片刻，然后推开椅子，站起身：“我需要把目前的这些线索和其他人一起探讨一下，所以暂时麻烦你在休息室等待一下，可以吗？”
旁边一个看上去有些资历的老干部捧着陶瓷杯子，慢悠悠地喝着：“你觉得会是他做的吗？”
“昨天的时候，电风扇突然脱落，割断了一名老师的脖子。”她旁边的一名辅警解释道，在学校的时候他耳朵贼灵，听到了许多小道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