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从榻上起身,来到桌前,把塞着软塞的葡萄酒瓶拔开,又往杯子里到了一杯,你总觉得安德洛不太醉,你有点不安,怕他跑了。
你端着那杯葡萄酒,来到安德洛的面前,递给他。
来吧,再喝一杯。
安德洛接过酒杯,就像饮下耶稣的圣血一般,郑重又缓慢,顺着他扬起的脖颈,喉结上下轻动,这杯葡萄酒完整下肚。
你注视着安德洛喝完,暗自咳了咳,想自己等一下得说什么话,然后拉他去卧房,才不显得慌乱突兀。
等安德洛把酒杯放下,你还没开口,就看到安德洛斯特起身,将床边的长剑拾起,然后跪在了你的身前。
他谦卑诚恳地垂低头颅,只注视着你的脚尖,将长剑放在身侧的地面上,像是一个骑士要献上他的所有。
我的剑永远为您。
这是一种充满了抑扬顿挫,传统而正式的誓言,甚至带了点你感到有些陌生的外国腔调,就像这一刻,你们的语言不再相通一般。
在这样严肃正式的场面前,你愣住了,你觉得,他也太死心眼了,如果他稍微机灵一点,狡诈自私哪怕一分,都不该对你这么死心塌地的。
就像武侠小说里,箪食瓢饮就得到了落魄英雄的真心和报答那样的感觉。
出于一种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怜爱之感,你伸出手,轻轻抚摸他低下的面庞。
把剑先放一边吧,你有点哑地说,我们谈点其他的。你可不需要安德洛为你杀人打仗。
就在刚刚,安德洛念了一些骑士誓言什么的,什么身和灵魂都为你,出于尊重和震撼,你没有打断他。
你觉得可以理解为,你们缔结了包养合同。
但是从没听说哪个包养合同,还包了对方整个一生,还有他的这条命,他以后的胜利的荣耀,财富都属于你之类的。
您的所愿就是我的使命。安德洛回应道,他半跪在地上,仰头深深地注视着你,就像十分小心似的,轻轻地抚摸你放在他脸庞上的手掌。
现在他的身体属于你了,你意识到。
来吧。他就像献上什么似的,诚挚而坚定地说道。
当卧室的门锁上,你又拉上窗帘以后,屋内暗了下来,你转过身。
安德洛依然用那双诚挚的,有点哀伤的,忠诚的双眸凝视着你。
你将他轻轻推倒在床上,你穿着睡裙,分开双腿跪坐在他的腰胯处,你的抚摸从他的胸膛开始。
那件你为他买的T恤被你弄皱,你低下头,咬住他的乳头。
骑士发出了一声古怪的低喘,显然很不习惯这种感觉。
你笑了一声,你还是第一次和外国人做呢。
你的手掌在他健壮的身躯上游走,感受着他的每一寸肌肉,当你抚过时变得紧绷,你吻了一会他的脖颈,抬起头来,和他的唇舌柔软地交缠着。
安德洛的身体慢慢变热变硬,你也尝到他的嘴中的葡萄酒的味道,有点苦涩,你把T恤从他身上脱下来,当他赤裸着上身时,马上吻得更深,揉乱他的脑袋,也让他的意识变得混乱。
骑士的躯体滚烫又结实,在你的掌控下,随你把玩,你尽情地抚摸他的每一处,听着安德洛的每次喃语和无法自控的低喘。
你也将自己的睡裙从头顶剥去,将自己的双乳和腰肢贴近他,你心满意足地看到安德洛被它们深深吸引。
他的眸光一点点的移动,欣赏和震颤,对你的女性特征展现出迷恋,就像难以相信会有这么美丽的存在。
不需要你的指引,他就自发地用双唇触碰它,小心而柔和,带着难以置信的沉迷和深吻。
你也满意地感觉到,在你所坐的下方,那无法控制的勃起,坚硬的,脉络跳动的勃起。
你慢慢地摸了下去,解开他的裤子,再拉下他的内裤。
是金色的噢。你突然笑道。
安德洛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被羞耻淹没了,请您不要说这种他压抑着呼吸中的颤抖,恳切地请求道。
你笑得肩膀有些发颤,你觉得你还什么都没说呢,这对他而言就是很调情的骚话了嘛。
你继续注视他的性器,这东西确实很不赖,粗壮勃发,色气极了,特别大
随着他的呼吸,它也微微起伏,散发着一股似有若无的气味,情欲的味道,告诉你,安德洛的感觉远比他表现出来的要强烈。
你仔细地打量它,是根看了就让人脸红心跳的,吓人东西。
骑士极力的忍耐着羞耻感,床单都在他的手掌下抓皱,他的肌肉因为昂扬的情欲和压抑的羞耻情绪而起伏个不停。
你抬头,注意到他挣扎的神色,在半个月前,安德洛大概从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姑娘这样把玩吧。可能在这样古板的骑士心中,就算与心爱的女人成婚了,可以合法地进行床事,也只是蜡烛一灭,两人用传教士式老老实实做。
来,你来摸摸我。
你觉得这是快乐的事情,安德洛完全没必要这样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