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地振动着,很快,脆弱的喉肉再也耐不住龟头的摩擦,开始痉挛起来,“呕”的一声,她本能地吐出阴茎,剧咳起来。
还没爽够的高副经理哪管她的死活,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阴茎胡乱塞进她的嘴里,然后,猛一用力将她的脑袋死死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团团温湿的唾液包围着阴茎,痉挛的喉肉一下一下吮吸般挤压着茎身,酸胀的阴茎又是一阵乱跳。
听着杨霞喉间发出“呜呜”的悲吟,看着她那红胀的脸蛋上,一双泪眼朦胧的大眼睛乞怜地望着自己,高副经理胸口一热,淫性大发。
他站起身来,双腿跨过她的脖子,抓紧她的后脑,之后就是一阵疾如狂风的抽插……直到她身体变软,大眼睛开始变得黯淡的那一刹那,才缓缓停止。“啵”的一声,高副经理抽出阴茎,阴茎上略微沾了一点血水,也许是太过剧烈的抽锸,使她的牙齿不小心咬破了舌头。
杨霞萎顿在地上,剧烈地干呕着,一团团唾液从嘴巴里淌下,将一对丰满,雪白的乳房染得晶莹透亮。咳了好久,她才扬起脸,恨声嗔道:“要死呀你,想要插死人家啊!你看,人家的小嘴都让你插破了。”
嘴上这样说着,可是眼睛却一再偷瞄着汁水淋漓的阴茎,杨霞既有些害怕,又很想再次体验那种濒死的感觉。刚才那种快要休克过去的窒息,虽然使她脑袋胀痛得就像针扎一样,可是内心却无比的兴奋,全身的毛孔就好像完全舒展开似的,异常灵敏地感受到一股股骚动越来越强烈地从下身涌起。
高副经理也有些纳闷,就算是春药的药效再强,她也受不了自己如此大力甚至接近于暴虐的抽插啊!怎么现在却一副期盼着再来一次的样子呢?果然她是个有着受虐倾向的女人!
高副经理重又坐下,晃动着脚趾头,钻进她的蕾丝内裤里,随意摩挲着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缝,邪笑着问道:“还想我像刚才那样插烂你的嘴巴吗?”杨霞娇躯一震,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她红潮满面地看着在内裤中不断挠曲的脚趾,鼻间“嗯嗯”地娇吟不语。
高副经理用脚趾分开肉缝,大拇脚趾头斜斜着滑进穴内,沿着滑嫩的穴壁不急不慢地旋转着,嘴里径自说道:“鸡巴泡在你嘴巴里的滋味真是太爽了,要不是怕把你干死了,真想把你的嘴巴插烂。”
“你也太狠了,哦……人,人家让你那么玩,你,啊……哦哦……你还想插烂人家的小嘴,你,你真霸道,啊……啊啊……别总是磨嘛!哦……”杨霞软软地向后倒下,双腿八字型地大分着,她一只手抓住蕾丝内裤的边缘,向另一侧拉去,露出淡粉色的小穴,方便他更深的进入;另一只手轻轻抚弄着自己的乳房。
“谁让你那么骚啊!我问你,操你嘴巴时,你在想些什么?”高副经理看见她骚浪的骚样,大腿开始一伸一屈着用脚趾头大力抽插她的小穴。
“哦……人家,人家被你插得都要断气了,哪,哪还会想什么,啊……再深点,哦……对,对,用力,啊……人家只觉得就算,就算被你插死了,啊……人家也愿意。别,别只用脚趾头,人家,哦……人家想要你的大鸡巴,嗯……别那么看人家嘛!”
看到高副经理得意的邪笑,杨霞不由大羞得闭上眼睛,可那种眼神却让她浑身酸痒痒的,舍不得就此闭上眼睛,不由又偷偷地睁开。
“小浪货还知道害羞呢!哈哈……过来!用咪咪揉揉老公的鸡巴。”高副经理看她羞得娇躯一阵阵扭动,两只豪乳拨浪鼓似的晃动不停,不由起了打一通奶炮的主意。
杨霞爬起来,有些不敢看他,她低着头,抓着自己那两团鼓胀得皮球般的乳房,将阴茎夹紧在中间,徐徐地上下摩擦。雪白的乳峰间一根粗黑的庞然大物雄然峙立着,遍体青筋凸现,怒态勃发。杨霞越看越喜,舌头不自觉地伸出,向狰狞的龟头舔去,心里越来越兴奋,时而双乳乱舞着,将龟头藏摄其中,时而双手快速律动着,重重摩擦阴茎,时而又用双乳紧紧夹住茎身,嘴唇裹紧又红又亮的龟头,快速地上下吞吐。
两团雪白的乳肉就好像初生婴儿的皮肤那样柔软,光滑,再配以香汗的的润滑,敏感的龟头一点也没有滞涩的感觉,反而一股凉丝丝,酸麻麻的感觉由龟头传至足底,刺激得高副经理几乎要呻吟出来。
高副经理低头看着外表清纯的少女,头发凌乱,满脸晕红着,手里还捂着那对丰嫩的雪乳,娇躯伸缩着为自己乳交。
他的眼光与她一接触到,杨霞便飞快地低下头,那灵动的眼波时而羞涩地向他频频偷瞧,时而又饱含幽怨地望着他,仿佛在诉说心中的委屈,怪他为什么还不给她安慰。
“接下来,我们该做些什么呢?”高副经理托起杨霞的下巴,拇指摸揉着她柔腻的肌肤。
“你想怎么样,人家,人家都由你啦!”杨霞轻挣一下,就羞答答地垂下眼帘。
“由我!真的什么都由我吗?”高副经理就是喜欢看她那羞中带怯的神情,拇指游到她的口畔,轻轻抚弄薄巧的嘴唇。“哼!得了便宜还卖乖,除了没被他插以外,没给男朋友做的也都给他做过了,还这样问,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