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呼吸都紧凑起来,她对这些蜘蛛啊蜈蚣啊先天就害怕,听我说的这么严重,瞬间就慌了阵脚,不知如何是好,再想起自己屁股上好像也有这种刺痛感,眼睛又开始红了。
我一把扶住表姐的浑圆的大肥臀,认真的检查起来,果然,也被咬出了一个小红点。我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滑不留手的肉感,真想现在就把表姐掀翻在地,一爽到底,但是,我眼珠咕噜一转,却又更好的计策。
“不要怕,书上说周围长着一种野草,可以解红寡妇的毒,等我出去给你摘一些来!”说罢便立刻起身冲出了门外。
“我!披上衣服再出去啊,外面下大雨呢!”表姐刚刚被我摸了屁股,本觉得有些不妥,但是看到我这么紧张自己,又开始感动起来。
但是表姐当然不了解这种蜘蛛根本就没有毒,当然也就没有所谓的解毒草,我要找的是另一种能使人痒痒的草,这种草的汁液涂抹在人的伤口,会有一种奇痒难解的感觉。
表姐直勾勾的盯着门口,外面的雨被风吹的漂进来,传来一阵寒意,雷声阵阵,让表姐非常担心我的安全,蜷着身子,心里暗想着:“为了自己,表弟竟然这么拼命……”
很快,我便去而复返,手里捏着一株小草,身上全是雨水,表姐一看我回来了,慌忙起身去迎,顺手拿着自己已经快要晒干的上衣,为我擦拭起雨水来,嘴里道:“你怎么不穿件衣服就出去啊,要是淋出病来我怎么跟你妈妈交代啊!”
我嘿嘿的笑着,愣愣的不说话,更加深了表姐的几分信任,两人这么面对面站着,俏表姐的肉体勾勒的凹凸毕现,头上的雨水擦不到,表姐还得踮起脚尖,那对雪莲花般洁白的大奶子就这样挺到了我的眼前。
我可忍不住了,待到表姐擦完便急切道:“表姐,我先给你把这草药抹上,如果没有效果,你难受的厉害,估计还得把毒水吸出来!”
表姐一听还要吸出来,顿时心慌意乱起来,不敢继续想下去,便道:“那就先涂上药吧!”
我在给表姐屁股和大腿敷药时却规规矩矩,脸上却写满了担心和凝重。表姐心里没底,这种蜘蛛的毒,真的这么厉害吗?
十分钟过后,表姐的伤口处便开始传来一阵阵的瘙痒,起初还可以忍受,但是却越来越严重,表姐咬着嘴唇,脸色发红,双腿不由自主的来回磨蹭着,我这时候一直看着,却啥也不说了,他在等表姐主动求自己。
又过了五分钟,表姐实在是坚持不住了,用手挠也根本不起作用,只有委屈的嚅嗫道:“我,我的伤口很难受!不会是毒性扩散了吧!”
我装模作样的检查了一番,认真道:“表姐啊,你这伤口麻烦了,刚才两只蜘蛛估计是成年的,毒性大,这草药作用有限,实在不行,你又够不到伤口,就让我给你洗出来吧!”
“啊?真的要洗出来吗?可是,可是……”表姐虽然害怕蜘蛛的毒让自己下半生变残废,但是让自己的我接触到身体那么敏感的地方,心里却有些难以接受。
“不要可是了,我是为了给你治病,这些小节就不要在意了,表姐,你总不想下半辈子在轮椅上度过吧。我告诉你,书上说以前有个知青就是被红寡妇咬了没及时治疗,现在还瘫着呢!”我煽风点火的鼓动道。
表姐前向后想,一边是顾虑,一边是恐惧,俏脸上阴晴不定,终于,还是恐惧占了上风。
“我,你吸的时候能不能闭上眼睛,我,我紧张!”
“好,好,赶紧把腿分开,不然来不及了!”我跪倒了表姐身前,让她把紧紧夹住的双腿打开,两腿纤细而粉光若腻的长腿,就这样颤颤巍巍的分开了,表姐虽然用手挡住自己的隐私处,但是外泄的春光却如何也挡不住。
我用两只结实的大手掌按在表姐白嫩的大腿内侧,用力掰开,伸出了长长的舌头,舔向了表姐从未被除我企及的领地。
“不要……”表姐本来还坐直着身子,但当她看到我身上一块块虬结的肌肉和胯下雄起的小帐篷时,身子便酥软起来,向后扬起了头,精致的脚弓用力的伸着,晶莹的脚趾都蜷缩在了一处,在我大舌头的刺激下,很自然的,将修长的美腿慢慢搭在了我宽阔的肩膀上,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压抑了很久的呻吟。
“啊,好痒啊,我……”表姐叫出的我二字,拖着长长的尾音,把我的骨头都叫酥了。
翘起的双腿如剪刀一般死死钩在我的脖子上,不论是玉腿弯曲的完美弧度,还是小腿受力后时而紧绷时而松软的肌肉线条,都在向我传递出一个信息,这是一双肉感十足,火力全开的顶级美腿,那白嫩的小脚用力的伸展着,脚面比嫩豆腐还有更加水润些,而娇小可爱的脚趾则紧紧地蜷缩着,好像在承受着什么难忍的刺激。
从背影望去,这对美腿架在一个青年身上,已经足以让人血脉喷张,浮想联翩,更别提还有婉转千回,压抑而出的呻吟喘息声,让人实在无法不为之动容,为之疯狂,销售美女的称号,并没有在表姐的刻意低调下被人遗忘,反而让每一个见过她的人都产生一种探究的欲望,只不过,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