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姜后悔死了,今早出门的时候妈妈让他记得喝信息素抑制药,他还答应得好好的。明明昨天晚上已经把药放在了他的胡萝卜包里,为什么今早起来一看,药却不翼而飞了!
正处发情前兆的小兔兔攥着自己的胡萝卜小包欲哭无泪,在人种混杂的电梯间里白了脸。
他今年刚满十七岁,距离他的初次分化恰好一年,是正常Omega迎来自己发情期的日子。因为还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alpha,云姜这段时间一直有好好喝药,平常出门还会贴上信息素抑制贴,今天好死不死出门走得急,连这个也忘记了!
nai香味正慢慢在电梯间里蔓延,云姜羞得耳尖通红,努力地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开玩笑,在公众场合中泄露自己的信息素,无异于在大街上赤身裸体,太失礼了!
电梯间里已经有人讶异地转了转头,似乎在惊诧这股甜甜的信息素来自哪里,云姜忍不住又往后缩了缩,身体靠上冰凉墙壁。太过于恐慌,以至于小兔子都没发现自己身边的高大男生不动神色地往这边挪了几步,在他前头拦出一块小小的空间。
电梯终于停了,云姜没头没脑地往前冲,他下面已经有点shi润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回家,或者找一间没人能进来的空房间把自己关起来,但还没走几步,他的手就忽然被人拽住。
姚元湛是一名经历过严格训练的alpha志愿者,极高的职业素养和深厚的理论知识,让姚元湛即使没有经历过实战援助,也能准确地判断出对方此时正需要帮助。
但是,姚元湛望着眼前满面chao红,正难耐地贴着他磨蹭的兔子Omega,汗都要流下来了,培训课程里没有告诉他兔兔的发情期会来得这么凶猛,而且眼前这只兔兔,好像情况还很不一般。
姚元湛结结巴巴,尝试和对方沟通:“我,我这里有,有抑制剂,你要不要..要不要先用一支?”一句话费了老大劲才勉强说完,姚元湛连连后退,几乎难以抵挡身前人对自己的热情攻势,他一边用手捂住云姜不断想触碰自己的嘴唇,另一只手哆哆嗦嗦地从自己的口袋里掏抑制剂。玻璃装的小小一只,姚元湛当了志愿者之后就一直放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打开硅胶套就可以进行注射,能够勉强缓解发情带来的紧急情况。
但天不随人愿,那只小小的抑制剂在他和云姜的动作之中不小心从姚元湛的手里滑了下去,啪嚓一声,摔了个粉碎。蓝色的透明ye体流出来,姚元湛看它像自己流的泪。
救命!他还是一个没有任何与发情Omega共处经验的高三男生!
玻璃的破碎声勉强将云姜从发热的情chao中拖出来一点,很快新一轮的折磨又淹没了他。他只觉得很热,身下那个隐秘的器官在悄悄流水,而身前的人有他熟悉又渴望的味道,让云姜只想往前一点,再靠近一点,紧紧地贴着姚元湛的身上。
纯白的兔耳朵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云姜顶着自己的兔耳朵夹了夹腿,觉得身下前所未有的瘙痒,流出来的水已经把内裤都打shi,黏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很不舒服。
他扯着姚元湛的手往自己的身下探,发情的兔子甚至自己把腰拱了起来,白嫩的大腿夹着那只手磨蹭了起来,等姚元湛再把那只手从云姜腿间抽出来,看见手背上沾的shi漉漉ye体时,事态已经不可控制了起来。
救助室的空气仿佛被突然点了一把火,温度迅速升高起来。云姜把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了下来,然后后退几步,坐在了救助室的床上。天知道为什么救助室也会放一张床!
姚元湛看见这只粉白粉白的小兔子缓缓地张开了腿,他颤巍巍打开的白嫩双腿之间,除了同样秀气粉嫩的Yinjing,还多了一个shi漉漉的花xue,正饥渴地收缩,往外流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