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他的手臂,留下丝丝抓痕。
韩道诚虽然觉得痛,可自己正在兴头上,而且箭在弦上,现在发也发了出去,那
就更不必客气。自从考场上看见潘惠,他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现在如何能饶
她。他语无伦次、喃喃着安抚身下颤抖的潘惠:「嘘,嘘,放松,宝贝儿,一会
儿就好。」
嘴上说着,手里抓住潘惠一条腿,将她压得更开,一阵狠冲猛撞、乱刺狂捣,
次次入到潘惠身体最深处,舒服得他忍不住大声叫起来。好在他还没被欲望冲成
傻子,最后实在忍不住时,拔出自己射了潘惠一身的精液。
潘惠痛得身体好像被劈成两半,恨不得能立刻陷入昏迷。然而事与愿违,她
的感觉反而越来越灵敏,强烈的电流刺激着神经,湿润的甬道内泌出汩汩蜜液,
使得两人相连之处从难以忍受的灼热和紧绷中渐渐缓解过来,直到变得越来越湿
润和滑腻,若隐若现的刺激舒爽袭来,她的神经放松下来,呼吸也变得轻匀。这
感觉时断时续、飘忽不定,起初的害怕和羞愧被取代,直到神经因为超负荷的电
流运载而濒临爆炸边缘,潘惠不由得尖叫,陌生而又剧烈的爆裂将她抛向天空,
身体被震得颤抖不停。潘惠筋疲力尽闭上眼睛,最后的念头划过脑子,这事儿一
定要捂着,谁也不能知道。
韩道诚抓起被单一角草草把两人擦干净,起身将衣服裤子脱了精光,又把潘
惠抱回到怀里扰了大半夜,这才翻过身子仰面朝天瘫在床上。他交叉双手放在脑
后,心田像被春雨浇灌过一番似的,燃烧了几个星期的欲火被灭得干干净净,连
周身的关节都透着前所未有的松快舒服,如此的清凉惬意,让他整个人醉到了骨
子里。韩道诚笑着把已经昏睡过去的潘惠压在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窗外已高高升起太阳,透过窗帘迷迷蒙蒙撒在屋子里。
他抬手用力揉了揉眼睛,看到了潘惠的睡颜,木然眨了眨眼睛,脑子半是清醒半
是迷糊,良久之后才反应过来,吓得猛然坐起。
床垫的震动也惊醒潘惠。两人这样眼睁睁相视片刻,潘惠缓缓侧过身,挪到
床边伸手去够散落在床前的浴巾。韩道诚回想自己昨夜趁着醉酒冒犯她,又看她
一张小脸万分委屈难过,一副不好对付的模样。直到她扭过身体要起来,这才神
魂归位,急忙探身从后方抱住她,「惠儿,昨夜我喝多了,我…我是不是伤着你
了?」
潘惠把脸扭开也不说话,原本想挣脱韩道诚,可试了几下不见他撒手,只能
趴在床上,满心委屈哭起来。
韩道诚看着她使劲儿流眼泪,那样子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娇娇怯怯。他真没想
到自己会酒后乱性,此刻抱着红果果的潘惠,心里有一点后怕,更多的则是懊悔
——糊里糊涂操了这个看着长大的邻家妹妹,回想起来,只记得周身刺激舒服,
睡了个精神爽气的好觉,也没仔细品尝那细皮嫩肉的动人滋味。他小心观察潘惠
的反应,直到她停了哭泣,才试探着问道:「你别光哭,说话啊!」
潘惠这回终于停了哭泣,侧过脸淡淡溜他一眼,随后再次垂下头,「昨天晚
上让你走人的,可你却不听留了下来,而且像个疯子似的,我怎么推怎么喊都没
用,你根本不管我有多痛。」潘惠停顿了一下,脸上红扑扑的,似乎不知该如何
措词。「你怎么能这样呢,我还叫你哥哥呢!」
韩道诚又是惭愧、又是窃喜。潘惠吭吭哧哧说了这些也只是怪他粗鲁,现在
羞羞答答不过是因为大家自小相熟、不好意思而已。他暗暗松口气,小姑娘家的,
到底单纯好哄。韩道诚开动脑筋想出一长篇甜言蜜语,但知道首要的是先表明心
迹:「惠儿,我昨夜真醉了,所作所为大错特错,不过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只是
你还小,又总是躲着我,不敢唐突罢了。」
韩道诚大着胆子动起手来,抚摸潘惠的身体,低头吸嗅她的脖子耳根。温热
的气息扑过来,让潘惠歪头躲闪了一下,「走开。」
韩道诚鼻子里全是她身上的香甜,哪里会听潘惠的拒绝。他抬手握住她的肩
膀,追逐着去亲吻她的面颊,由衷赞道:「惠儿,你可真香,真想和着水儿把你
吞下肚去。」
嘴上说着,手上也没停。他抬起腰身跨在潘惠的膝盖处,一只手顺其小蛮腰
掀开裹在身上的被子,这回韩道诚不会错过仔细审视。潘惠果然生得漂亮,乌黑
的长发纠缠垂散在枕头上,均等饱满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