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没见过?”楚洋一愣,“在网吧你们总偷看我上厕所吧?”
“谁谁...谁他妈的要偷看你上厕所啊!”徐江涨红了脸,“楚洋你脑子装屎了吧!”
“你给我好好说话。”
但是楚洋也疑惑了,真的记得,自己以前上厕所有人偷看自己掏屌来着。是谁呢?
——其实是周元。
“不管那个了,你脱裤子。”
楚洋倒是没想到,徐江脱裤子动作这么快。
白色的四方内裤,包裹着果冻一样呼之欲出的臀部。看起来肉感十足萌萌哒。
因为大冬天的很冷,暴露在外的白肌正委屈地颤抖,都冒鸡皮疙瘩了。
一只大手猛的袭击过来,背对楚洋的徐江根本没想到,“你、你干嘛!”
徐江转过头只看见楚洋压了过来,“别动,”楚洋闷闷地说,“我给你挡着点风。你把内裤脱了,不然我看不清。”
“哦....你瞎啊这都看不出来、”
被压在肮脏的墙上,徐江瘪了下嘴,很嫌弃地双手拉着内裤边,被楚洋诱奸一般,自愿脱下自己的内裤。
楚洋亲眼所见,雪白的质朴内裤被拉下后,那两瓣肉臀就像跳出来的小白兔一样弹了出来。徐江胯前垂下来的小鸡巴,则像垂下来的兔耳朵一样,弱弱的颤巍巍的。
真的很冷...徐江还浑然不知楚洋已眼里冒火,哆嗦了一下,自己在那里无所谓地咂了下嘴,刚要说话耍耍帅,就大大地“呃!”了一声。
楚洋两只手已经包裹着他的浑圆,肉臀的触感简直绝了,弹性十足。
“你的手好凉呀。”
徐江“嘶”了一声,“怎么样,不大吧...”他难耐地低下头,发丝下垂,有些凌乱,强撑着说。
如果a尊世界的人们看见这一幕估计当场吐血,居然真的会有omega傻不拉叽的自愿给一个alpha看他的屁股,还是不着内裤版本的脱个精光,到底是该多么没有警惕心。
alpha就算少到世界上只剩下一个,也一定是不怀好意的色狼啊。
楚洋俯视,黄色羽绒服下,露出臀部被自己双手猛力亵玩的,真的是满嘴脏话卑劣的徐江。
“我要穿裤子了,你真太磨叽,真烦人、”徐江有些冻的受不了了,极度嫌弃地碎碎念着,“真的很冷...啊!”
徐江突然仰起头,发出一声艰难的尖叫,然后被楚洋一手残忍地捂住嘴。
一根火热如铁的上翘阴茎,一寸寸操进了徐江的后穴,并且似乎插不完似的,一直捅到子宫。
意识到楚洋做了什么的徐江开始叫痛,含糊地说:“你他妈拔出去...疼呜呜..”
他的两条腿是那种虽然很肉感、但依旧带着男人气质的很细的腿,此刻打着摆子,内八着颤抖个不停。
看起来就像脆弱的小羊一样。
楚洋似乎只有操人的时候才会强势地利用自己的力量,两手把住徐江的头,鸡巴来回狂插猛送,整根插到子宫口,再整根抽出来。
楚洋爽的呼吸乱频,伏在徐江耳边大喘气着说:“其实我从刚才刚看见你的时候,就一直还在硬着。”
——今天早上起来,其实楚洋的晨勃就没消停过。
吃徐江递来的食物时,看见他毛衣领口露出的小喉结和锁骨,就更硬了。
少年拿着煎饼果子的那只手,其实也幻想过那只手握着的是自己的鸡巴。
好像有自己要做的事似的认真的小流氓,就给我停下来,好好被我操一顿先吧。
“体验到了没有,不用看也能体会到吧,我鸡巴大不大?”
感受到徐江的逼太紧,楚洋长呼一口气,拔出一些,用龟头在他穴里戳刺捅磨。
“你逼太紧了...”
“你有病吧你。”徐江哈着热气,发丝汗湿,胳膊强撑着,“真是精神病人、我的逼怎么可能不紧。”
“是我鸡巴太大了,你的逼应该是松的吧?”楚洋窃笑。
“你滚!”徐江回头要打楚洋,但因为屁眼太痛使不上力。
在楚洋的身下,徐江已经扭着腰以一种似乎要起身,也似乎要趴下的姿势,一手挂着要垂落的羽绒服,露出被毛衣覆盖的肩头,那样呻吟开了。
“嗯...唔...嗯、嗯啊——”
徐江和周元不同,周元的叫床声光听一声就一柱擎天了,徐江这个户口是农村的小痞子,叫床也跟鸭子似的,被操一下叫一声,调儿都差不多。
但带着股奶音,尤其是被捂住嘴的时候,无助彷徨又委屈,跟他平时张牙舞爪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
“不要了,感觉、嗯唔...要被你操废了...嗯嗯...!”
徐江第一次被操,就是在这个破陋的小巷尾,充斥臭味的垃圾桶旁边。
虽然脱了裤子很冷,冷风钻进衣服里,但浑身热极了,脸部潮红,徐江感觉自己的眼睫毛都开始发湿,忍不住像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