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黎不记得自己是怎样从近乎灭顶的高chao中恢复过来,擦掉那些飞溅得到处都是的ru白色Jingye和透明的、从他的身体里喷涌而出的水ye,又是怎样一点点地穿上自己shi透了又干了的内裤,套上散落一地的西裤、外套,然后看似正常地走出公司的。
那一段记忆仿佛被人凭空抽走,只留下朦朦胧胧的虚影,让人目眩神迷。
【......宿主,宿主!】把他拉回现实的是系统略带焦急的呼唤。
褚黎发现自己正坐在车里。这是一辆二手桑塔纳,是他去年还完各种债务后靠着剩下的积蓄买的。车不算新,但打理的很干净——尤其是和现在的自己比起来。
他试着动了动身体,感觉腰腿一阵酸痛,身下似乎还有黏糊糊的ye体......
【......真的有那么爽吗?】系统依旧是一把机械音,褚黎却莫名听出了一股幽幽的味道,【你回味了好久啊。】
他老脸一红,先去确认了系统的【绿色模式】还开着,定了定神,承认,【是挺爽的,怎么?你想体验怕是也没机会吧。】
【......】系统对这个光速放弃节Cao的家伙一阵无语。褚黎也不管它,启动车子开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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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河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趴着睡在办公桌上,脸还压着摊开的文件,睡出了两道红印。
看文件看到一半睡过去了?
可是身体除了长期保持固定姿势带来的隐隐僵硬和酸痛,还有一种熟悉的餍足感,像是......刚刚发泄过?
他眯起眼,懒洋洋地点燃一支烟,向后倒去靠在椅背上——窗帘和记忆中一样拉开着,窗外夜色已深,快八点半了。
他记得自己最后有印象的时间是下午四点出头,他像往常一样喝了褚助理送来的咖啡,却越来越困。然后,睡了整整四个小时?
他是从小养成的少爷习性,以前从未在除床以外的地方睡着,那就只能是咖啡的问题了。
陆清河飞快地分析,将视线集中到喝了一大半的咖啡杯上。
他自小就挑嘴得很,记得有一次褚黎因为事务缠身,托底下的秘书给他泡了杯咖啡被他喝出不同,他还发了顿脾气。自此,褚黎送来的咖啡可再也不敢假手于人了。
再排除掉其他人潜入通过咖啡或其他方式给他下药的可能性(陆氏集团的安保系统可不是吃素的),能够不引发任何警报地进入总裁办、用药使他昏睡并在这期间做了什么的人,只有——褚黎。
陆清河脑海里闪过褚助理平日里正经严肃、一丝不苟的模样,挑了挑眉:哦豁。胆子不小嘛。
刚刚刷新了对助理认知的总裁倒不担心褚黎会害自己——毕竟正常人怎么也不会对资助自己上大学还借巨款给自己父亲治病的恩人之子下毒手,更何况褚黎是个聪明人,知道和陆氏集团作对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陆清河眼里闪过几丝兴味,带着隐隐的期待和好奇,在电脑上点开了总裁办内部安装的24小时不间断、带有高清夜视功能的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