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个被迫屈服,一个主动谄媚,一个是自以为平等。
你清高什么呢,早晚被肏的母狗!?虎怒目而视,比不上这小骚货又好看又会叫。他把手伸去桌布下动作,狐面上泛起红晕:我做你的母狗。
喜欢玩这个没什么,尊重个人爱好。祝逸半眯起笑眼,完全没有受辱的样子,她轻松的态度反而激得虎怒而拍桌。
祝逸始终以余光观察着枭的表现。
这个局,太荒唐了,似乎几方人各有各的打算,形成了如今的局面。比起几句挑衅,更让她感到危险的是这个自称枭的男人,他一定要听完项目介绍才发难,也许另有目的;他望向她的视线狎昵而飘忽不定,似乎她越从容,他越感无趣。
那么她就不能用激烈的反抗去刺激他。
哎!我听小白说,祝女士结过婚了。猴越过瑶瑶冲虎挤眉弄眼。
白组长?在祝逸的质问中白低下头,又掀起眼皮焦急地向对面来回看。
你们!
诶我就说了,怎么?没有你牵头哪来这场好戏?猴嘿嘿笑起来。
你们对她放尊重点!
好假!你不是喜欢她吗?没对她的照片撸过?猴咂着白酒摇头晃脑说。
什么!?
喜欢,又恨她,想借我们挫挫她的傲气。嫌我们过分?真可笑!这么好的机会给你了,你怎么不问问:她老公一夜肏她几回?给不给男人口交?她菊花没被爆过的话,给不给你尝尝?
白望渊用一双祈求原谅的眼哆嗦着觑向祝逸,几乎要流下泪来。
祝逸起身便走,推开半扇门。
没必要和这群没教养的疯子耽误时间了。
几句太脏的话还扯上了爱人,到底有些影响情绪,祝逸感到小腹泛起细细麻麻的痛。此时她还没留意,太多情绪波动正在使疼痛一点点压过药效而发作。
祝女士!别急着走呀。猴又灌了一大杯白酒,快嘴说着,转身从包里掏出个平板,随便扒拉扒拉桌上几盘菜,腾出块空地,就把它支在中间。
不是想了解B国的色情业吗?我们还真是常在B国玩的。今天,你出一次这个门,就看不到了!特别会员的待遇哦不许走!其实你没那么糟,虽然比不上正宗的婊子,但也有几分姿色,我们还没看够呢!
哈哈!虎瞅一眼屏幕上的页面,怪笑两声。
来,看看你说的解放!我找找直播
女学者,你做的那些,谁都帮不了。旁观众人玩闹许久,枭再次发声。仍是以喊她女学者开头。
女学者,不出于尊重,而是表达轻视。
祝逸原本停顿了脚步,听了最后这句,立刻抬步要出门。
刚迈一步,却不得不转过身来。
她听见了孩童的惨叫。
餐桌正中央的屏幕上,一个女童赤裸斑驳的身体被推上来,像那道皮肉开裂的烧鱼一样被摆在众人眼前,屏幕两侧弹幕狂滚。
嘴里塞着东西,手脚均被固定,除了受抑的嘶吼再发不出别的动静。
女童翻白的眼仁好像盯着祝逸,盯着屏前的每个人,像那条死鱼的眼珠,绝望挣扎里藏着最后一个发往世界的讯号。
买下我,宾客读出了情色的暗示。
救救我,祝逸听见了无声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