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活活把他吻死。
但最终我没有把他吻死,因为他好乖,明明这么难受,他都不挣扎,好像我要他死他也是可以为我死的,但我不太舍得。
视频里也进行到了尾声,女人发出一种刺耳而尖锐的叫声,狂烈的肉体拍打声都不能影响到丝毫,我伸手合上了电脑,在他耳边说了句“真骚。”
怀里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连脖子也僵直地仰起,我感觉到腹部隔着布料的湿润,明白他高潮了,因为我的一句话。
我没等他度过不应期,兜着他的屁股进了卧室,我故意开着灯,因为这可以让他的所有反应都在灯光下无所遁形。
他终于从高潮的余韵里醒过来,眯着眼来抱我的脖子,主动送着嘴唇给我咬,我一边亲他一边在他身上胡乱摸索,摸他单薄的胸膛,圆润的屁股和瘦弱的腰。
他被我亲得受不了,转过头去呼气,我顺着他的侧脸吻过,终于如愿以偿吃到他的耳朵,小小的,烫烫的,变成属于我的红色。
他吸够了空气又来亲我,强硬地扳过我的脸逼我和他接吻,我有些好笑,我说你现在怎么这么敢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开始小声道歉,主动拉着我的手去摸他的内裤,嘴唇软软地贴在我的唇上,一边摸一边说“你喜欢看那个女人是不是,你摸摸我,我也有的,还可以给你操,怎么操都可以。”
我发现我真是一直被他给骗了,不然这张嘴现在说的是梦话吗,我隔着内裤扇了他下面一巴掌,咬牙切齿地警告他“婊子别他妈发骚,等下有你好受的。”
他不知道是被巴掌还是被辱骂给取悦到了,喉咙里发出娇软的嗬嗬声,手也更紧地缠在我脖子上,像水蛇一样,想把我勒进他的身体。
我的鸡巴被他撩拨得快要爆炸,好像再不找个洞插,就要自行发射到外太空了,我当然不能失去我的鸡巴,于是我急躁地伸进他的内裤,准备给自己造个好洞。
我摸过他硬骨骨正在淌水的鸡巴,沾了粘液准备往后探索,可手掌刚抚过根部,就触到了一手的柔软,我有些震惊,仔细地感受了一下,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他妈是一个逼。
我呆了一瞬,手也停止了动作,失去的抚摸使他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他有些着急地亲我的脸,以为我是在嫌弃他,带着哭腔地解释,你不要怕,我不是怪物,不要怕好不好,我很干净,你不放心可以戴套的,我买了套。
他慌乱地从我身下撑起半截身体,想爬出去拿套,他的内裤还半褪在腿弯,白色体恤也卷了半截堆在腰上,看起来随时要断,那么脆弱,脆弱得那么可怜。
我抓着他的脚踝重新把他拉回身下,就着他尚未合拢的腿,把鸡巴抵在他的逼口摩擦,那个地方小小的,软软的,潮湿又多情,颤巍巍地来取悦我。
他被我磨舒服了,细腰塌下去,只留着一只屁股任我消遣,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他晕红的脸颊,泪湿的双眼和糜艳的嘴。
我贴着他的背脊亲吻,落下一串红斑,他跟做膝跳反应似的,随我吻一下就抖一下身体,扑扑簌簌,做出猎物的姿态来捕捉我。
他小声叫着,仿佛被我磨得即将融化,化成一滩糖水,他舒服地呼噜两声,眯着一双媚眼,抬起头来问我怎么还不进去,开什么玩笑,他倒是敢大言不惭地邀请我,就他那个小逼,我不多磨一会,等下得捅裂了。
我捏着他的屁股,另一只手伸下去玩他的嘴,他被搅得口水乱流,舌头黏黏糊糊地来追我的手指,我抽出手来掐他的脸,俯下身问他是不是一开始就是骗我来做这个的。
他不能好好说话,头在我手里摇了摇说唔四的,窝…窝几四喜…欢你,喜欢你这几个字他说的格外清楚,我对他的话不发表意见,暂时放过了他。
他来捉我的手,把手指放在嘴边亲,小声说喜欢你,好喜欢你,我他妈的,这再忍下去还是人吗,于是为了证明人类身份,我毫不犹豫地往他小逼里捅进了我的鸡巴。
你妈头皮发麻这几个字真不是假的,我进去的一瞬间除了这个感觉没别的了,这爽的相当过头,身体的本能使我想要快速地在这片水肉里抽动,但实际情况是我被绞得动不了以及疼。
他看起来也没好受到哪去,脸上的潮红被苍白取代,嘴里咬着手指才没使自己痛呼出声,我把他汗湿的头发撩到脑后,露出他整张痛苦又享受的脸,我拿出他的手,用舌头舔他脸上的汗珠和泪,咸腥苦涩,却足够让我着迷。
我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在渐渐接纳我,湿滑的穴肉痴缠地裹在我的鸡巴上,乖巧温顺,像他的人一样。我的鸡巴是个懂事的鸡巴,得到一点空隙就自己动了起来。
他是个天生的荡妇,不过是被我浅浅地插了一会,穴里就开始潺潺流水,泉眼似的,我的鸡巴都快堵不住了。我伸手摸他那根秀气的东西,才刚握住,他就咿咿地叫起来,发春的母猫一样。
这是我第一次透批,不知道是透批这件事本身就很爽还是只有他的逼才这么舒服,总之我现在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全身热得快烧起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