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槐坐在马桶盖上，从上往下地看陆泱那张清清冷冷的脸，说：“不太够。”
丁槐这次拒绝得干脆，他说：“不。”他拍了拍陆泱的肩膀，“走了。”
他后来这么做了，果然很漂亮，性感又迷人，他觉得一个人被操到高潮是的样子好像没有他想象中那样丑陋狰狞了，也可以很……很让人心动。他对陆泱更加感兴趣，陆泱在他眼里是多变的，他喜欢去探究他，尤其是周三那个三分空心球后，他想更多地了解一点陆泱，像是探险，或者寻宝。
丁槐看着陆泱的目光变得深邃，他想，陆泱真的很有趣，还有点可爱。
陆泱把校服外套脱下来放在一边，看起来跃跃欲试，那张平时没什么表情的脸都生动了起来，他活动了一下手脚，问丁槐：“怎么打？”
陆泱摇头。一开始周五晚上没回家时被妈妈狠骂了一顿，说得很难听，不过陆泱已经习惯了，后来他再夜不归宿，妈妈也没说什么了。
他深吸了一口烟，把它捻灭了，想，偶尔出次格而已，能怎么样。然后他周五就把陆泱堵在厕所操了，按着陆泱的手腕把人摁在厕所隔间的门板上，从后面上他。陆泱好像对这件事已经习惯了，挣扎过发现挣不脱就不做抵抗，塌腰抬臀好让自己好受些，丁槐顶弄着他在他耳边说：“很识时务啊。”
陆泱全程没有说话，只沉默地收拾书包，把书包背起来跟着丁槐走了，赵卓坐在高侪的位置上，恨自己怎么就怂了呢？
丁槐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多么特别的、重大的决定，不过临时起意而已，他玩得起。
陆泱摇头。没那么多时间。
陆泱继续点头，丁槐看他点头的样子觉得很可爱，没忍住上手摸了摸陆泱的头发，软软的，很滑很好摸。比冯灵珊的头发还好摸。冯灵珊烫过头发，发质就没那么好了，烫成很性感的大卷发，只是年纪太小了有点撑不起来，得化大浓妆，但她人是真的长得好看，陆泱也好看，比冯灵珊好看，他不用化妆都……丁槐找了个形容词，足够让人倾倒。
在快要走出教室门时，陆泱突然回头看了赵卓一眼，赵卓看到陆泱漂亮的侧脸，那张脸上没有过于激烈的表情，只是有一点难过。赵卓被那一点难过攫住了心脏，他站起来，想要再做点什么，陆泱和丁槐已经脚步不停地离开了他的视野。
他把篮球扔给陆泱，解开了校服POLO衫的一颗扣子：“先试着拍两下，找找手感。”
丁槐觉得自己这个决定做得很对，果然看到了不一样的陆泱。
“那行，”丁槐点头，“等会儿打完球，带你去吃点好的。”
“那就……先教你运球吧。我们慢慢来。”丁槐把这句话说得有点暧昧，陆泱似乎没听出来，像个准备尝试新事物的小朋友，很认真地点头，“好。”
陆泱不说话，没有回应也没有叫出声来，只有偶尔忍不住的一两声喘息，都被他压进喉咙里，丁槐拔出来后，陆泱有点站不住，他用低低的声音问丁槐：“够了吗？”
这样操起来太没意思，他要陆泱在他身下被操得尖叫，高潮，失禁。他想看看那样的陆泱是什么样子。
赵卓被丁槐的这句话堵住了，但他不想放弃，硬着头皮继续说：“多带我一个……也没什么吧？哈哈哈……”
陆泱很上道，让丁槐意外的是，他的运动神经很发达，并不是那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做，在这天之前，他从没想过会对一个男生产生兴趣，他交过很多个女朋友，什么样的都有，共同点是都很漂亮，也做过一些擦边球的事，他喜欢她们轻软的声音和带着美妙弧度的身体，没有对哪个男生格外关注过。
他的心里涌现了一股强烈的后悔的情绪。
陆泱让他破了这个例。丁槐连续好几天做梦都梦到那天在器材室的事，不同的是，主角变成了他和陆泱。
他痞里痞气地笑了笑，拍了几下球。“平时不怎么打篮球吗？”
丁槐带着陆泱到了离教学楼最近的一个室内体育场，这时不算太晚，还有人在打球，大多是高一高二的，丁槐找了个没人的位置，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问陆泱：“不着急回家吧？”
丁槐浑然不觉他竟然把自己的女朋友和陆泱拿来做比较。
赵卓颓然坐下，说了句：“我靠。”过了会儿，一拳捶上墙壁，嘟囔着，“妈的，妈的，妈的！”
他点了支烟，一边抽一边回想那天陆泱露出的那只形状好看又清亮冷静的眼睛，又想起他妈告诫他的话：“槐儿，你想怎么玩都行，别做出格的事，你知道你爷爷的脾气。”
对视了一会儿，出于偷窥的隐秘和刺激快感，他没有出声，也没有别的什么动作，又轻轻地把门带上了。
他想要知道，这个拥有美好皮囊却沉默寡言的优等生，他真实的模样，到底是什么样。
他知道这样不正常，他不能成为一个同性恋，那会给他带来很大的麻烦。但他控制不住自己，每天早上醒来感受着内裤中的一片黏腻，觉得心情有点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