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挖坑自己跳,能怪谁。
丁槐走得很干脆,陆泱歪头看他的背影,脸上无悲也无喜,闻人上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
陆泱回过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几乎是锋芒毕露的,但闻人上有些着急,他担心等会又从什么地方蹦个人出来,匆忙把陆泱和自己塞进出租车的后座,目的地是他带陆泱去过的那座公寓。
进了门,闻人上把陆泱往墙上一摁,偏头吻上了他的唇。
陆泱很乖地张开嘴,让闻人上的舌长驱直入,舔舐他的口腔和牙齿。
闻人上一边吻他,一边把陆泱的衬衫从校裤里扯出来,顺着下摆往上,摸到了陆泱突起的乳头,指尖搓捻着它,又把它按得下陷。
陆泱很敏感。和陆泱做过的人很快就能发现这个特点,闻人上也不例外。
当被揉弄乳头的时候,陆泱会轻轻颤抖,眉头也皱起来,如果和他湿吻,没一会儿身上就会泛红。
闻人上的手不安分地在陆泱身上动作,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衬衫扣子,把它往下一滑,挂在陆泱的手肘上。
吻了几分钟,闻人上放开陆泱,看着陆泱因为长时间接吻导致有些缺氧而潮红的脸,两人呼吸间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流,陆泱上半身裸露着,乳尖也挺立起来,闻人上看着陆泱,觉得他整一个就是大写的“欠操”。
但他知道,吻了这么久,陆泱裤子都顶起来一小块了,他还是软的。
闻人上不打算马上为陆泱换上女装,他和陆泱进了卧室,把陆泱往床上一压,压着继续吻了会儿,闻人上直起身来,陆泱也跪坐起来,闻人上就把手放在陆泱的头顶,揉了揉他顺滑的黑发,暗示性地往下按了按。
陆泱懂了,这是要他口的意思。他俯下身,把闻人上的性器从内裤里放出来,阴茎软趴趴的,看上去很萎靡。
陆泱抓着揉了揉,舌头舔上去有技巧地吮吸,同时一只手抓揉着两颗囊袋,陆泱的口技不可谓不好,但他舔了那么久,舌头都有些麻了闻人上也只是半勃起,远远达不到硬到能放进他穴里的程度。
闻人上全程看着陆泱动作,不出声,也没动作,两人似乎都默契地跳过了换装这个步骤。
陆泱又舔了会儿,还是那个样子,他一只手撸着阴茎,抬起眼睛看闻人上,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样,闻人上看着他求助的眼神,开了口说话:“算了,不口了。”
他站起来,露着鸟,校裤和内裤卡在胯上,几把半垂着,看着有些滑稽。
他焦躁地走了两圈,陆泱就趴在床上支着上半身看他。
闻人上想起了那些短信的内容,仿佛有人在他耳边念出来那些字,用尖锐的刺耳的声音,阳痿,变态,残疾,恶心……
那个人发短信的时候,带着的是十二分的恶意,闻人上甚至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人发出的每一条短信,都能这样精准地打击到他的软肋。
床上的陆泱望着闻人上,他光着身体,腰臀比美好,在卧室的灯光下表情有些模糊,闻人上恍惚觉得他似乎是在笑,换个角度却又没有。
陆泱笑得十分恬静,还带着点与现在这种氛围不太相符的羞涩,他问:“这次你没有准备裙子吗?”
闻人上张了张嘴,他想说,你不穿裙子我也可以,嘴唇几度开合,最后说出来的话是:“准备了。”
只是准备得十分简陋。之前的每一次,闻人上和陆泱做的时候,都会很精心地挑选内衣和裙子,他有时候还会选择同色系的,或者准备高跟鞋和口红,但这一次,只有一条白色印着粉红豹的直筒连衣裙,材质柔软,面料很薄——很显然,这是一条睡裙。
闻人上也没有准备内衣,让陆泱就这样穿上了它,换成了陆泱站在床上,闻人上跪坐着的姿势,他抱住陆泱的腰,鼻尖顶着陆泱的肚脐,下面渐渐有了些反应。
闻人上的手从下面伸进去,伸到陆泱的臀缝间划过去,指尖干戳着陆泱的屁眼,等陆泱不适地动了动,他才起身拿过润滑剂认真给陆泱做扩张。
进入陆泱身体的时候,闻人上拉着陆泱的两条腿迫使他抬高臀部方便进入,睡裙被撩得很高,露出半边乳尖,闻人上晃着腰,揪着它,揪得很重,陆泱耐不住痛似的,叫床的声音混着泣音,让人更有凌虐欲,但闻人上自己知道,哪怕他操进了陆泱的后穴里,他阴茎的硬度并不是正常的硬度。
闻人上射得很快,干了没一会儿就射了,陆泱大概也没想到,倏地睁开了眼,那双很亮的眼睛直至望着闻人上,让他感觉尊严扫地。
卧室里一时有些寂静,过了会儿,闻人上说了个同为男性心知肚明的理由:“今天有点太热了,我忘了开空调。”
射进去的精液有些流了出来,陆泱拿过一旁的纸巾边擦边点头说:“是有些热。”
第二次也是同样的情况。闻人上很努力地想要勃起了,但他看着陆泱平坦没有被罩住的胸部,看起来像是加长款T恤的睡裙,和陆泱包容的眼神,越着急越硬不起来,脑海里越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