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遮掩,多年来厌弃的、费心掩盖的隐秘之处成为快乐的源泉。
灼热的肉棒彻底操进子宫,小小的宫腔撑得变了形,要把理智绷断似的快感让人崩溃不已,柳时青都不能确定自己的声音到底有没有压下来,或者自己早就尖叫出声,室友都听到了自己放荡的淫叫,知道帘子内的自己在做些什么事了。
或许下一秒就会有人掀开帘子问他怎么了,被人看到如此糟糕的景象,也许会被退学也说不定。
柳时青哭喘着,闷在被子里呼吸不畅,大脑一阵阵眩晕,被操弄的子宫酸涩胀痛,连羞耻和屈辱都来不及感受就被带上欢愉的高潮,耳边隐隐听到隔壁床的室友低低骂了几声,也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柳时青这边的动静。
到操进子宫口为止的动作都是大开大合、直进直出,真被操到尽头之后,这根陌生的阳具反而开始小幅度抽送,每次都只浅浅抽离子宫口,又再度插进去,好像子宫口成为第二个穴口一样,不过这个穴道更短,更窄小,仅仅是一个龟头就能把子宫撑得不成样子,努力想要再放松一些,承受对方更过分更粗暴的动作,不至于被操穿身体。
“啊······呜——呜、好爽、不、不要再——太深······呜、好难受——”身体被完全的占有,被彻底的支配,龟头轻轻勾住环口往外拖的动作都能让柳时青的身体颤个不停,淫水流得到处都是,空气都变得闷热,要让整个宿舍都充满淫水的骚味一样。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席卷全身的浪潮一样,没有一刻停下的冲刷着柳时青的身体和神经。柳时青双眼翻白,口涎不断流出,却还是感觉口渴,像是身体最深处的需求仍未被满足一样,在这样虚无的操弄中真切渴求一个温热的躯体让自己抱住,能够用自己最委屈的声音撒娇让对方轻一点,不要这样操自己。
粗挺火热的肉棒贯穿身体,硕大的龟头每次抽送都会粗暴操进柳时青娇嫩的宫腔里,宫腔一下下抽搐着,酸楚又甜美的快感不断堆积。柳时青不自觉伸手捂住腹部,蜷缩着身体,以一种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姿势缩在床上,捂住腹部的手沾满了黏腻的液体。
小腹酸胀得不行,却还是不满足似的收缩肌肉,紧紧绞着男人的阳具。坚硬的龟头毫不留情地反复操干进最深处、擦过那敏感娇嫩的环口,顶得柳时青甚至感受到手心下腹部的微微凸起,眼神失焦,喉咙里只剩下轻轻的悲鸣声,被失速的操干欺负得哭不出声音来。
巨大的快感如同催着一切的暴风雨,冲刷得脆弱的神经快要绷断一样,柳时青嘴唇哆嗦着,脸颊边都是自己流出的口水。阳具的操干永无尽头、永不停下似的,像一台高热的机器不停歇地插着蜜洞,全身的感官都放在这隐秘之处,柳时青失神迷离间觉得自己彻底变成了一个仅供男人泄欲的洞,像女人一样用花穴感受快乐、达到高潮,而这快感居然如此美妙,甫一尝到就让柳时青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了,只知道追求甜美的折磨。
“啊——呜······好酸——”滚烫的热液浇灌充满宫腔,粗硬的阳具停留片刻后毫不犹豫的抽出。淫水像失禁一样不受控制地喷溅出来,溅到了小腿上、公仔上,小腹痉挛着感受着尖锐的快感、达到最后一波猛烈的高潮,柳时青猛地抽搐一下,又脱力般放松身体,劫后余生般大口喘息,哭得眼睛酸涩,下体麻木了一样肿胀着。
柳时青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恢复清醒的,只知道呆呆地看着前方。回过神来,游戏角色早已被踢出队伍,宿舍里只有游戏的背景音,像是没有被人觉察的样子。
最后的感觉像是被人射在了体内······柳时青手还在细细颤抖着,撑着身体一点点挪动靠坐在公仔上,一低头就看见湿透的床单和被子,迟来的羞耻感、屈辱感和委屈淹没了柳时青,喉头一酸要再次落下泪来,又被柳时青死死咬着嘴忍住了。
一点点分开双腿,还没等柳时青做好心理建设,翁张的穴口缓缓吐出点乳白的稠液来,液体流出穴口的感觉又让柳时青哆嗦一下。
······真的被人射进来了。
柳时青虚软地呆坐着,不敢打开帘子让味道散出去,只能继续呆在这个被迫营造出来的淫窟,等着力气缓慢恢复。
方鸿云尽兴射完后,思索过需不需要清理玩偶,免得射进去的东西在里面堆积。他原本没想射在里面,这玩偶甬道紧致,清理起来感觉会很麻烦。
但真的太像真人了,无规律的收缩和流水的反应,可能是采集了某个人的身体数据之类的,耳边隐约还有柳时青的哭喘呻吟,方鸿云没忍住,直接射在了玩偶体内。
算了,等明天室友不在的时候再清理吧,多用专门的清洗剂灌几遍就可以了。
方鸿云想着,给玩偶上锁后简单抽了几张纸擦拭了一下就放回了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