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过一次后,花穴分泌出点淫液,贺成君轻松地送进去一根手指,在柔软的蜜洞里旋转几下,花穴就给予了热情的回应。开拓的动作温柔又强势,一点点唤醒柳时青沉睡的身体,柳时青伸手锤他几下,被亲得喘不上气,贺成君放开后就面色涨红地大口呼吸。
反驳的话被贺成君亲上来的动作打断,柳时青尝到自己的味道,一点都不甜,刚清醒的脑子又被亲得晕乎乎的,无暇顾及其他事。
被贺成君兴奋的眼神一盯,柳时青一个激灵彻底醒了,脸上的红蔓延到耳尖,结巴着反驳:“才、才不是!你怎么,你怎么又——唔——”
连拒绝的语气都十分不坚定。
连裤子被人脱了都没察觉。
贺成君嘴上安慰他,手上的动作不急不缓,浅浅地抽出送入,动作十分呵护一样,勾得柳时青都有些受不了,搭在两边的腿收紧了,催促似的夹在贺成君腰上。他之前从没想过这个地方会带来这么磨人的感觉,自己从来都是极力忽视这里,昨天突如其来的侵犯更多是不知所措的惊恐,快感如同突然的暴雨浇了人一头一脸。
“——贺成君。”柳时青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了贺成君的名字。
“······我不想做了。”柳时青呼吸急促,恼得不行,扭动着就想从贺成君身下逃走。
“你叫我一声我就给你。”贺成君抽出手,伏在柳时青身上,捏着茎身用龟头在湿润的穴口滑动,不时用龟头轻拍几下,逗得阴唇翕张几下,害羞一般。
第二天,柳时青被方鸿云的闹钟吵醒,身体一动就想起床,被贺成君按回去,“你今天没早八。”说完还顺手捞起被子盖住两人的脑袋,彻底隔绝方鸿云洗漱的声音。
“想要了?”贺成君调笑道,柳时青不应声,只微不可见地点点头。
“我知道,十点半之前能干完,还有三个小时,时间很充裕。”
柳时青不清楚为什么每次碰上贺成君,都会又羞又恼,被臊得脸红,又拿他没办法,只能一个劲摇头。
柳时青身体抽动一下,稀薄的精水射在裸露的腹部上。
外面天光正亮,拉紧的床帘只透出微弱的光线,气氛旖旎又暧昧。
“你用这根小鸡巴高潮,后面也会流水吗?”贺成君像是在疑问,神情却是笃定的,从容不迫地动着手腕给紧闭的花穴放松。柳时青一低头就能看见贺成君同样勃发的性器,尺寸······很吓人。
贺成君伸手扶住柳时青勃起的阴茎,没有半点犹豫地放进了嘴里,柔软的舌面顺着龟头舔到底部,吞吐几下就让柳时青哼哼了几声,嘴里尝到了点流出的滑液味道。
“唔——!”突然插进来一截的阴茎让柳时青叫出声,身体不由哆嗦一下。
“错了。”戏弄的龟头插进去一点,又很快退出,深谙给点甜头就退走的道理。“叫我一声老公听听?”
双手架起柳时青两条长腿往上一推,柳时青外表看着瘦,身上该有的软肉一分不少,捏在手里的大腿又软又滑,敞着上衣侧着身体睡得正熟,一副色情而不自知的单纯模样。
贺成君低头研究柳时青的身体,阴茎挺秀气,和白皙纤长的身体很配,也有正常男性的晨勃现象,内裤一褪就精神抖擞的跟贺成君打招呼。
伸手沾了一下柔软腹部上的精液,送到嘴边舔了一下后,贺成君抬起头来盯着柳时青笑得灿烂:“是甜的。”
“别······等下我有课。”
柳时青是在连绵不绝的快感中醒来的,穴口被人缓慢又温柔地舔舐着,阴茎也被无微不至地照顾,带来的快感如同幻觉般不真实,迷乱的快感让柳时青仿佛飘浮在柔软的云端间。他想叫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模糊地哼哼着,被这感觉弄得想要蜷缩起身体,缓慢堆积的快感如同浪潮,一次次冲刷沉睡的神经,自然而然攀升到顶峰。
清晨的身体受不得撩拨,贺成君放开柳时青的阴茎,从囊袋一路舔到闭合的小缝,舔上淡粉色的花穴时柳时青挣动一下,抱住公仔的手指收紧。
今早这个······像是无声的春风,让人从骨头里发软,恨不得在贺成君手下化成一滩春水,被人随意搅动。
“你好敏感,青青。”贺成君说着,插进穴里的手指达到三根,搅动间都响起细微的水声来,射过一次的阴茎又微微硬起,柳时青仰躺在床上,如同一只被献祭的雪白羔羊。
被这么弄,柳时青挣扎着睁开眼,脸上带着红晕,神情却是迷茫的,看起来很是无辜,不清楚自己现在处境一样。
“算了,你以后总是会这么叫的。”贺成君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得玩味,两手从柳时青腋下穿过握住肩膀,把人固定在原地,腰身往前
柳时青睡觉喜欢抱着东西,裹得紧紧地睡,这让他很有安全感。被贺成君抱着睡了一晚也没不习惯,睡得正香,又被人提醒了一句没早课后继续睡得死沉。
昨晚爬上柳时青床时什么也没带,贺成君只得缓慢刺激这处蜜穴,等着花穴流出动情的淫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