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家,秦延就脱下了衬衫和束缚背心。被禁锢了一天的大白兔迫不及待地蹦跳了出来,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度。nai尖上还挂着几滴白色的ye体,将ru晕和ru头衬得更加粉嫩。毫无疑问,这是刚才小老虎一番刺激的结果——当然,也是这具身子太过敏感的缘故。ru头只是被轻轻地按压,ru孔就已经自发地打开,流出积蓄了一天的naiye。吸水的ru垫已经被完全打shi,当他脱下时,连空气中都泛着淡淡的nai腥味儿。
由于双ru被紧紧地束缚了一天,胸腔中充斥着一股窒息感,秦延只得弯下身子,轻轻地抖了抖胸,试图以此让紧绷的rurou放松下来。这番动作虽然确实带来了解放的清爽,他却不知这在外人看来有多yIn荡——身体的抖动使得两个nai球晃荡不止,一片ru波荡漾,翩飞的雪白rurou引得一旁的小老虎看直了眼,直发出“呼——呼——”的喘气声。
这倒是提醒了秦延家里还有另外一个生物的存在。
看着这小东西呆愣的样子,秦延忽然就不好意思了起来,笑骂了一句“小色狼”,便把手臂横在胸前挡住挺翘的ru头,走到卫生间,继续自己未完的事业。
他双手握住一个nai子的ru根,对准洗手池用力一挤,nai水立刻从ru头中喷射而出,冲刷着池壁。“唰唰”的水声令人脸红,却也足以可见储量之大,若不挤出,秦延只会随时忍受涨ru的疼痛。
待大部队已经离去,余下的ru汁再无法如水柱一般喷涌而出,秦延只得一手捏住ru尖,一手握住ru根向下撸动,迫使滞留者离开。ru汁从打开的nai孔中滴落,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敏感的ru尖被揉捏得逐渐挺立,下身也逐渐起了反应,他只能夹双腿来缓解习惯了被充满的后方的瘙痒。
待一侧的nai子已空,秦延拿起一旁的纸巾准备擦去ru尖上残留的ye体。“嗯……”纸巾相较于柔嫩的肌肤仍显得粗糙,而冰冷的外物的触碰使得本已激凸的ru头再度一抖,引得他忍不住呻yin出声。这让本是趴在门外的小老虎竖起了耳朵,踩着猫步悄悄地靠近,躲在门后观察这一副诱人的胴体。
从它的角度看,秦延的nai子挺拔在胸前,茱萸颤颤巍巍地立在雪白的rurou上,还未擦净的白色ye体点缀着殷红色ru头,更添几分情色。而美人还一手拿着纸巾,一手托着rurou,蹂躏着那惹人怜爱的ru尖。尽管它还未尝真正体验过情事,却能够以此幻想把这等尤物压在身下的快乐——虽然现在,它还只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小老虎。
然而尽管已经有些情欲上身,秦延还是没有忘记正事。他握住了另一边饱胀的ru房,用力一挤,使得naiye喷涌而出。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小炮弹冲上了洗手台,虎嘴大张,正对他喷射出的nai水,想要将这计划中被浪费的ye体全部吞入肚中。小老虎的突然闯入吓得秦延手一抖,水柱歪了位置,直直地落在小老虎粉色的鼻头上,惹得它一个喷嚏,打破了本有些旖旎的气氛,也让本准备敲打它一下的秦延忍不住笑出了声。
小老虎委屈巴巴地趴在洗手池上,眼神在秦延的脸和胸之间飘移。
不知道为什么,秦延总感觉这一双蓝色的眼睛中满是控诉,好像在责怪他为什么有nai不给吃。他心思一动,这nai水浪费也是浪费,不如就随了小老虎的心意;反正他的ru汁是纯天然无添加,应当也吃不出什么毛病来。思及此,他也不再扭捏,抱起小老虎,准备去拿个碗挤给它喝。
谁料,被抱起的小老虎并不安分,竟然舔上了他的脖颈。猫科动物舌头上特有的尖刺被收了起来,但依然有着剐蹭的痛感,同时又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让脖颈处的脆弱皮肤饱受折磨,身体也连带着逐渐敏感起来。
但这不该是一只小动物带来的。秦延手一狠,捏住小老虎的尾巴尖以作警告:“再胡闹我要把你扔出去了。”
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感受到了危险,小老虎竟然真的停下了作案的舌头,用毛茸茸的虎头蹭了蹭他的下巴,然后紧紧趴在他的身上不再乱动——尽管贴合的身体又让秦延的挺立的ru头在毛毛中摩擦,但这也比它随处点火来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