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捅穿,不敢相信他真的……
他真的,被金肏开了。
“……………呜、呜呜………呜呜……”
他听到自己在哭泣。
体内的巨物耸了耸。
“宝贝儿——你真紧!”
金下体插在陈零的体内,没动,就是插着。他用力摩挲着陈零颤抖的腰肢,背部,翘臀,力气之大,每摸过一个地方都留下一片红痕。
他用力摸着,嘴里忍不住说道:“宝贝儿,宝贝儿陈零,我的小陈零,小骚货,你好骚,好他妈的可爱。”
金已经爽得开始说肉麻的胡话了。他平时从不会叫人宝贝,当然更不会骂人骚货,前者他嫌恶心,后者他嫌没品。
不过当他插在陈零体内,感受那一圈圈小嘴一样猛吸的软弹肠肉,摸着陈零水一般光滑的皮肤,在那片洁白上留下一道道红印子,他就忍不住想喊这些词——除了这些肉麻话,他没法形容陈零给自己带来的那种极度的诱惑。
给陈零开苞真是太好了。
“陈零,主人给你开苞了,该说什么?”金把陈零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他根本控制不住力度,拍下去时陈零疼得浑身发抖,他还不管不顾地继续拍着,兴奋地说道:“你该谢谢主人给你开苞!小骚货,小骚屁眼。真他妈的欠干欠肏。”
被又软又有弹性,紧紧箍着的肠肉用力吸吮时,金除了骂这小玩意骚,其他什么话都想不起来。
他见陈零不给反应,下体上下摩擦了下,得不到满足的欲火转为了怒意,动作和话语都越发粗暴起来:“说话啊,说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干你,小骚货,快说!你不说我就奸烂了你这骚屁眼。”
陈零还是只咬牙切齿地抽泣着流泪,什么都不说。
“操,不说是吧,欠肏!”金欲火焚烧,哪管陈零还在适应刚被开苞的巨痛,粗暴地捏住陈零的腰,大开大合地猛干了起来,囊袋撞到陈零屁股上,拍出连续不断的闷响。
啪!啪!啪!啪!啪!
他的下体实在太粗,光是插进去就已经够费事了,现在想要在这又窄又紧的肠道抽插,简直难上加难。金完全是凭着一股蛮劲,强行破开陈零的肠道。
金毫不留情的激烈抽插不仅破开了陈零的肠道,也破开陈零抗拒的姿态。陈零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喉间的尖叫和求饶,他实在是太害怕,太恐惧了,在被这么激烈地奸着后穴时,所有的尊严都被抛在了脑后。金只干了两三下,他就开始哭着求饶。
“呜呜呜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了呜啊啊啊……”
陈零已经感觉不到有多痛,因为最强烈的感受是——涨。太涨了。这种强行被撑开的感觉,让他脑子里空空荡荡什么都不剩,只被迫灌输进金的羞辱。
“嘶——真会吸。陈零,你果然是天生该被干的小骚货,里面又湿又紧又热的,插起来真他妈的特别爽。”
金越干越快,越干越狠,把陈零的屁股都撞得红彤彤,被撑到极致、所有褶皱都被抻平的穴口磨成糜烂的艳红色。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他每一次都进到最深处为止,退到龟头卡在穴口的位置,这就相当于每次抽插都是一次开苞,进时穴口的肉也被带着拉进去,出时红艳艳的肠肉也被带出来一点,越奸越红,越奸越软,越奸越肿,穴眼处紧紧抻着的薄膜甚至带了一丝血意。
还真是要把陈零的屁眼给奸烂了。
“陈零,我的宝贝儿,你感受到了吗?你的小屁眼已经被我奸烂了,已经又松又软,可爱死了。你个小骚逼。”
陈零拼命摇着头,哭道:“不……不要……我不要了……金……呜呜呜……涨……好涨……”
“不许不要。说谢谢主人,你的骚屁眼,吸成这样,还不够爽么?给我说!你不说我肏死你!”金说着,又猛地连顶了十几下。
“呃啊!啊!啊!呜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嗯呃呃——”
陈零昂起头,被干的呻吟哭喊都断断续续连不成片。再垂下头时,眼睛都快没了神采。
他羞耻心仍在,只是已经不敢再反击,只能乖乖地说着金逼他说的骚话。
“…………谢谢……呜呜……谢谢……主人……呜呜呜……”
“说完整了,谢谢主人给你开苞,谢谢主人狠狠肏你。”
陈零迷迷糊糊地依样说道:“谢谢……谢谢主人给你开苞……”
“操。”金笑了,狠狠顶了一下,“给谁开苞?”
“啊啊啊!给我,给我……谢谢主人给我开苞……谢谢主人……呜呜……狠狠……干我……呜呜呜……”
陈零已经哭得一团混乱,哭腔又委屈又难过,听得金心里一阵骚动。
“哥哥呢,哥哥也叫一下,你刚才不是叫的很顺嘴么?”
陈零哭得呼吸不上来,他张着嘴空喘了几口气,打了个小小的哭嗝,说不出话来。
平时金总以主人自居,他听习惯了,对“主人”这个词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