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清魂游天外,张了张嘴。
元奕凑过来,以为他要交代点什么,半天,只听他“嗝——”的打了个小小的酒嗝。
元奕:“……”
有一瞬间他真的是火气上涌,想再砸一栋房子。不过那湿软口腔里一晃而过的一排小白牙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湿红的舌尖抵着蜷缩在后面,泛着清凌凌的水光,带着一股茉莉香气。
酒池里群魔乱舞,他今天也被灌了不少,看到这里就想到之前一瞥而过的乳尖,两边小巧的肉粒好像都肿了,他给他合上衣服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就让这人难受的颤了颤,哼唧着不愿意穿衣服。可见之前被人怎样吮吸过,难道……他连嘴也被人吸过?
这真TM越脑补越让人不爽。
元奕越凑越近,朗清后退不能,想推开他,但宿醉加沐浴后的身体实在没什么力气,被他握住双手压在身下,压低声音威胁:“不、许、动。”
朗清接受威胁,乖乖的被解开衣服,乖乖的看着他用嘴衔着打开药膏,直到冰凉的凝胶落在一边嫩红的乳尖上,才“唔——”的挣扎着想躲。
“唔——冰!”
元奕早就看这里不痛快了,怎么会轻易放过他?他一手钳制住他虚软的推拒,另一只手狠狠的按住那颗小粒。
“唔嗯——”朗清浑身一颤,蹙着眉挣扎着想逃,却被他死死钳制着,又痛又麻的感觉顺着脊椎蔓延到全身,第一次经历这些,他眼中一片慌乱,慌乱之中竟然恳求起了罪魁祸首:“阿,阿奕!不,嗯——”
元奕狠狠碾压指下软肉,揉弄着逼问:“说!他是不是吸你这里了?”
朗清慌乱的摇着头,骨子里的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否认,但元奕根本不信:“撒谎!没舔你这里怎么肿了?阿清,你不乖啊,还学会撒谎了?”
朗清无助的摇着头,眼泪挂在眼角:“痛——唔——你放……”
“恩?不说?”元奕用手心飞快的揉搓两只小肉粒,气喘如牛,已经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激动的。
朗清浑身颤抖,开始手脚并用的挣扎,修长白嫩的腿滑出羽被,在踢蹬间不小心蹭到他的小腹、身侧,直晃得元奕心神不宁,身下未纾解的那处在他无意的推拒触碰下越来越大,已经有些胀痛。
“操——你别动了!”折磨乳尖的手终于离开,元奕抓住他乱动的两条腿,分开置于身体两侧,挺身逼近,胯下不小的分量隔着裤子狠狠顶住朗清的肉臀,将人牢牢的锁在身下,半晌,还是不解气,只能恶狠狠的骂了句:“操!”
朗清红着眼不敢吭声,小心翼翼的扭着屁股想往后躲,又被他捏着臀肉拖回去。最后干脆直接解开裤带,释放出粗大的肿胀,隔着内裤挤进慌乱打颤的臀缝中,威胁的耸动:“现在知道躲了,恩?被人……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喊人,不知道躲呢?”
你怎么知道没躲?朗清也有点生气,一声不吭,推拒的动作更加明显。
元奕也毛了,按住他,冷笑道:“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就是找操?嗯,想被人干?”想到这里,他好像完全说服了自己,怒火未消,欲火更盛,狠狠的隔着内裤顶弄了几下。
朗清甚至能感觉到他硕大的龟头直接隔着布料碾在他敏感的后穴口,他被惊的一耸,泻出一声可怜的呜咽。
元奕反应过来,毫不心软的挺身狠狠碾住,隔着内裤几乎直接抵进小半个龟头。
“不——”朗清这个没有过性生活的弱鸡只能惊慌失措的闪躲,红着眼再也绷不住,只能求他:“阿奕,不要,你放开——”
可他越是求,元奕就越觉得一股邪火直往头顶上烧,烧了他几乎已经不太清醒了。要不是还留有一丝理智,他都想直接操进去。他扒了朗清的衬衫,又退下他身上最后一条内裤,揉了揉他微微抬头的前面,见他胸口一片斑驳红痕,气的有点清醒。
原来他一直以来的冷情都是装的,酒精过敏也是装的,也许他私下里就跟淫荡,他可以任由一个不知道什么的人享用他,品尝他……
元奕直接将身下的人拖回来,翻过身按趴下,摆出翘起臀部的姿势。扒开臀瓣露出粉嫩干净的后穴,这处总算没什么痕迹,没再刺激他岌岌可危的意志力,只随着呼吸和视线有节奏的瑟缩着。
元奕试了一下,未经人事的后穴连一根手指都很难探入,他环顾了一下一周,发现手边那管透明凝胶,软管头光滑纤细,他很轻易便将细头插进粉嫩穴口,这举动只引的肉臀轻轻一跳。
可那尖头并不长,担心抹的不够深入,元奕继续推动软膏,将后面那节拇指粗细的软管也直接插进去了,那肉穴虽然吞的有些吃力,确并没有太过抗拒。朗清懵懵的扭头想看:“呜?什么……”
软膏没入一半,元奕估摸着差不多了,放开膏管让它插着,一巴掌拍在挺翘晃动的臀尖上:“别动!”
“呜——”朗清忍不住啜泣,又是委屈又是迷茫。
“哼。”元奕捏住软管,用力一挤,“咕唧——”
“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