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公躺过的床上,那种感觉,我想可以算是偷情的
最高境界了吧。看她还有些紧张和犹豫,我让她平躺着,先从嘴巴吻起,边吻边
用手抚摸她的乳房和阴道,不一会儿,她的乳头就硬挺了起来,下面也渐渐地湿
润了。我又接着亲了她的乳头,用手指插进了她的淫穴。
看着她慢慢的进入了状
态,我分开她的双腿,拿起相机对着她进行了摄录,她依然是微闭着双眼,
我慢慢地把镜头往上,拍到了她和老公的结婚照,她老公的眼睛刚好往下看着,
与我四目相对,不同的是,眼里满是柔情。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是一种满足
感。
她也许意识到我在拍,睁开眼,看到我往上拍,赶忙起来把我往下拉,我借
势又对着她拍了起来,先拍她迷离的双眼,又慢慢的滑向胸部,再继续往下到了
阴部,我把大肉棒对准她的淫穴,用一只手拿着相机,另一只手试图分开她的阴
唇,不过发现这样会影响拍摄效果,就让她自己用2只手分开阴唇,我把阴茎慢
慢的插了进去。
她嗯的一声,紧紧地咬住嘴唇,我又缓慢的把阴茎抽出,从她阴道里带出来
一些掺杂着血色的液体,我把这一切都摄录到了相机里,拍摄完了之后,正式开
始床上大战。我还是先用鲤鱼打挺的姿势,迅速而有力的抽插着她,这时候的她
也完全释放了,嘴里夹杂着「嗯嗯」的声音还伴着喃喃的说:「操我,操我。」
我最受不了这种语言的刺激,越发大力的抽插着,边操边问她:「我和你老
公谁操的你更舒服?」她说:「你。」
我又故意问道:「我什么地方操的你舒服?」
她好像也很受用我的这种刺激方式,假意害羞的说道:「你的大肉棒。」我
又对她说:「你老公正在看着我操你呢。」她没有再说话,但是感觉更兴奋了。
做了一会,我又拿起相机,对着我们连接的部位拍了一些,前后大约做了2
0多分钟,终于,又把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淫穴里。当我拔出阴茎的时候,我马
上把相机拿起来,对准她的阴部拍了起来,眼看着精液汩汩的从她的淫穴里流了
出来,中间还夹杂着一些血迹,她看到我在拍,赶紧夹起双腿,拿过纸巾垫在淫
穴上,下床到卫生间清洗去了。
就这样,我和红从第一面认识到最后在她家的做爱,前后大约持续了2个月,
当然后面还有,不过,随着新鲜感的降低和她老公的回国,次数也越来越少,真
应了那句话:男人第一次很容易,以后越来越难;女人第一次很难,以后越来越
容易。
我很清楚地知道,我和红仅仅就是偷情,她能和我做爱,一是她内心深入的
欲望一直没有泯灭,二是我在恰当的时候出现。我们注定就是偷情而已,除了做
爱,我们在其他方面的交流至少对我的吸引力是不够的。我想,我们每一个狼友,
不管是搞婚外情还是一夜情,都应该很清醒的知道你和对方应该保持怎样的关系
对双方更好,这,既是艺术,也是责任。
关于红,我还想再接着说一说她之后的情形,她老公回来以后,并没有任何
的收敛,而她因为有过和我的偷情史,内心会有些愧疚,这种愧疚或多或少的会
冲淡了她老公的的施暴对她的伤害,从这个意义上说,我也算做了一件善事。「有没有搞错,这个火车怎么没人呀?」小梅第一次跑上车,看着空荡荡的
车厢惊叫着。
「怎么没有人?那边不是还有两个人嘛。」组织这次旅行的李平指着车厢尽
头的两个脑袋安慰她。
女友小云环顾着四周说:「一节车厢就加上我们四个和乘务员,才七个人,
空荡荡的,现在可是学生暑假。」她看了看旁边的车厢:「这边的车厢就乘务员
一个人。」
「这样也好,不用被别人挤。」我替李平打圆场,提着行李包首先走进了车
厢坐在车票指定的位置。
女友小云笑了笑,跟着我走了进来,坐在我的里面,靠着车窗。
小梅大踏步的走到我对面的位置上,李平灰溜溜的跟过来,「你们看,这车
窗都锈成什么样了,」小梅狠狠的白了一眼李平,拿起手中的车票看了看:「不
是吧,不到一百五十公里的路要跑六个半小时。」
李平跟她叫板:「这里是边境,铁路末梢,有趟火车就不错了,你以为是上
海北京,有动车组坐?车慢点可以欣赏沿途景色。」
「这车速度跟自行车差不多,早知道这样我们骑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