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着手拿卡刷开了门。吴岳立刻推门进去,只见偌大一个豪华套房里,徐锐坐在沙发上,穿戴整齐,手里燃着一根烟。
吴岳先是难以置信,接着感到一股巨大的荒谬。他看着这个抢走自己前妻的男人,“你为什么在这里?”
徐锐甚至笑了一下,吴岳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皮轻轻一抽,“这里是我订的房间,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请问你又为什么在这里?”
吴岳看着他的脸。静止的状态下,曾经当兵磨练出的细致观察力此刻开始发挥,他注意到徐锐的面部、喉咙和手背的皮肤残留着不正常的淡红,眼球微微突出,瞳孔不自然涣散,是亢奋后的表现。他穿着皮鞋,却没有穿袜子。
他闻到极淡的红酒味道,房间里却没有红酒和酒杯。这么冷的天气,窗户竟然打开,暖气一阵阵往外泄。
吴岳声音平静:“初冬在哪。”
徐锐抽一口烟,笑着,“抱歉,我不认识。你是来跟我算账的?说实在的,现在算可太晚了,我睡了你老婆那么多年,早睡够了本。”
他刻意用旧事激怒吴岳,吴岳却并不转移注意力,又问一遍,“初冬在哪?”
“吴先生,你二话不说闯进我的私人空间,我完全有理由报警——”
吴岳无视浴室和小餐厅,径直走到房门紧闭的主卧门口,徐锐立刻直起身,“经理!为什么让这种人闯进来?快点把人赶出去!”
“吴先生!请您快些出去吧!”
套房里面的房间无法从外面反锁,吴岳扭开把手推开门,徐锐冲上来拦他,被他推到一边,撞在电视柜上疼得抽气。房间里一片黑暗,吴岳打开灯,没有人,床铺整齐,空无一物。
他冷静环视周围,床头两个矮柜,窗帘打开,电视柜下全是一层层的抽屉,一个偌大的衣柜占满墙,柜门紧闭。
吴岳一个个去拉门,拉到最里面一个,里面凌乱不堪,初冬缩在衣柜的角落,被衣服和浴袍盖着,露出光裸的肩膀,闭着眼满面潮红,一下一下急促呼吸。
脑子里像有一根弦断开了。
“他自己跑到我面前。”身后徐锐扶着钻心痛的腰,盯着男人恐怖的背影,跌跌撞撞往后退,“是他故意勾引我,而且,我什么都没做......”
房间里传来尖叫。经理披头散发跑出来,“快拦住他!要打死人了!”
保安冲进来七手八脚架开吴岳,他们几乎拦不住他,那一瞬间从男人爆发出来的力量令人感到恐惧,徐锐被揍得满脸血被人拖开,竟不知是死是活。保洁阿姨也跑进来,无奈喊,“你的孩子呢?孩子有没有事!”
吴岳这才从暴怒的状态中惊醒。他像一头瞬间偃旗息鼓的雄狮收敛毛发,冲进房间脱下衣服把初冬裹着,抱进怀里。小孩在他怀中急促地呼吸,吴岳把初冬的脸严实挡住,一言不发从房间离开。
他的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吴岳抱着人一路找到自己的车,初冬在他怀里难受地呻吟,叫着爸爸,手指卷上他的衣领,缠在他身上不肯松手。吴岳拉开后座车门,抱着人要往车里放,初冬却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喘得化成一滩水,“爸爸,别松开我,我难受......”
吴岳握紧他的腰,手臂青筋暴起,粗鲁把人往后座里塞。初冬无论如何都要缠着他,以致着急地哭起来,“不要,不要,爸爸抱我......”
怒火有如实质熊熊燃烧,灼得吴岳几近生出暴虐之心,他猛地拎过初冬的手臂把人按在车门框上,“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初冬无力摇头,红酒里的药已迷得他神志不清欲火焚身,他一身的热汗,浪荡往男人身上蹭,“好痒,我好痒......求求爸爸弄我......”
吴岳强迫自己把初冬从自己身上撕下来,“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求求你,爸爸,呜呜......”初冬腿软站不住,哆哆嗦嗦抱住吴岳的腰,抓着男人的腰带,他竭力踮脚去舔男人的喉结,唾液从他的嘴角滑下,赤裸的腿间也流下液体,混着汗往下滑。吴岳浑身大燥,连杀了徐锐的心都有了。他提起初冬把人扔进后座,怒吼,“往后你再敢做这种事!”
初冬摔进后座,吴岳用来裹着他的夹克掉到一边,初冬蜷缩起来,身体湿软绯红,腿并拢曲起时露出发红还往外吐水的穴,他痛苦地叫着爸爸,手指发着抖摸到自己的女穴插进肉缝,用力抽插。不断流出的水被他挤出咕叽的声响,初冬用手指胡乱慰藉着自己饥渴难耐的湿穴,不断哭泣,“爸爸对不起,对不起......我好难受,我快死了,爸爸......”
手指深深抵进肉穴,初冬尖叫一声,一只小腿痉挛滑开,女穴里抽缩着溅出水。他被自己的手指插到一个高潮。
吴岳站在车门前。
夜晚的地下停车场静谧无人,巨大的白炽灯横排竖列,在发亮的时候发出轻微滋滋的响声。停车场里挤满了车,吴岳的车隐没于其中,半点也不显眼。
他看着小孩在自己面前浪荡地自慰,一边哭一边叫他,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