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儿是三千烦恼,剪不断,理还乱,这头发丝儿还尚且在挣扎中,手反倒是先一步被人握住了,温热得很。
想要抽离开,却早失去了机会,只扯着手腕儿这般一拉,便轻轻松松让沈妙栽到怀中去。
妙妙早。
如此亲昵的称呼,夹着撩拨在耳侧的热气,染着蠢蠢欲动的侵略意,沈妙身子又僵了几分,呐呐咬上唇来,怎么形容这声音呢?有一丢丢熟悉,有一点点陌生,可方被制住了的沈妙迟迟不敢回头去瞧。
该怎么解决这尴尬的境地?这可比用脚趾抠出一栋豪华大别墅还要困难许多。
喵了个汪。
低咒一声,沈妙大脑飞快的运转开来,同便宜儿子的朋友滚床单,按照言情小说的套路来走,嘶,妥妥的不道德啊,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这朋友的小妈,细品一下,哦豁,不得了,不得了,沈妙顿觉这剧本不好写,只车到山前必有路,就算是个悬崖那也得加足马力冲。
许宴倒是半晌未开口,只也好奇,这小醉鬼酒醒后会作何反应。
许咳许同学早。
只硬着头皮搭话,沈妙呐呐笑了声,手指勾了勾,多有几分局促,这讲着话头儿呢,却见那拉了窗帘的地儿正透着光亮呢,俗话说的好,太阳晒屁股了,哪能说声早呢。
沈妙自觉不妥,只又加了一串掩饰尴尬的笑声。
拙劣的借口,倒也是个新奇景儿,滚床单也滚了,还能装作没事人儿一般说个早安,许宴垂下眸来,笑了声,竟也是应了下。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阿姨我也不想因为这儿耽误祖国的花朵,许同学你看沈妙变着法子还自黑开来,一口一个阿姨喊得极为欢快,就算老牛吃嫩草,那不也得看情况?拱了程焕的朋友?这可真带劲儿。
只她还没说完呢,唇瓣便被抵弄住了,男人指腹落上来,轻点了下,成功教沈妙止住了声儿。
嘘,妙妙这是想划清界限?当初缠上来的可是你呢。许宴既是作下这事儿,自是有了万全的准备,怎会轻易放过沈妙?狗屁祖国花朵儿,栽也是要栽到沈妙手里去,这花儿她是想拿也得拿,不想拿也得乖乖捧到手心儿去。
嗯~男人的手指还趁乱拨弄了下沈妙的小蛮腰儿,厮痒意蹿上来,教沈妙呻yin了声,不安分的扭了扭,这颇具暗示性的动作,总让沈妙这断了片儿的记忆清晰几分。
这剧情走向,总像是故意将沈妙分配到吃抹干净不负责的负心汉的角色上,突如其来的角色分配,教沈妙又嘶了声,这剧本不按自己的套路走,难受啊,写剧本这主动权应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怎能教一个NPC先占了上风?
沈妙:剧本渐渐脱离了朕的掌控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