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禽兽一般,肏进了前几次顾惜秋延年而不敢进入的地方,快而有力。
秋延年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兄长换了个人,身体很深深深的地方有一处软肉,酸痛起来,仿佛被戳到了一个从来没有戳到过的所在,有酸软又有一种想让人再进一步的甜蜜……
这个感觉让他很疑惑,但是他怎么会去麻烦人家呢?只能傻傻地等待娄玄览下一次无意识的戳刺。
就这样换着姿势弄了很久,娄玄览没有顾虑地在秋延年身体里射了两三次,秋延年的小腹虽然没有涨起,但是却是水嘟嘟,软乎乎的……
娄玄览摸着秋延年的小腹,仿佛有了一种奇怪的暴虐感,猛力挺了一下,冠头仿佛又碰到了黑子。秋延年颤抖了一下,惊叫出声。
“不!”
娄玄览感到这枚黑子仿佛不动了,好奇地又顶了顶,把那枚黑子又嵌进去了些。
秋延年被这种深入侵犯的酸痛感弄软了腰,自然也感受到那枚黑子嵌在了他不该嵌的地方。
秋延年微张着嘴,仿佛不明白这枚黑子为什么不动时,娄玄览恍然退了出去。
接着便感受到自己那酸痛的来源放松了棋子,棋子落到了精水与众棋子之中,娄玄览将秋延年还没反应过来尚未合上的屄口掰开一条缝,把人抱着坐直了,不一会儿,棋子便连同精水淫液一粒一粒地排出。
地上落了黑白混合物,娄玄览数了数,果然没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