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涨充紫的性器坚硬如铁,微微chaoshi的掌心触上那灼人的热度,温朝筠被烫的猛缩回了手,却又被另一只手捉住重又按在了那处羞人的地方。
贺明逸爱极了他这副欲语还羞的模样,心头玩心更盛。搂着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人儿,背靠着床头的靠板而坐。用梨花木制的暗格不过略抬手便能打开,白瓷的罐子,罐身描绘着一幅活色生香的男子春宫图。打开是明澄的膏体,细嗅有温朝筠喜爱的桂花香气。
用头发丝想也知道这是用来做甚的东西了。
被亲亲瞪了一眼,涨红的白面皮配着一汪春水的双眸,贺明逸看着便是心生无限欢喜,双臂禁锢着温朝筠,将人拉近。
温朝筠有两片薄厚适中的唇瓣,不至于让人看着薄情难以亲近,亦不显得过于性感不雅正。而贺明逸的唇薄如偏锋,看着便和主人那般不好相与。寒冰遇上春水,只余脉脉温情。
两片唇rou相贴厮磨,呼吸交缠中空气逐渐燥热。某人的舌头在三顾茅庐下终于叩开了对方的坚防,长驱直入席卷着温朝筠的口腔。新兵不敌老将,只能任由对方勾着自己的舌头掠夺自己的空气。一个漫长到将要窒息的吻,在这清净的竹林中,连鸟叫都没有打扰到他们。
抱着亲亲在怀,一下一下地替他顺气,贺明逸暗想接吻果然同习武一般,只要勤加练习便能有所进步,日后一定要和夫人多加修炼。
温朝筠趴在贺明逸的怀里缓了许久,将将驱散那晕眩之感,便被抵在腹部的坚硬之物戳得恢复清醒。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你......”温朝筠直起身子,双手双眼不知放在何处是好。
拾起刚刚被抛下的香膏,贺明逸的眼中满含笑意:“夫人,此乃凝香阁特制的露团浓,知你喜爱桂子香,为夫可是重金聘请阁主为你......”
“别说了。”素手捂住对方不知还会讲出什么浪语的嘴,温朝筠无奈接过罐子,凝香阁不愧以制膏闻名,小小一罐香膏色泽与香气皆非普通香膏能比,只是这用法......
白皙修长的指尖沾染了一片澄黄,略带颤意地朝那青紫巨龙抹去。“嘶——”冰凉的香膏骤然包裹住火龙,激的贺明逸倒吸一口气,灼热的巨物很快将其融化,一道道如小水流般顺着躯体流向温朝筠。桂花香气逐渐氤氲,温朝筠只觉自己的xue中正逐渐shi润,似乎有ye体不受控制地从下体流出,很快便将贺明逸的大腿打shi。
“我......我......”温朝筠不自在地动了动,tun间黏腻的触感,不知是香膏还是体ye,令他无地自容,想不到自己身体竟如此放浪。贺明逸亦是大为惊喜,二人床底之间温朝筠向来是克制的一方,自己怕过于孟浪吓到对方,不曾想今日一试方知自己夫人竟如此敏感。
只觉有只手在tun下一抹,温朝筠瞧见男人亮出指尖晶莹的ye体轻嗅。“筠郎的身子,果真是香的很呢。”小朝筠竟是因为男人这一句调笑,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刹那间,温朝筠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贺明逸只觉兄弟已是饥渴难耐,“筠郎,后面你够不着。”挖一块香膏在掌心焐热“为夫来帮你罢。”二指涂抹好香膏便朝那蜜xue伸去。
虽不久前已经历过一场情事,小xue却恢复了六七。贺明逸心下暗自赞叹,双指缓缓地朝那花xue不断推进。这条路对贺明逸来说并不陌生,虽无法看到身后的情况,但略带薄茧的手指熟门熟路地慢慢前进,故意抚着温热的肠壁而过,“啊——”温朝筠咬着唇忍不住身体轻颤轻哼出声,漂亮的眸子逐渐氤氲。他的体内本已被体ye打shi并不干涩,不多时贺明逸的手指便已能进出三指。
“筠郎”男人深邃的眼睛带着蛊惑的深情,温朝筠望着他忍不住痴了,他道:“坐上来。”
“我,我不会......”
“别怕,为夫教你。”
双臂缠上贺明逸的脖颈,温朝筠被男人摆弄着,双腿大开跪在巨龙上方。“来,对着它,慢慢地......”双tun被托着的掌心染上温热,而后xue紧张地伸缩着,不知何时要面对那险地,肠ye混着桂花的香气“哒哒”地坠落在巨龙上。
方触到那灼热的龙头,小xue愈发紧张,贺明逸怕如此长驱直入会伤了温朝筠,揉了揉那雪白的tun瓣,“别怕,放松”,安抚地在对方的嘴角落下一吻。许是不安和害怕,轻吻因另一方的回应逐渐热烈起来。啧啧水声中,龙头艰难地探入温暖的巢xue。温朝筠浑身一震,被巨物侵入的刺痛令他想要逃离。
“筠郎,很快就好”,吻去温朝筠眼角的泪水, 贺明逸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玩过头了“别哭,你哭的我心都要碎了。”
初被侵入的疼痛逐渐消退,空虚感转瞬袭击了整个下身。温朝筠的后xue不由自主地分泌着更多的蜜水,被浸泡的巨龙愈发抖擞,咆哮着要快点进入爱巢一展雄风。tun部逐渐向下,龙头霸道地向前开道,龙纹在肠壁上留下阵阵颤栗的快感,炽热的温度瞬间填满了冰冷的巢xue。
伴随着一声痛并快乐的尖叫,巨大的长龙终于完全栖身在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