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之间其实非常简单，身材达标，颜值路人以上，就可以往床的方向发展了，什么眼缘？什么三观？只要不杀人，没有与粘人、控制欲以及安全感有关的Jing神问题，其他都不重要的。
又不是谈恋爱，别说恋爱了，根本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章亦之就是这么想的，更何况他对娄明晏的颜值非常满意，也对他如同杀人暗器一样的眼神非常有勃起的欲望。
所以当娄明晏打发走王总，郑重其事地展现出“你只能跟我一个人发生关系”这样的控制欲时，章亦之第一反应就是眨了眨眼睛，觉得非常可惜，然后带着几分看似求而不得，实则渣到不行的留恋，往娄总的屁股上瞄了一眼。
娄明晏不自在地皱了皱眉，把屁股背过去不给他看了，“你开价。你不要太过分，我这边就没问题。”
“我不……”章亦之拒绝的话已经溢出了嘴边，但男人可爱的小动作却又让他犹豫了，看着挺高冷挺凶的霸总，怎么还身体青涩嘴巴逞强呢。他改变了主意，笑了笑，“我不好开价啊，你提出来的，你总要给我个范围吧。”
“你要范围？……好吧。”娄明晏对包养别人没有任何经验，但他也看得出，这个水管工明显是很有经验，很有经验意味着服务到位，明明是好事儿，但他却有点闷闷的，不太开心。
“怎么了？”章亦之看着他，“你怎么突然板着脸？心情不好么？”
“我为什么要心情不好？”娄明晏一愣，立刻警惕地瞪着章亦之，为自己被看透的慌乱强行解释，“我没有，我心情很好，我的脸就长这样儿。你误会了，你经验丰富，对我来说不是占便宜的事儿吗。”
“哦。”章亦之点了点头，又噗嗤一笑，“你不希望我经验丰富吧？其实我也没睡过很多人，不是你想的——”
这句话显然又触到娄总了，他身上的刺儿瞬间炸了起来，“我什么时候说我不希望了？我不是说我心情很好吗？”
他说完就立刻发现这么反驳也太刻意了，他只好扭转话题，有些生硬地轻咳了一声，好整以暇地看着章亦之，“半年三百万，专车接送，你住我家，还会有别的，但是这个别的，你自己要有分寸。”
“原来我在你心里只值三百万啊？”章亦之难掩失望地叹了口气，其实他都快憋不住笑出来了，这个娄总怎么会这么有意思呢？
但娄明晏不知道章亦之怎么想的，他愣了一下，第一反应是我给少了？给少了就直说嘛，干什么可怜兮兮的，让人怪不舒服的。他又不是那种俭朴抠门儿，压榨服务对象的人。正准备加价，娄明晏却突然感觉手腕一热，低头一瞄，发现是章亦之伸手过来摸了他。他顿时脑子一热，吓一跳似的往后退了一步，“你，这是在干什么！”
“摸摸你啊。”章亦之看了眼自己沾着泥的手指尖，瞬间了然，“你在嫌弃我啊，我明白了。那你看泳池里那个，美人鱼男孩，对，他爱干净，也没被开苞过。”
“……”娄明晏不知道他明白了什么，但结合前半句和后半句的暗示，他直觉章亦之根本就没有明白，这个‘没明白’却让他心情好了一些，他一把抓住了章亦之的肩膀，“谁说我嫌弃你了？你不要这么没有安全感。这样吧，我要先试一试。”
“试一试？你说上床吗？”
“当然。”娄明晏一脸‘这你怎么还要问这你怎么还不懂’的表情看了他一眼，“我接下来说的你注意一下。床上不要太sao，但是要主动，不要刻意关注我的感受，但是要让我爽。还有，我不太弄前戏，你别受伤，你就自己……开发一下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