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气息渐渐不稳,再也耐不住心中那股子急欲,隔着月白色的小衣揉搓几下软玉便埋首吻了上去,手掌向下托起她的雪臀,对准腿间蓬勃的欲望,重重压了下去,将自己深深嵌入她温暖的秘境之中。
皇帝对怀中这副温软柔顺的身子简直爱不释手,她身上每一处都是他的心头好,这个曾被自己刻意轻视,鄙夷,折磨,甚至放逐的女人,此刻正在他怀中婉转承欢。
身下的满胀与身上的刺痛一起涌上来,让她一时难以招架,在男子密集的抽送中,偶有掠过内壁某一处时引得她浑身震颤,痛痒之余却含着舒爽,让她差点吟叫出声,陌生的快感让她不知所措,想抗拒却又想要更多,一时间手脚也不知该如何安放,只能更加缠紧皇帝,闭着眼大口喘息着,终是被逼出了眼泪来。
二人抱坐着喘息了一阵儿,皇帝才搬起自己肩上的小脑瓜,只见她羽睫轻颤,濡湿的脸上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下唇红肿,上面还印着一排深深的牙印。
皇帝怎知她此刻正在天人交战,只觉眼前她柔弱又无助的模样简直让他毫无招架之力,虽然昨夜已初尝她的美好,可那根本不够,与她那刚烈冷硬如冰峰般的性子截然不同,这女人的身子如同夏日里软熟的浆果,香甜多汁,娇艳欲滴,任他采撷,赏玩,吃进嘴里,回味无穷,引人心驰神往,一尝再尝。
魏璎珞虚虚地靠在他肩头,寝衣半褪,光滑的背脊和纤细的腰肢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细白玉腿在他身侧无力的垂搭着,腰臀被男人紧紧按着,随着他不断挺进的动作上下摆动。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这一整天所有莫名的烦躁和不安,统统随着这沉稳的深入被瞬间抚平,狭窄的内壁被一点点撑开,被迫接纳着他巨大,他甚至能感受到她那里因慌张或害怕而不自主的收缩抗拒着。
他明知她初尝人事,应该缓步慢行,也知她尚未足够湿润,应该耐心抚慰,但他更讶异于她的乖顺,竟任由他随性而为且无半点推拒,可他此刻顾不得那么多,只想深深地占有她的全部,让心底深处某些不知名的情愫消解于每一次猛烈地撞击中。
这等血脉喷张的景象让男人失了最后一丝理智,女子也终于在男子咬上胸前红顶之时呻吟出声,只见他或以舌画圈,或以齿啮咬,时轻时重,缠绕吸吮,昨夜纵情的痕迹尚未消退,白皙的胸前又被留下许多粉红的吻痕。
女子因皇帝剧烈动作而止不住情潮翻滚,花穴却被突然喷涌的灼热烫得微微震颤,体内累积的酸麻胀痛瞬间卸了力,身子就这样不上不下的悬在半空,向前或许就是极乐,可此时此刻,始作俑者的挺送却缓了下来,如同被硬生生地由高处抛落而下,她忍不住哀哀的呜咽了一声。
身体被骤然贯穿,闷闷的疼瞬间蔓延全身,虽已经昨夜,可窄小的甬道却依然难以承受如此凶悍的入侵,花径阵阵抽疼,她不禁咬唇闷哼,扬起修长颈项,略略直起身体以缓解体内胀痛,可这本是自救的动作却将自己胸前一对嫩白雪乳直直送到皇帝眼前。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这女人为何突然转了性子,自己送上门来,可疑惑再深,也挡不住他窥探的步子,像幽暗的夜里被未知的光亮吸引着,走进时内心的理智早已荡然无存,就连面上的冷情冷脸都挂不住,一见到人竟恨不得揉碎嚼烂了吞吃入腹才能缓解心头那些烦闷郁结。
在她面前,坚挺昂扬,蓄势待发,顶端正透出淡淡清液。她羞红了脸,身体因害怕微微颤抖着。
她任由他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衣襟盘扣,自领口剥开,再由肩头慢慢褪去,皇帝的目光深沉又专注,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若不是随着他愈加粗重的呼吸而喷洒在她面上的热气,有那么一刻她甚至以为这是猎人在故意逗弄他的猎物。
感觉到怀中软软的身子又是一僵,他倏地将手指抽离,湿润的指尖轻抚上她的唇角,划过细白纤长的颈项,开始解她寝衣的扣子,柔白如玉的身子一点点袒露在殿内暖黄的烛火中,胸前只余一件薄纱小衣,映入他的眼里,仿若一尊无暇的玉雕,莹润剔透,不染尘埃。
皇帝这样想着,身下愈加用力挞伐,动作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正中蕊心,舒爽得简直头皮发麻,余光却瞥见她小脸愈发惨白,后来竟埋在自己颈窝里闷哼起来,忆起刚刚进入时她的紧涩和那些不自在的挣扎,一时间怜惜之情泛滥。
皇帝突然心疼起来,忙把人拢在怀
原来不知在何时,贴身小衣的绳结早已松开,月白色的纱衣散落在脚边,女子赤裸的身子前两团洁白软玉随着男人的激烈动作晃来晃去。
虽然紧窒的花穴让他留恋不已,此时此刻仍在深深缠裹吸附,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可身上之人蹙眉抽泣的模样却让他心生不忍,于是暗暗用力,握紧她细腰的两侧,狠狠套弄了十余次,粗喘着射在了她的花心深处。
终究还是放不下矜持,放不下心结,放不下誓言,她无法说服自己全然沉迷在这即将来临的肉体欢愉中,可取悦眼前的男人是达到自己目的的唯一办法,一时间心中充满懊恼和挣扎,不知不觉急得眼眶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