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左摇右摆,一时发抖打颤,像一头在被人随意宰割的小羔羊,让男人们把一根又一根粗硬的大阴茎插入我的滋润的肉洞里。一股股淫水伴着一下下颤抖往外泄出,牙关紧紧地咬着,但又不断颤叩,嘴唇也几乎给咬得流出血来,只听见我一次又一次地大喊:“又……又……又来了!”,然后便搂着身上的男人抖个不停。宁静的夜里只听到肉体交撞发出一连串“辟啪”“辟啪”的声响,良久不停。
轮到亚伟再搞我时,我对亚伟说:“让我来服侍你吧。”说着,我主动跪在地上,先用双乳夹他的肉棒,然后又为他口交。
当亚伟的肉棒再次插到我的阴道里时,我的高潮又来了,口浪叫道:“啊,啊……,不要停啊,用力,不要怕阿成受不了啊。”
“那阿成就不客气了。”说着,亚伟完全压在了我身上,开始加劲十足地剧烈冲刺着,每次抽出时他都抽到只把龟头留在阴道的状态,插入时就把若长的肉棍整条塞进,而且还把小腹贴在我的耻部上压一压,使得我的耻部每受到撞击都发生抖动变形。面对着已经被他们折磨了半夜的我,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只是用尽吃奶的气力疯狂地抽插。
我身上香汗淋漓。我双手抱着他脖,两腿环绕在他屁股后面,身体不断颤抖,一次又一次地抬起我的臀部,让亚伟硬直的肉棍儿直插进我粉腿交叉处的肉洞里。我还把双脚缠绕在亚伟背后,把他夹在我双腿间,努力的交缠斯磨着:“现在感觉怎么样?你喜欢这样吗?”
“阿成喜欢!喔!好极了!喔!太好了!”亚伟说道,“你吸得阿成好舒服哟,你真是一位天生的干家!”
我受到鼓励,益发有节奏性地地配合着他的动作把耻部一挺一挺地向他迎凑,我的阴道里又开始分泌出大量的爱液,使得俩人的器官交合时发出了“卜滋”“卜滋”的声响。
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性交渐渐进入如火如荼的忘阿成境界。只见两条肉虫交缠一团,如胶似漆,两个性器宫互相碰撞,发出拍掌般的声响。
我的淫水比前更多,除了把俩人的阴毛沾得湿透,还流到地上,反映着月光,晶莹一片。
“你真行,居然可以做这么久。”我说。
“是啊!”亚伟用力抽送着说:“我可以干你整日!”
“你要日多久就多久,尽管日吧。”我说。
“好的!再用力点!”亚伟说道。
我照他的吩咐作着,此时抽送得更强烈,阴道里涌出的爱液使得性器间交合时所发出“卜滋”“卜滋”声更响了。
激烈的作爱过程,两人还不时互相给予热吻。
“啊!阿成快出来了!啊!干爽一点!”亚伟叫道。
“射吧!就射在里面吧!尽情地射在阿成里面吧。”我说着下身摇得更厉害,起劲的让他的肉棒在我的肉体里急促活动着。
我双腿使劲紧夹住他,同时小腹紧紧地贴住他。亚伟如歇思底里抓着我的秀发,下腹用力撞击着我的躯体。一股股生命泉源狂野地射向我体内深处,再次一注一注地烫浇着我。
一时间,万籁无声,地下两具赤裸的男女搂拥一团,像一尊石做的雕塑,一动也不动,只有粗粗的呼吸令身体上下起伏才晓得是活人。
男女两个性器官交接的位置遗下了一大滩晶莹透亮的浅白液体,精液与淫水尽混作一团,也辨不清是谁的分泌。
完事后,我仍然亲密地以双腿夹住亚伟,用阴道紧紧地套住他的阳具,不让他从我的肉洞里抽出来,同时双乳紧贴着他胸部,说道:“不要拔出来,让阿成再享受一下你的大阳具吧。”
其他得到充分性满足的男人们这时开始穿衣服,准备离开,亚伟直等到阴茎缩小被我的阴道挤了出外面才依依不舍地抽身而起,他对阿成说:“你的女人真是个天生的干家,我的身体构造虽然娇柔,可是下半身却能迎接男人的很重的攻击。或许我身上有的地方明天会痛,但很快会恢复的。今天阿成们兄弟都乐了,就算是召妓也不能操得这么痛快,见你春心动,就还给你继续享受吧。”
接着,一帮发泄完了性欲后的男人抽身而去了,遭到个男人十多次轮奸后的我,被蹂躏得如雨后梨花般软摊在地上一动也不动。阿成看见我两片小阴唇已被插得红肿起来,像一朵开残的玫瑰,花瓣四张。本来雪白粉嫩的乳房,变成一块青,一块紫,还布满一道道被抓得呈深红色的指痕。
等他们离开后,阿成走到我的身边。我仍然迷迷糊糊的僵直着娇躯,保持着性交时那样的姿势,只不过每隔十多秒,便抖颤几下,好像在消化着还没完全退却的无数高潮,雪白的身躯因为高潮的余韵而泛着淫靡的桃红色。
阿成低头朝我阴户瞄了瞄我两条赤裸的大腿尽处,只见我的阴户又红又肿,由于长久撑开,一时还收拢不合,只能一张一张不时地抽搐,透过那饱含着乳白色精液肉洞口还可以看见里面瘀红皱皱的阴道壁肉。
阿成一如平时待我一样,拿出纸巾替我揩抹干净沾满淫液浪汁的器官,同时趁机摸了摸我的阴户。我的阴户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