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帝眉头紧皱,这一下吃得极深,虽还有几分疼痛,却还是快感居多,因此只睁眼不轻不重地瞪了江辞准一眼。
四目相对,江辞准却觉得脑中的某根弦,啪一声断了。显帝此时眼角眉梢都带着春红,眼眸湿润,眼神虽还带着威势,却已被软化成了风情万种。
“世叔可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模样?”江辞准双目赤红,挺腰将显帝顶起,又顺着他下落的力道,将人按向自己,凶狠地撞回去,“叫出来嘛,我想听世叔呻吟。”
快感排山倒海袭来,皮肉相接的声音连绵不绝,显帝被颠得高潮迭起,奈何前孔被死死堵住,如何都不得解脱:“放开……唔……丫头……簪……拿出来……”
“还不是时候。”江辞准笑着拨开显帝抚向自己下身的手,将他压回床上,毫不客气地鞭挞着饥渴的内壁。
有处借力,江辞准的动作更加激烈,显帝慌忙将手腕压在唇上,堵回忍不住的呻吟声。
“真是固执,不叫便不叫了。”江辞准无奈一叹,一手捻着玉簪轻轻向外抽拔,另一手拉开显帝的手臂,将他高潮的哭喊尽数封在唇齿间。
极致的顶峰之后,便是极致的空洞,江辞准已然退出,显帝依旧维持着高潮时的姿势,双目无神地望着床顶横梁。
直至呼吸平稳,显帝才终于沙哑着开口:“此后每月,都当如此?”
江辞准也知道自己一不小心玩过火了,闻言有些心虚道:“算……算是吧。”
“如此……”显帝轻轻叹息一声,“朕宁愿一死。丫头,动手吧,朕恕你无罪。”
江辞准沉默片刻,叹息着摇了摇头,躺到他身侧,张开手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好了,好了,世叔,都是惟则不是,惟则给您赔罪了。”
显帝依旧沉默不语,江辞准便将人搂得更紧了些,散乱的发髻干脆尽数扯开,将他的头按进自己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
“世叔若是生气,打骂我出气就是,您何苦为难自己?”江辞准散下床幔,招过锦被,将二人裹在一团昏暗之中,软声安慰道,“此处昏暗,世叔便是想哭一哭也无人看得见。”
“没事的,都是我贪图世叔的美色,手段卑鄙,是我无耻下流,与世叔无干。”江辞准语气更轻,安抚的动作也更温柔。
只是江辞准才要放开他,又被显帝按了回去,力道大得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轻蔑道:“朕若一死,尔等岂非功亏一篑?”
“世叔莫怕。”江辞准语气不变,仿佛根本感受不到疼痛,唇轻吻在他发间,缓缓移动向下,“今日是我莽撞失了分寸,下次,世叔可否再给我一次机会?”
唇吻过冷汗未退的额角,安抚过湿润的眼眸,蹭过颤抖的鼻梁,轻轻碰了碰紧闭的薄唇,然后极尽温柔地加深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