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梦境,这种触感却格外清楚,季繁星用头拱着祈垆的胸膛,黑色的长发垂在腰间。季如月只是随手草草地为他绑了一个发,此刻一蹭开,头上的凤冠也掉落下床,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季繁星这张脸生得秀美,未施粉黛也动人,他双眼朦胧地望着祈垆,男人的舌头钻进他的唇,他一边撅着嘴吸着男人的舌,一边慢慢舔着。眼前的一幕如同在梦中,他瑟缩着避开了男人伸进肚兜的手,怕被发现自己身上不该存在的物什。
祈垆解开他的肚兜的手停了停,也约莫猜出了他的心思。这个时代双性并非常见,而是作为一种畸形儿而存在,大部分刚出生都会被溺死。这种恐慌感即便是在梦里也深深驻扎在季繁星的心中。祈垆叹了一口气,他挺了挺下身,rou棒被小xue含住,顺畅的摩擦着。
见祈垆停下了手,季繁星松了一口气,Yin蒂被rou棒抵住,在摩擦中生出密密麻麻的快感,他chao红着一张脸,下身水淋淋的,男人Yin部的毛发扎得他发痒。祈垆调整了一下Yinjing的位置,小xue轻快地便含了gui头进去。
“呜···”季繁星叫了一声,慌慌张张地便要把自己的身子往rou棒沉去。他实在没有经验,即便小xue已经水淋淋,yIn水将二人的裘裤打shi了一片,但这样贸然进去,让祈垆有些进退两难了。未经人事的小xue被硕大的rou棒撑开,有些抗拒地阻止他的进入。祈垆被夹得哼了一声,他叹了一口气,伸手去揉捏下面的Yin蒂,Yin蒂被先前被撞了好一会儿,这会儿又有不速之客来访,顿时变得肿大,被点的东倒西歪。
“啊···好奇怪···”季繁星被这种快感击倒了,他晃荡着两条腿,不由自主地攀附上祈垆的身体。“习惯就好了,”祈垆安慰道,他微微抽动了一下rou棒,发现身下顺滑了些,便一挺直入。
本来陷入快感之中,小xue忽然一痛,季繁星吃痛地叫了一声,又怕扫了祈垆的性子,把话咽了回去,然而也没过多久,在抽插间,快感便从小xue中传来,小xue内被rou棒撑得极大,传来又酸又胀的滋味,rou棒的青筋与甬道的褶皱相出去,两厢获得快感。
季繁星被这快乐击昏了,夹着便呻yin了起来,“相公····好舒服··相公···啊···”他也说不来些什么话,便只乖乖地重复说出内心的感受。
小xue被rou棒抽插得没完没了,不停歇地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双腿之间的Yin唇被耻毛磨蹭得发痒,被男人的rou棒挺开却又发sao地攀附上。
季繁星从梦中惊醒时,双腿忍不住一夹,rou棒好像真真切切地抽插了一晚上,他低头去看身子,果然因为做了春梦的缘故,下身都是yIn水。他喘着气看着躺在身侧的男人,心中传来一阵又一阵难耐的瘙痒。
“少nainai,需要起身去敬酒了。”丫鬟纷纷推开门,拿了崭新的衣服和脸盆蜂拥而入。“嗯。”季繁星掀开被子,若无其事地穿上了新衣,跟上了丫鬟的步调前去敬酒。
祈老爷和祈夫人来来去去叨念了一番叫他如何照顾夫君,并亲自为他戴上了一个玉手镯。除了大厅转角,回来的路上便撞见了祈寒。
祈寒堆着笑,“嫂嫂,昨夜如何?兄长是否有些好转?”
季繁星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觉得厌烦,敷衍道,“相公好些了,不出些时日,必然能醒过来。”
祈寒笑了两声,伸手去抓季繁星的手,却被避开只抓到了衣袖,毫不顾忌身边的丫鬟道:“我这哥哥也不过苟延残喘罢了,我怜惜兄长无子,嫂嫂要是愿意,我倒是可以帮哥哥传承血脉,日后上坟也有柱香火。”
季繁星收敛了笑意,哪里听不出面前这人的潜台词,他掩住心中的恶意,这句你必然比祈垆早死的话吞了下去,面上摆出一副楚楚可怜弱柳扶风的表情,“小叔不必说着话,相公必然会好转。”他甩开衣袖,拂面而去。
到了屋内,他坐在床边,转着只有祈家大少nainai方可戴上的手镯,嘴角露出了些许真心的笑意。即便祈垆未醒,他也生怕被祈垆望见自己心中的恶意,只低头吻了吻祈垆干裂的唇,娇声娇气道:“相公,你要早些醒来,你看他们都在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