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聚会结束,组织活动的班长和副班长安排车辆把大家都送回去。
最后是帮忙的初因和林秋山,他们俩虽然都喝了点酒,但还很清醒。
他们二人从小一块长大,两家大人都交好,同班数十年,班上的同学们都知道他们关系好。
待他们同班长告完别之后,林秋山扶着初因往家里走。
刚高考完,他们二人成绩相差不大,不出意外又会上同一所大学。
初因肤色白,因着醉酒的缘故,浮着两片薄红。林秋山个子有一米八七,拉着初因不让他乱动。
这几日两家大人都在外忙生意,林秋山本打算把初因送回家然后再回自己家——不过两家对门,先回谁家的意义不大。
然而初因一边走就一边哼哼唧唧说自己难受,一到家就冲进了浴室,林秋山按按头,任劳任怨帮对方拿浴巾。
十几分钟后,浴室里的水已经停了一会儿,林秋山的酒意也下去了。他敲敲门,不放心地喊:“因因?”
里面的人含糊地应了一声。
初因此刻的酒意也醒了大半,他只是微微张开腿,摸着身下的另一套器官——此刻正shi漉漉地往外流水。
初因是双性人。
他们两家大人都知道,可林秋山并不清楚。但 此前那一套女性器官发育地并不如男性器官这样好,甚至没有任何感觉。
可今天只是一如以往地洗了洗,随意拿手蹭了蹭,就开始发痒流水。
初因轻轻哼了声,不知道如何是好。刚好又遇到林秋山在外面喊他,更是有些急。
林秋山也因为初因的反常而疑惑,他敲了敲门:“因因,我进来了。”
初因的房间平常没什么人,他爸妈都尊重他,他也没有锁门的习惯。
林秋山就这么轻易地进去了。
浴室里的初因僵着身体看他,白皙的身体在暖黄的灯光下有些暧昧,可林秋山率先注意到的,是初因那只放在身下的手。
他轻轻地皱起了眉:“因因?”
初因的脸上不自然的红,虽然害羞,却也坦荡:“我……这里好痒。”
因着两人那么多年的相处,初因知道林秋山对他是很好的,他并不介意告诉对方自己身体的这个秘密,况且下面真的好痒啊,还一直流水。
林秋山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俊朗的脸上带着点期待:“哪里?我看看怎么回事。”
两人都还在浴室,要给对方看自己的女xue的话真的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姿势,于是借着朦胧酒意,初因走前两步,拉着林秋山的手,放到了自己身下。
shi溜溜的,软乎乎的,带着点些微的热度,林秋山却觉得那热度烧进了自己心里。
他喉头干涩得不行,一把抱起初因出了浴室放在床上,房间里明亮的灯光照在初因身上,看得林秋山眼里欲色翻涌。
初因只是有些懵懂抬起头:“干什么?”
“初因,”林秋山嗓音喑哑,“你是不是双性人?”
初因点头,有些难耐地摸了摸自己身下留着水的xue,白皙细嫩的手指不得章法地揉着xue,长腿蹭蹭床单,意识有点混沌:“林秋山,林秋山我难受,痒……好痒,它还在流水……水好多,要擦干净。”
林秋山握着他两条腿往外张,身下浅粉色的xue因为流着东西折射出透亮的光泽来。
他屏住了呼吸。
好美。
这是他唯一剩下的念头,他急急地抬头:“因因,因因,我来帮你好不好?”
对方胡乱点头。
可怎么帮呢?林秋山盯着拿xue,下身已经硬了起来。他凑上前去,炙热的呼吸打在一张一张的小xue上,初因被激的呜咽,下身的水流的更欢快了。
林秋山舔了上去。
初因登时脚绷得很直,他感觉自己下体快要烧起来了。
林秋山的细细软软的头发蹭在他敏感的大腿内侧,舌尖却小心翼翼地舔着xue口处的yInye,初因闷哼不止却又不制止。
对方像是得了令,很快就把舌头伸了进去,那窄小的xue,容纳一条舌头都颇为困难。
而初因从来也不知道林秋山的口活这么好,舌苔刮过敏感的嫩rou,他揪着床单眼里汪着泪:“嗯……林秋山……唔!别舔……别舔了!又要流水了……”
“我吃掉,我把你的水吃掉了好不好?”林秋山含糊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