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嘉却将他推开,说道﹕「别碰我,走开﹗」
美莉左手拖着嘉嘉、右手抓着马田的手,把它搭在嘉嘉手上,说道﹕「王先生,对女人要讨好嘛﹗嘉嘉、渡蜜月玩得开心点啦﹗」
马田感觉美莉的手又软又滑、几乎舍不得放手。嘉嘉与马田本来就只不过是耍花枪而已,现在有第三者调解、两人便即时拥在一起,嘉嘉一脚踩在马田鞋尖上,马田在她耳边说﹕「让老婆踩,好舒服呀﹗」嘉嘉也笑了。
女人就是那么简单,要讨好她,只要花言巧语赞一句就够了。
这一夜,他们回到房间,嘉嘉说﹕「我们开始做爱、直到电话响为止便停。」
她是故意讽刺一番,言词尖刻。马田把电话拿起,放在一边,说道﹕「今晚要让老婆舒舒服服,电话一概不听了。」
嘉嘉说﹕「我们一齐去冲凉吧﹗」
马田说﹕「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一切都听你的。」
两人脱去衣服,便进了浴室,嘉嘉一头长长秀发,背后看,倒有几分似杨彩妮。
马田拿起花洒,将水淋湿她的秀发,水一直向下流,流到乳房处,便分成无数支流向下流。乳尖是一片粉红晶透的红晕,马田伸手去摸,用两只指头夹看乳晕,轻轻地搓捏着。
「这样舒服吗﹖」马田问。
「舒服,但还不够舒服,你的手指头太粗糙了。」
「那什么比较幼滑呢﹖」
「你那棒棒咯﹗」
马田与嘉嘉对望一笑,便蹲下身,伸出舌头,用舌尖舔看这对红葡萄。
「是甚么味道﹖」
「好甜、好香?好正,好想吞她落肚。」
「哎呀﹗你咬得我好痛呀﹗」
「你可以报仇、也咬我呀﹗」
「你又没有胸、咬什么呀﹗」
「你可以咬我下边那条雪条棍呀﹗」
「你肯让我咬吗﹖以前就当自己有宝似的,摸一下都不行,现在轮到你求我啦﹗」
「哦,不要玩我啦﹗我求你啦,好老婆、求你帮老公仔食雪条啦﹗」
嘉嘉取过花洒,便射向马田的雪条棍。
「我先射到它胀卜卜才吃它。」
「不必啦﹗你一吃它就胀啦﹗快点啦﹗」
「也好﹗见你咬我对奶咬得咐落力。」
嘉嘉跪下来,马田从上向下望,见到她一对乳房、被他咬得半红半肿、也不禁怜借起来。只见嘉嘉舌头在雪条棍周围游呀游呀﹗舔着舔着,看得马田心如鹿撞。
马田道﹕「舔龟头呀﹗」
「龟头那么污糟,你洱过尿哦﹗」
「人家不止舔龟头,连男人的尿都饮了哩﹗」
「人家﹖那个呀﹖」
「人家啦﹗我见过色情书和三级带都有这一招啦﹗」
「哼﹗我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担屎不偷食,原来是假正经,偷偷地偷看那些。」
含了一会、马田便把水喉关了,湿着身子、把嘉嘉抱到床上。
「我们玩六九、好不好呀﹗」嘉嘉道。
「好﹗看谁的舌头利害﹗」马田道。
「对,看那一个先今对方射精就算赢。」
「你又不是男人,射什么精呀﹗」
「男人有阳精、女人也有阴精嘛﹗」
他们一边讲,一边行动,互相舐吸对方器官,马田首先感觉高潮的来临、嘉嘉亦感觉到马田的身体在抖动,便马上把雪条拔出来。
「不要射出来,我们还没有做爱哩﹗」嘉嘉好焦急地说。
但马田已经到达不随意阶段,一切反应、都不能自我作主,不能控制。
「不行呀、要射啦」马田用力按看嘉嘉的头,重新将龟头塞入嘉嘉口中。
「你要射、都不必一定射入我口里面嘛﹗」
「我要、我一定要你吃我和你的第一滴精液﹗」
「你真坏、我不吃又怎样呀﹗」
「我求你啦﹗证明一下,你真的好爱我,行不行呢﹖」
「不要﹗那么污糟﹗」
「吃啦,等一阵我也吃你的阴精啦﹗」
话没说完,他的臀部向前推进、有节拍地一下又一下地摇着。嘉嘉已经感觉到像有一些热忌廉似的东西喷进来似的、喷入了她的口中。那些忌廉并无鲜果气味、却是男人牵动女人心田的特殊味道。嘉嘉本来想一手把他推开、但她感觉到马田强而有力的嘌吸声、喘气声,她知道这个时候男人最需要的是女人的支持,无论肉体上,精神上都是。她没有推开这只战斗中的雄狮、相反地、她用嘴唇含得更实、用舌头顶得龟头更用力。精液全部射进了她口里,马田在最后一击时,不禁高喊了出声,然后不停地喘气。
嘉嘉感觉到威猛的雌狮渐渐沉睡了,狮头垂低,再垂低。她想起了佛罗伦斯那只垂死的狮子。马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嘉嘉拍一拍他的身体说﹕「你不理我吗﹖我还未有高潮哩﹗」
「我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