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爷子腿脚不好,一直住在一楼。偌大的二楼只有时灵一个人,入夜之后有些Yin森,但又因为这房间是她儿时住过的,适应了一两天之后便也不觉得有多么可怕。
蔺澄起和时灵从考试前几天开始便没有好好说过话,偶尔上学的时间碰见了,蔺澄起也跟故意提醒自己不要太早原谅她似的,连招呼都不打就走过去。
现在两个别扭小孩因为时灵的主动退让使关系得到缓和,蔺澄起几日的心思终于能放下,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窝在懒人沙发上,两条长腿有些局促地随意交叠,手机因为长时间的通话微微发烫。
时灵在电话另一头打了个哈欠,一看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明天她要早起和陆老爷子去镇上赶集,再不睡就起不来了。
蔺澄起听到一声小小的慵懒的哈欠,没等时灵出声便有些遗憾地说:没想到我们的第一次异地恋不是因为考不上同一所大学,而是因为女朋友太叛逆非得在山里待到开学前夕才回家。
语气里不乏抱怨,时灵认同地点点头,而后轻声反驳:我是因为想爷爷了才来的。
才不是因为什么叛逆。
好吧。蔺澄起懒懒地应了一声。
通话突然没了声音,时灵以为蔺澄起将电话挂掉了,试探地叫了一声。
没挂。蔺澄起回答道。
嗯。
说完之后空气又安静下来。
蔺澄起抠着手机壳边缘,思忱片刻之后才问:你你想我了吗?
啊?时灵一时没反应过来,疑惑地问了一句。她不是喜欢说情话的类型,于是便理所当然地以为除去上床,蔺澄起同样不喜欢并且不需要这种没有营养的对话。
你想好再说行不行?蔺澄起怕她语出惊人,将自己脆弱的心灵伤得更深。
很想。时灵在另一头透过窗户看夜晚明亮的月亮,双颊有些发烫,她寻求认同道,这样可以了吗?
蔺澄起哑口无言,她应该真的不怎么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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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院子里的树被微风吹得沙沙作响。时灵侧躺在床上,身子缩成小小一团。
眉头轻轻皱起,檀口微张,双颊染上一片红色,脖子上也起了层层薄汗,顺着睡衣的娃娃领掉在胸口引起阵阵痒意。时灵伸手无意识地胡乱摸了一把,溢出一声轻yin。
睡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褪下了,双腿之间是一束白蓬蓬的狐狸尾巴,梦里蔺澄起正坏心眼地拿着一根消好毒的毛笔往她腿心边扫边戳,花心早已粘腻不堪,她不断求饶而蔺澄起却变本加厉起来。
时灵毫无意识地用尾巴尖抚慰自己,但是尾巴太软了,完全没有蔺澄起下面进入她时那么舒服。
时灵梦里一直被蔺澄起逗弄,嘴巴都瘪起来,她不要他帮忙了!
于是时灵大力挣脱,挣扎中她突然醒过来,眼睛迷茫地望着天花板,过了十几秒之后回过神来才明白自己做了个多么羞人的梦。
她抱着距离发情期还早的侥幸心理,药都没好好吃。也许是今天和蔺澄起通的那个电话,让她的发情期提前到来了。
时灵翻身下床,从包里找出药,在即将入口的那一刻却又将其装回瓶子里。腿心分泌出的ye体把尾巴沾shi了,时灵浑身上下燥热难耐,腿心一片泥泞。
她试着自己摸了一把,果然摸了一手水。
几番思量之下,她又回到床上,拨通了蔺澄起的视频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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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是车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