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锐亭气呼呼地驱车回到公司上班打卡之后才后知后觉,袁策刚刚根本没告诉他约架的地址和时间,就在这时,手机及时地响了。
是个陌生人发来的短信,一串地址加时间,是后天下午,正好是周末。
估计就是袁策发过来的,交警可以根据车牌号很容易就查到车主的信息,也不奇怪。
方锐亭没保存袁策的手机号,随意看了眼他号码前三位就撂下了手机准备开始认真工作。
方锐亭已经大学毕业三四年了,兢兢业业的打工人一枚,父母不详。
从小在福利院属最调皮的那位,但最调皮的这位却总是会在没人的时候给自己的老师倒一杯热乎乎的茶水,老师教育他们累了,他就屁颠屁颠地跟去给老师捶捶背,害得老师看见他笑嘻嘻的模样都不愿多责罚他。
这样幸福无忧的日子在一声稚嫩的“方锐亭你鸡鸡下面怎么多长了个洞啊?!”渐渐消失。
小小的方锐亭捏着裤子站在厕所里不知所措,接受着周围闻声而来的同学的审视。
“什么呀?他可是男孩子耶!你说的是拉粑粑的地方吧!”一个小孩笑嘻嘻地推了一把那个最先发现的同学。
“不是呀,就在他鸡鸡下面的,拉粑粑的在屁股后面,我怎么会搞不清!”小同学极力辩解,指着方锐亭的下身,“不然你们自己去看呀!”
年少无知的小孩子总是好奇心最强烈,挣脱不掉的方锐亭双腿间的娇嫩雌花就这么被一群孩子看了个Jing光。
气恼羞愤的方锐亭把拽他裤子拽得最狠的那位小朋友揍了个鼻青脸肿,红着眼警告看到的人,敢把他的事情说出去的下场就是这样。
从此以后,不用想想都知道,事情还是被传了出去,周围人的恶意与疏离,方锐亭都懒得在意了,因为心里早已经麻了。
现在大了,当年的事其实已经释然了很多,虽然脾气还是不太好,但已经进化到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境界了。
可偏偏这袁策要来惹他,不教训一下是不行的,哼。
一转眼一天就过去了。
下午下班后方锐亭在外面随便吃了个饭,接着就去了以前经常去的老会所,叫了个小姑娘来泄火。
方锐亭找人有几个规矩,一,做的时候对方必须蒙上眼,二,双手必须绑起来,防止乱摸,三,不接吻。
即使条件这么苛刻,但因为方锐亭长得不错且技术好,加上给的钱也不少,在这儿多少是比较受欢迎的。
有尝过滋味儿的甚至想倒贴,这时候就要看方锐亭乐不乐意了。
大家都以为方锐亭万年不变的独特嗜好是为了追求刺激,可谁也不会知道他只是为了不让别人知道他长了个女人才会有的器官。
他怕别人看到后露出那种惊讶的,害怕的,好似看怪物似的眼神,他也是个男人,除了那道rou缝,他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显示他是个纯爷们儿。
但一旦沉迷于情欲时,他知道他没办法抵抗生理本能。
和女人做爱时,他的roubi也会shi,控制不住羞耻地渴望能有什么东西也抚慰一下他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
看黄片儿时,rou棒很正常硬了,roubi却更是流水流得一塌糊涂,而他只敢用手揉一揉那敏感娇嫩的rou蒂和shi淋淋的外Yin来获得和插入别人时完全不同的快感。
不知为何,至今没敢伸出手指插进那rouxue。
自尊心作祟,他不可能只是为了满足自己那难以启齿的欲望而让其他陌生人知道他的秘密。
他想着等他赚够了钱,就要悄悄给自己去做个手术,这样他就不用再受这样的煎熬,可以放心大胆地去追求女孩子了。
可他绝对想不到他这辈子可能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